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世子的话,老人家说,这是虎蔓草,这种药草种植不易,她这么多年也就只得了这些,而茶蛊最怕的就是这种药草,只要这种药材捣碎之后与清油混在一处让二少奶奶喝下,那茶蛊觉得不适,自然就想要从二少奶奶体内出来,到时候二少奶奶只需将茶蛊吐出来就行了,对身子没有什么影响的。悫鹉琻浪”

花未眠所食为茶蛊之母蛊,若是母蛊一直在花未眠体内,将来十年之期到了,母蛊躁动想要控制主任就会噬主,到了那时,花未眠的性命也会有危险,这也是当时苗妇告诉过花未眠的。

而若是在这十年之内将母蛊逼出来,花未眠就无碍,而且逼出的时间自然也是越早越好,如今花未眠食下母蛊不过两月有余,母蛊还在花未眠的绝对控制之中,因此要逼出来是很容易的。

慎言回答了云重华的回答,云重华又瞧了一眼托盘里的东西,沉吟半晌,又与一旁的花博文对视了一眼,才挥挥手让浮白走了,一转眼便看见花未眠对着慎言笑道:“我与世子爷刚大婚不久,又未满一月,这身孕不能声张,因此自你走后便没有请过郎中来给我诊脉,但我这几日吃得也好,并没有什么不良反应,只是嗜睡,比往日更爱吃些酸的吃食罢了,既然你回来了,又问起这个,你就替我诊脉吧,也好让我安心。”

慎言闻言,点点头便开始替花未眠诊脉,云重华一脸紧张地问:“怎么样?”

半晌之后,慎言才一脸喜色的将手从花未眠腕上拿开,笑道:“世子爷,二少奶奶和腹中孩子一切安好!”

这话一出,云重华终是松了一口气,花未眠也是一脸的笑意弥漫。

浮白很快便把所需之物预备好了,将冒着热气的碗端到花未眠身前,花未眠闻着那奇怪的气味,拧眉微微顿了顿,注视了那碗中黑乎乎的药汤片刻,到底还是将碗接过来,闭眼放到唇边,小口小口的啜饮起来,胃中难受得一阵翻滚,她也没有停止,只是眉头越皱越紧。

一屋子的人都紧张的盯着喝完碗中药汤的花未眠,过了半晌,她的面色忽而很难看,就像是要呕吐一样紧紧捂着自己的肚子,一旁候着的苗妇神色焦急起来,忙从身上取出一个小小的细细的瓷瓶,让所有人都退后,她却严阵以待的站在花未眠身前。

不过片刻功夫,花未眠难受得脸色苍白,忽而捂着肚子呕出黄色的一滩液体出来,顿时屋中便有一股难闻的气味,那液体中却有一抹绿色在移动,待那绿色的东西出现时,屋中忽而弥漫了一室的茶香,方才难闻的气味好似是错觉一样,就在众人怔愣之际,苗妇已将那细瓶打开了,将里头透明的水一股脑全部倒在那绿色的蠕动的东西身上,那东西一沾到这水,便立刻化成了一滩绿色的水。

这时候,苗妇才长出一口气,对着花未眠笑道:“好了,茶蛊没了。”

早有人将地上的秽物清理干净了,花未眠转眸看向云重华,苍白着脸微微一笑:“重华,你看见了么?那绿色的虫子,便是茶蛊,如今它没了,我也就好了,”

说到这里,她眸光一闪,转眸看向苗妇,“茶蛊虽没有了,但是它可会对我腹中的孩子有什么影响?我之前也曾对几个人下过蛊的,我没了母蛊便不能再控制他们,那几个人体内的蛊毒是否也因此被解了?”

茶蛊分为食心、食血、食命三种,当食命子蛊入体,此人当场便会气绝身亡,事后还看不出任何蹊跷之处来,花未眠也只在清和观的那一夜,用这食命子蛊对付过花雨霏找来的潜进她房间的那两个男人,因为那男人是必须要死的。

况且,若非不得已,花未眠是不会动用这食命子蛊的。

而芸烟体内和周氏体内都是食血子蛊,自从芸烟对她忠心耿耿替她办事之后,她就没有对芸烟起过杀心,原本她对芸烟下蛊,也是威胁多过于要他性命之意,所以芸烟基本上没有受什么折磨,虽有蛊毒在身,但是他一直安分,便也没有什么症状出现。

可当初她对周氏是起了杀心的,却又不能真的杀了她,这才在她体内也下了食血子蛊,她身上的蛊毒比之芸烟就要厉害得多了,这子蛊会慢慢吸尽周氏体内的血液,让周氏日日都承受蚀骨的痛楚,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是花未眠怕伤及腹中骨肉,虽然周氏屡次三番的来害她,她也没有催动母蛊要了周氏的性命,而是凭借手段破了周氏的陷害,可周氏因为这蛊毒,仍是要日日忍受锥心之痛的。

赵家的也和李家的一样,皆是食血子蛊所下的蛊毒,只是她们已经翻不出什么风浪,花未眠便不要她们的性命,只要她们日日受折磨就是了!

而花雨霏体内的却是食心子蛊所下的蛊毒,因为花未眠的恨意,她又有心要折磨周氏,因此周氏便要日日忍受心痛,待蛊毒完全侵蚀整颗心之后,花雨霏也就能被花未眠给完全操控了,就因为花雨霏的生死在花未眠手中,她才一直对花雨霏不屑一顾的,她那些手段也根本不在花未眠眼中。

可如今她为了腹中孩子将体内母蛊逼出来,也就无法再操控这几个人了,她担心这几个人失去挟制又会生乱,才会如此问这苗妇的,其实她心里也明白,若自己当真逼出母蛊而不能控制这几个人了,她也不会后悔,她是绝不会让腹中骨肉被这茶蛊所影响的!

苗妇听完,想了一会儿便对着慎言说了几句话,慎言与苗妇交流了几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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