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御和易风两人以及一边的亦风和亦寒,自然也都发现了宫浅白和云殇两人的神色有些许不对劲,皆脚步抬向云殇,瞥目触及云殇肩膀上那被雾影连昕所咬到的地方时,几人便当场愣怔住了。吃惊,震惊,震憾,每个人的脸上的表情都差不多体现出来了。

那,那到底是什么?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所有人看着云殇的露出雪白的半个肩膀,心中不可置信的闪着疑或的目光。

只见原本云殇被咬的白皙的肩膀上依旧有两排深而整齐的牙印,那些牙齿咬过的印子,看起来似结痂了一般红红的,然而几人却知道那绝对不是结痂的效果。

牙印以及牙印周围的巴掌大的地方,遍布着纵横交错的诡异而妖冶的血红色纹路,就如同先前他们在雾影连昕身上看见的那青筋爆起的模样一般,然而云殇此时的肩膀之上倒不是像青筋爆起,而是像一条条细小的虫子排列在一起形成的,看起来无比的诡异莫测,好似在对着他们嘲笑他们的无能。

那一条一条细小的虫子似乎依旧还渴望着往里面延伸然而却又止住了步伐不在向外扩张它们的人领地了。

坐在床边的司严拿过床边先前哑婆早就准备好的衣物,将躺在床上昏迷过去的雾影连昕身上那凌乱的带着血渍的的衣物换了下来,这些动作,他早就熟练了千百遍了,所以很迅速。当他转过头来看着宁御几人的表情是,微微有些疑惑,眉头也因此而促成一团,像打了个麻花结。

记起刚刚宫浅白问他的话语,司严突然站起身上,也想去探个究竟。他心中也很是清楚,宫浅白这个女人虽神秘却并不是不可理喻之人,更不会无故去问一些对于她而言无关紧要的问题。

当他来的云殇的身旁,瞧见云殇的身上那诡异的散发着妖冶气息的伤口时,整个人颓然而踉跄地退后了几步,有些不稳的扶着一旁的桌子,整个人如同遭到雷霹一般的狼狈不堪。

眸瞳收缩,里面满是痛苦,嘴唇颤抖,声音哽咽而沙哑的开口道,“那是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只是咬了一口,为什么会这样……主子到底怎么了…。”

茫然而无助地看向宫浅白,司严一遍又一遍的呢喃道。他毫不怀云殇肩上的让人触目惊心的纹路是自家主子造成的,司严转过头来看向床上平躺着,呼吸平稳的人,身体如同被刀绞一般巨烈疼痛,呼吸也有些憋闷。

看着这般的司严,莫名的让人觉得心酸和无奈。

“噗~”

一口鲜血从司严嘴中喷涌而出,几天几夜的内心纠结、烦恼以及今夜的发生的种种状况,让司严心身力竭,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喷洒也一口鲜血便往地上倒了下去,就在他快要接地的那一刻,被宁御接住。

宁御看着被自己扶着的司严,无奈的摇了摇头,此进的司严脸色苍白,明明还算高大的一人看起来却又是那般的脆弱和无肋。宁御将头偏向宫浅白,“秀。”

宫浅白看着被宁御扶着陷入昏迷的司严,眸中莫名的有些自责,其实眼前司严己经做的够好了,换作任何人可能都不会如他这般的尽心尽力,抬起步子便向宁御走去,将纤细素白的手探入司严的脉相查控一翻,然后看向宁御道,“他并不大碍,只是由于几天几夜未曾睡好,操劳过度,再加上将许多事情积压在心里,抑久成疾,以及刚才的一翻事情和打击,急血攻心。你先将他扶回房间休息,等他醒来让洛姨炖一些人参、鹿茸给他吃。”

听到宫浅白这般说,宁御才放下心来,便将司严扶了出去。沐易风看了看怀中依旧睡着的小肉团,再走向雾影连昕所睡的床边,看了看躺在床上此时睡得如同一个婴儿一般无所防备的雾影连昕,低下身子,便将小肉团放到雾影连昕的身旁。

他知道怀中的幸伙第一眼醒来一定会要找他的爹爹,心中有些吃味,却还是这般做了,他不忍看到幸伙不开心。而雾影连昕,他不清楚他醒来会是怎么样一种情形,但是他相信,无论哪种情形看到幸伙应该都会很开心的吧!

做完这一切,沐易风站起身上,转头看向宫浅白,见她在打量这间房间,又看了一眼己经坐到桌子旁边面容有些苍白,眼神却一转不转的盯着宫浅白的云殇,微微皱了皱眉头,心中很是不满。

抬起脚步向宫浅白走去,疑或的问道,“主子觉得这间房间有问题?”

看了看四周,沐易风并不觉得有何问题,房音里面一目了然,大体可以看出是个药房,药柜上的小抽屉上都有许些痕迹了,还有那些药具也是,想必是经常用。

看了看房梁以及墙壁,就算将两三间房凿成一间房,凿的再好也会留下痕迹,而这间屋子却没有,看得出屋子也有许些年限了,或许这是曾经的雾影连昕救下朴静以后,特意为朴静建造的药房吧!

微微皱了皱眉,宫浅白将目光看向门口,便见到一袭白衣的宁御和他身旁面容苍白却己然苏醒过来的司严,看向司严,宫浅白的声音微冷,“你若想死,本妃到是愿意现在便成全了你。”

司严微怔片刻,内心却是暖和的。这些日子,他也看出些门路,面前这女人虽冷,有时候却只是面冷心热。特别是在对待主子和小郡王的时候,多半是个纸老虎,只见威不见风,有时候还被自家主子吃的死死的。

“多谢太子妃关心。”

司严略带嘶哑的声音接着说道,“司严己经好了。”又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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