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晚饭也过了,贾昊丝毫没有打过来的意思,让傅华的心也等的焦躁了起来。

晚上十点,傅华都要睡觉了,家里的座机响了起来,看看是一个很陌生的号码,在疑惑中拿起了话筒,电话那边却传来了贾昊的声音,贾昊笑着说,小师弟啊,不好意思,我今天一天都很忙,一直也没给你回电话。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傅华隐约觉得这一次海川重机的事情麻烦可能很大,便不想在电话里说,就说,师兄啊,你什么时间有空,我们见个面吧?

贾昊笑了笑说,不行啊,小师弟,我最近一直在外面调研,很忙的,连证监会那边都很少回去的,真的没时间。

傅华迟疑了一下,贾昊似乎在强调他最近很少回证监会,似乎是在告诉他可能证监会那边发生什么事情他也是不知道的,这就让他把想要问贾昊的问题咽回了肚子里,笑了笑说,那算了,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等你闲下来我们再聊吧。

贾昊笑了笑说,也好,我最近真是太忙了,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等过过这一段时间吧。

贾昊就挂了电话。

傅华越发困惑,按说贾昊不可能不知道海川重机重组出现了问题,因此他也就应该知道自己打电话给他是为了什么,可是他却只字不提海川重机,肯定他是对海川重机这件事情有所忌讳才这个样子的。同理,谈红都知道的事情,潘涛更应该是知道的,他跟自己通电话却也是含糊其辞,说明他也是在回避这个问题。

究竟发生了什么了,贾昊和潘涛是想回避什么呢?傅华百思不得其解,按说有关海川重机的事情就算现在他不知道,早晚他也是会知道的,这两个人实在没必要回避自己什么的。

这个闷葫芦让傅华一夜没睡好,早上起来,他就拨打了谈红的电话,他这时已经想到了谈红昨天跟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确实是话中有话了,他觉得谈红应该是知情者之一,就想跟她问一下真实的情况。

谈红笑着接通了电话,说,傅华,是不是你觉得自己获得了自由了,就可以这么早打电话给女士啊?

傅华笑了笑说,不好意思啊,谈经理,我实在是有些问题弄不明白,所以还是想跟你问问清楚。

谈红笑了笑说,我觉得人有些时候还是糊涂一点好,板桥先生不是说吗,难得糊涂吗?

傅华笑笑说,可是被蒙在鼓里的滋味真的是不好受,谈经理能否点拨一下在下呢?

谈红笑笑说,我的点拨费可是很贵的?

傅华笑了,说,不知道谈经理想要什么?

谈红说,请我吃顿饭吧。

这家伙又想宰自己一刀了,不过求人办事,也不得不挨上这一刀,傅华说,好啊,你点地方吧。

谈红笑了笑说,我本来想点个好地方,可是又一想你现在是豪门弃妇,可能腰包没那么鼓了,算了我们找地方吃顿牛排就好了。

傅华笑了,说,再怎么样请你吃顿饭的钱还是有的。

谈红笑着说,算了吧,我们去王品吃牛排吧,有什么事情见面聊吧。

中午,在贵友大厦,台塑的王品牛排店里,傅华和谈红见了面,各自点了一客牛排之后,谈红看了一眼傅华,说,你是不是昨天给潘总打过电话来了?

傅华点了点头,说,是,我本来是想找他问个明白的,可是他含糊其辞,反而更让我糊涂了。究竟怎么回事啊?

谈红说,我不是让你稍安勿躁吗?事情都还在沟通当中,你这样四处找张找李干什么啊?

傅华说,我这也不是想弄清楚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你简单的说一句重组暂时要停下来,却又不肯说明详细的原因,这让我怎么能放下了心来啊?

谈红说,你这个人真是的,你这样四处打听,反而会把事情弄得复杂了起来,知道吗?

傅华说,我也没过太多人啊,不过就是问了潘总和我师兄而已。

谈红说,你还问过贾主任了?

傅华说,是啊,我觉得他可能更清楚发生了什么。

谈红说,那贾主任告诉你什么了?

傅华摇了摇头,说,我师兄根本就没讲这件事情,只是说他现在很忙,连跟我见面的时间都没有。谈经理,你能不能跟我说说,究竟出了什么事情啊,为什么这些人一个个都讳若莫深的样子。

谈红说,你知不知道很多人都是被自己的好奇心害死的?

傅华苦笑了一下,说,就算要死,起码你也也要让我做个明白鬼吧?反正现在就你我两个人,出你之口,入我之耳,我不会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情的。

谈红说,怕了你了,好啦,我可以告诉你,不过我也无法知道我知道的这个消息是不是确实的。我告诉你,只是不希望你在里面瞎参合,害了你自己。

傅华说,这么严重啊?

谈红说,比你想象的更严重,你知道这一次你们海川重机重组的审批为什么停了下来吗?是因为有人向有关部门举报了贾主任,说贾主任跟很多证券公司的老总有勾结,在公司上市、重组这些事情上有不正当的行为,其中尤其以我们顶峰证券的潘总跟贾主任关系最为密切,两人合作操作了很多家公司的上市和重组。据说有关部门正在展开外围调查,因此有些业务的审批就暂时停了下来。

傅华心里咯噔一下,这可比他预想的严重得多,他原本想的只是海川重机本身有什么问题,根本没往贾昊和潘涛出事这方面去联想。如果是海川重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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