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路都不同,可有时候也在一念之差,还好苏可克服了心里那些恐惧,她选择站起来,重新坐回她自己!

两个人差不多聊了有一下午的时间,说了好多的话,可惜分别就在眼前。

临别之际,苏可把自己给孩子们准备的礼物交到弦歌手上,并语重心长的交代了一句,“弦歌姐,那个白律师不是个好东西,你一定要小心。”

“她曾经找过我,但是我没有跟她合作,我知道你律师资格证被吊销跟她脱不了关系,有了证据千万不能手软,把她给收拾了,绝了后患!”

弦歌没想到苏可会提到这个,但还是点了点头,看着苏可离开后,弦歌没有着急离开,而是在座位上多做了一会儿。

她知道关于白悦苼的确是个问题,而且她也刚刚领教过,那场火灾?她想她要是再手软就不用混了,跟不配做母亲!

只是她现在要将所有的证据都搜集齐全,绝不会给她任何的机会!

可是目前的情况有些混乱,她觉得有些事情好像就要揭开,可偏偏差一点儿什么,所以心很乱。

也是巧了,暮色四合之际,当弦歌从咖啡馆走出来的时候,视线无意中的向远处看了一眼,可这一眼她却看到了诡异的一幕。

说诡异是她觉得这样一幕本不该发生,可偏偏就在她的眼前且隔着一条大马路就看到了,那就是白悦苼上了一个男人的车。

弦歌只能看到男人的背影,却觉得这男人对她来说太过熟悉,她几乎可以脱口而出,慕千城。

恍惚中,她想起年前那次从法院门口出来,也看到白悦苼从一个男人的车上下来,当时她是完全没有看清楚男人,所以只是感觉奇怪并没有多想,可这次她只看了一眼就有百分之七八十的肯定这个人是慕千城!

马路上人来人往,弦歌有股冲动想过去看个仔细,可偏偏她过去的时候那辆车子已经开走了,没了身影儿?

慕千城和白悦苼?弦歌一开始努力给自己做心里建设,大家都是学法律的,认识不足为奇,可这个理由根本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

猛然间她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白悦苼离婚完后查到的她那个*,想着弦歌给顾棉拨了一个电话,让她把之前的照片发到她的邮箱中,她回到咖啡馆外面,让司机送回了谢家。

与此同时,弦歌看得并没有错,白悦苼的确是约了慕千城出来,车子开了一会儿后,在路口的一个偏僻的西餐厅停下。

而后,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进去,在侍应生的带领下进了一间没有窗户的包间。

“听说你刚从医院出来?怎么?病得快要死了吗?”坐下后,在侍应生出去后,白悦苼嘲讽了一句。

慕千城阴鸷的眸紧盯她的脸,“白悦苼,废话少说。”

“跟了你这么久,我就知道你我最终的结局也就这样……”白悦苼没有听他的话,胆子反而大了一些,继续道:“你还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绝情的人!”

“如果不是你电话里说的事情,我拒绝听你的废话!”慕千城的心情显然特别不好,“啪”得一声儿,摔了一个杯子。

白悦苼眼睁睁看着他手中的杯子在空中飞舞之后,在地上碎裂成了一地狼藉,不得不说她还是怕的,因为她不知道慕千城的底牌,摸不清楚的事情,对人来说都是最恐惧的!

一开始,也是他先找上她的,她只觉得这个男人风趣幽默,英俊儒雅,比她那个所谓的丈夫强上百倍,抗拒之后她不自觉就陷入了,只是没有想到他是个双面人,当她无意中发现他另外一面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摆脱不了他了?

他就像是恶魔,如影随形般的存在在她生活的周围,她不知道为什么选中的是自己,后来才一点一点的有所领悟。

她对他有用,非常的有用!她从未想过一个男人能把场局布的时间这么久?这也恰恰说明他有着极强的忍耐力!

白悦苼打开自己的包,从里面把一个用牛皮纸的包裹的文件放到桌上,并推到慕千城的面前。

“你说的事情我做到了,你答应我处理谢弦歌的事情,什么时候开始?”白悦苼开口,问的郑重。

不管是谢弦歌还是火灾那件事情?都像她心里的一根刺儿,她只知道邓烨是被警察抓住的,并不知道楚南渊插手过这件事情?所以她目前虽然害怕,但是楚南渊并未表现出异样,所以她还是对自己有信心的,只要谢弦歌不在这里,未来还是属于她的!

慕千城扫了一眼桌上的东西,而后又翻了翻,似乎是确认后才说了一句,“我从不食言,你不清楚吗?”

“可我要的是结果!”白悦苼按捺不住的开口,面色突然间有点儿狰狞。

慕千城脸色未变,心里暗暗的一沉,而后他笑了,笑得异常邪魅,伴着包间内*的灯光,却让人害怕又忐忑。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就分开吧。”慕千城起身,手指拿了牛皮纸袋,就准备离开这里。

不过,白悦苼阻止了他,她娇小的身姿冲到他前面,挡住门口方向,“慕千城,我不想做不明不白的人,你这么蓄意就是为了这个,可我想知道你和楚家到底有什么仇恨?为什么要这么做?”

慕千城没有立刻说话,狭长的眉眼儿轻轻一挑,才说了一句,“白悦苼,好奇害死猫?”意思就是让她不要多管闲事儿?

白悦苼却继续道:“万一我被你害死了,总不能这么不明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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