公主与皇帝眨巴着纯真的大眼睛看着他,这样一看这对姐弟长得还真像,盯着刘李佤,虽然不明白什么叫从心开始,但却知道刘李佤要变招了。

这件事,黄员外说的声情并茂,感情真挚,韩建任也是对答如流,真的很难分辨谁是真谁知假,只能想个其他的方法,最好能让他们自己说出真假。

刘李佤仔细想了想,道:“公主姐姐,现在是需要你那四大高手侍卫的时候了,请他们帮个小忙,绝对能分辨出真假。”

“你不会是要严刑逼供吧?”公主姐姐惊道。

“绝对不行,外面有那么多百姓,如果用刑逼供,岂不是显得衙门无能!”小皇帝一口驳回。

刘李佤冷笑一声,斜了他们一眼没有说话,他们认识刘李佤的时间太短,还没见识过他诸般手段,正好今天给他们开开眼。

公主姐姐叫来了她的四大侍卫,刘李佤直接将他们拉到一边,小声嘀咕吩咐着,甚至都没让公主和皇帝听到,小皇帝神色阴沉,看刘李佤几人的摸样,好像在密谋造反一般。

他不动声色的想要凑过去偷听,可刘李佤已经交代完了,四个侍卫顿时散开,两两一组,很快消失在后院。

小皇帝根本就看不出端倪,急的直瞪眼睛,还从来没有人在他面前这样计划行事,还不让他知道,这对生性多疑的帝王来说,总觉得心中难安。

公主姐姐自然了解弟弟的心性,连忙开口问道:“你到底让他们干什么去了?有必要瞒着我们吗?”

“不是瞒着你们,而是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刘李佤笑呵呵道:“马上你们就知道了!”

刘李佤的话音未落,就听一声变了调的惨叫声传来:“来人呐,救命啊,疯子杀人啦……”

这一嗓子无比的凄厉,感觉好像敢被一刀看在身上,又惊又怕,直接把小皇帝吓了一跳,嗖的一声躲到了公主姐姐身后,哼,皇帝并不是各个都英勇无畏,泰山崩于面而色不变。

刘李佤淡淡一笑,装作没看见,只是轻声说:“好戏上演了。”

说完,他当先一步向大堂走去,小皇帝一听这原来是他安排的戏,顿时气得火冒三丈,白白让他丢了一次脸。

此时,前堂大乱,特别是门口围观的百姓已经乱作一团,四下逃窜,一个满身是血,一览破烂的男人冲出人群,直奔大堂而来,被压差及时挡住了,那男人惊悚的惨叫道:“大人,救命啊,街上有个拿菜刀的疯子,见男人就砍,见女人就追,刚才险些把小人砍死,请大人及时制止啊。”

这男人惊悚的吼着,把所有人都吓得不轻,而最胆小的小皇帝反而不怕了。他看着这男人,道:“姐姐,这不是……”

“嘘。”公主姐姐示意他别说,因为她也认出了,那人正是他身边的侍卫之一,刘李佤的戏开始上演了。

“都别慌。”门外看热闹的人们惊慌失措,纷纷开始逃窜,不过衙门的大堂很大,但院子挺小,大家一慌,人挤人的没跑出去几个,刘李佤大吼一声,道:“左右衙役,随本县去制服恶贼!”

一听这话,慌乱的人群顿时冷静下来,对呀,这里是衙门,有威武的衙役,没有地方比这里更安全了。众人让出一条路,黄员外和韩建任也站了起来,刚走到门口,刘李佤又忽然停了下来转头看了一眼那堆积如山的丝绸,朗声道:“这批丝绸价值不菲,为了避免意外,所有人都离开大堂,关闭大门,任何人不得留下。”

黄员外和韩建任一个劲的点头,认为刘李佤安排的合情合理。手提水火棍的衙役在前,百姓在后,公主姐姐和小皇帝也混在其中,刘李佤殿后,亲手将大堂的门关闭,随后,所有人都跟着威武雄壮的衙差队伍出门去警恶惩奸了。

门外的街上,所有路过的人都停住了脚步,就在衙门正门口,一个披头散发的魁梧男人,手持一把沾血的菜刀胡乱的挥舞着,口中含糊不清的喊着:“砍男人,追女人……”

众人大惊,果然是疯子,见男人就砍,就女人就追啊!此时街道上所有人都自动散开,不敢靠近,但疯子隐藏在乱发后的一双眼睛精光湛湛,四下寻找着目标,忽然向人群中一个漂亮姑娘冲去。

“众捕快听令,速速将这疯汉拿下!”刘李佤高声命令,虽然这些衙役水平有限,武力值也不高,但对付一个疯子还是有信心的,顿时,二十多个衙役举着水火棍冲了过去。

捕快们毫不客气,轮着大棒子就朝那疯子劈头盖脸的打去,而那人虽然是疯子,但身手却异常灵活,一见这么多人打他,他就地十八滚,成功突围,起身就跑,捕快狂追,一时间界面上乱成一团。

那疯子不往远跑,就围着衙门大门口打转,没当捕快手中的水火棍即将打在他身上的时候,他总能用笨拙又狼狈的动作险之又险的躲开,每当捕快即将抓住的时候,他总能莫名其妙的避过,就这样,二十几个捕快被一个疯子耍得团团转,一时间毫无办法。

而刘李佤则留意着黄员外和韩建任的情况,自从出了门之后,黄员外根本就没注意过什么疯子的情况,而是始终朝衙门内张望,看着那紧闭的大门,总是放心不下,而韩建任却嘻嘻哈哈的看着围捕疯子,不时搓着手,似乎也想冲上去。

看他们不同的反应和表现,刘李佤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同时,小皇帝和公主姐姐也在偷看着刘李佤表情的变化,看他那一副胸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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