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夫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个佟月娘,完全不同于之前给她当媳妇那种温顺样子,面对这样牙尖嘴利又脸皮超厚的她,一向讲究礼数的她这会真的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恶毒的话了。

“我等你。”抬脚之前,佟月娘又故意的冲着一边的齐安易抛了抛媚眼。

齐安易看的一阵羞涩,齐夫人瞪的一肚子火,冲着佟月娘的背影大吼:“做你的春秋大梦去,我儿子绝对不会去找你的。”

“娘。”齐安易不满的喊了下。

齐夫人一把眼瞪过去:“在和冉儿亲事没定下来之前,你不许出府一步。”

“娘,你又想关着我吗?”齐安易脸色突的大变。

齐夫人冷着脸道:“我这是为了你好。”

齐安易看着眼里有些委屈道:“娘若真为了我好,就不要阻止我和月娘见面。”

“混帐,你怎么就这么理不清,之前你对什么都不上心,娘担心的很。可是现在你对这些上心了,娘反倒情愿之前你什么都不上心的样子。这个佟月娘一而再的和别的男人勾搭在一起,现在莫名其妙的跑来找你,肯定是那些男人看清楚她的本质不要她了,走投无路想着你单纯好骗才找来。可你呢,竟然还真的一点戒心都没有的跑来见她,我真是白生了你这个儿子。”

齐夫人真是恨啊,恨佟月娘更恨自己,若没自己当初的贪财,也不会有了现在这些糟心的事情。

“娘,月娘不是这样的人。”齐安易忍不住的辩驳,他不喜欢母亲说月娘来找他是因为他单纯好骗。分明……分明那会月娘是不想离开他的,是母亲硬要自己休弃了她。绿镯说了,月娘是因为快要回江南,而想和自己说心里话的。

懦懦的,齐安易心里就是不想承认,月娘是有别的不纯目的回头找自己。

如果此时佟月娘还能听见这对话的话,她真的很想说一句,有时候长辈的话还是得听听的,毕竟在感情漩涡里的人,有时候脑子真的会不怎么灵清。

回去的时候,佟月娘是悲催的,走了近半个时辰的路才在一个村子里找了一辆牛车载回京城,大热的天,没有车篷没有雨伞,就那么直挺挺的硬晒了大半时辰,好在中途路过一个池塘,伸手在池边摘了一朵大大的荷花叶子挡着。不然真担心,她会不会继齐安易后又一个中暑晕过去的对象。

城门口,佟月娘付了车资后,在附近的茶铺里要了一份凉茶,虽不是冰的,但是比起干的冒火的嘴巴,真算是雨露甘霖了。

当佟月娘灌下第二碗凉茶的时候,阮肖卫在仆人的打伞扇风的拉风排场下,慢悠悠的从茶铺面前走过。

本来两人不会发现对方的,是茶铺其中的一个客人喝完了大半碗的茶后,顺手的往路中倒去,这不阮肖卫刚巧经过,茶略略溅到了他的鞋面。

当仆人和那顾客争执的时候,佟月娘和阮肖卫的视线碰在了一起。

这一次阮肖卫先移开视线,淡淡的喊了一声小厮,目不斜视的往前面继续走着。

佟月娘见状微微诧异,随即又轻笑的晃了晃脑袋,看来以后和这个阮肖卫可以不用再纠缠了。不过说实话,还真的很希望有个机会能让她狠狠的羞辱一番他,就像他当初对自己做的那般。

丢下几个铜板,佟月娘站起来挪开凳子,往着自己的客栈走去。

同一时间,阮肖卫转过身看着尽量挑着阴凉处走的佟月娘,眼神略感疑惑,她的脸怎么好的这么快,难道昨天大哥拿了什么仙丹妙药吗?想到这,阮肖卫就想起昨天大哥说的那些话,不知怎么的本来还算平静的心,立马的浮躁了起来,连旁边的仆人卖力摇着扇子的弄出来的风,此时都觉得异常的火热。

“行了行了,别扇了,越扇越热。”火大的拍掉仆人手中的扇子,阮肖卫怒气冲冲的往前走去。

仆人一阵委屈,忙捡起掉落的扇子,宝贝的擦了擦,这可是少爷花了百两银子特意买的,弄坏了,等想起来的时候,倒霉的还是自己。

“少爷,错了,错了,将军府不在那方向。”急急的追上脚步,仆人喊道。

前面的阮肖卫猛的停住脚步,转过头恶狠狠道:“少爷我先去买点礼物不行啊。”

仆人缩了缩脑袋,终于不再出声的,默默的跟在他的后面。

而此时将军府门前的马车里,佟一齐心情复杂的看着门上的那个匾额‘定国将军府’。

回去后,他让管家去打理酬谢白老爷救命之恩的谢礼,报出府名,管家一句白将军府邸让他大惊。

白将军府邸,那不就是远在西北白学斌的家。

“少爷,将军府到了。”车夫撩开帘子喊道。

佟一齐点了点头,小厮下车敲门报出名号,等了一会里面传出接见的回话后。

佟一齐下车从侧门进府,小厮招呼着将军府的仆人把一车的谢礼一件件的搬下来搬进去。

阮肖卫亲自提着几样包装精美的礼盒,站在了将军府,看着络绎不绝搬着礼物的仆人问道:“这是谁家来拜访,手笔可真不小。”

仆人认得阮世子这位常客,也便没有隐瞒的把老爷救了佟公子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阮肖卫先是听的惊奇,后面当听到佟一齐的身份时,眉头不经意的皱了起来:“你刚才说那公子是何人士?”

“江南佟家脱胎漆器行,他们的漆器全国闻名,动辄就上千两近万两,听说今年出的那个什么线雕的脱胎漆器,那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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