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皇上生辰如此大事,炎王竟无半点表示,这不是明摆着,不将皇上放在眼里吗?”不知道是谁嘟哝了一句,不大不小的传到夜楚郁耳中,夜楚郁面子挂不住了,当下表情阴沉沉的。

“呵呵……开玩笑……”楚燃笑着打圆场,然后拍胸膛保证道,“本王府中的人,怎会是没用的废物,东西早就送到了,只是……只是……”

就在楚燃不停的“正是”时,在她袖子里闷坏的小灰,正好奇的探出小脑袋,缓缓从她袖中爬了出来,眨巴眼睛望着夜楚郁,还调皮的朝他吐了吐舌头。

夜楚郁额头青筋冒起,细微抽搐的嘴角,证明了他此刻的无力。另外,这只老鼠怎么有点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啊啊啊!

殿中几位大家闺秀,却没夜楚郁那般良好的修养,一看到灰不溜秋的老鼠,一个个吓得花容失色,更有甚者掩面而泣,一时间,场面混乱不已,众大臣呆若木鸡。

一片沉默过后,是一片的死寂。

静无声息的大殿中,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炎王竟将一只老鼠献给皇上,是暗喻皇上鼠目寸光吗?”

楚燃发誓,这个佞臣一定和她有仇,否则怎么会如此卖力的诬陷她。该死的小人,千万别让爷揪到你,否则一定碎尸万段!

在众人虎视眈眈的目光下,小灰吓得缩回了脑袋,紧张的揪着楚燃的袖子,吓得不停的颤抖。

感受到它的害怕,楚燃低下头,担心的看着蠢鼠,略带无奈的摇了摇头。

本来她可以将小灰的曲折来历和广大神通告知这群无知的大臣,但这么一来,送去的老鼠,就像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再也不可能收回来了。日后要找到公玉九重,怕是更加难上加难了。更遑论夜楚郁阴晴不定的性子,指不定会怎么虐待她家的小灰呢?

所以,小灰一定不能交出去!

楚燃纠结之时,小灰怕的直哆嗦,打颤的牙关,发出吱吱的响声,在安静的大殿中,格外清晰醒目。

“哈哈……”此刻,夜楚轩很不给面子的笑起来,同时还没品的抹黑道,“六哥该不会想夸这只老鼠是什么神鼠,可以在千里之外辨人识物吧,哈哈,在本王看来,不过是一只胆小怕事的笨鼠罢了……”

绝!真绝!

将她最后一条退路堵死!

夜楚轩,爷上辈子跟你有仇吗?

夜楚燃气的直磨牙,却没有半点法子。

本来还有些好奇的夜楚郁,一听夜楚轩这番“肺腑真言”,当下气的脸色发青,薄唇不停颤抖,愤恨的一拍桌子,惊得众人忙跪在地上,齐呼道,“吾皇息怒,吾皇息怒,臣等罪该万死!”

众人这一吼,直接将小灰从楚燃的袖子中震掉,四仰八叉的爬在地上,可怜兮兮的吱吱乱叫。

楚燃急着将小灰重新塞到袖子中,一时没注意到大臣整齐一致的动作,等她安抚好小灰后,方才发现情况不对,而夜楚郁阴沉的目光直射向她,快要将她戳成马蜂窝了!

看着黑压压跪到在地的众人,楚燃寻思着倒下装昏不太现实,便索性站在原地,挺胸抬头,与夜楚郁目光直视,毫不避让。

楚燃这一豁出去的举动,让夜楚邵在惊讶之余,却也下定了和她联手的决心。夜楚燃送老鼠侮辱夜楚郁,还如此堂而皇之的忤逆他,不就是在向众人宣示,她的不臣之心吗?虽然这一做法有些嚣张,但是正合他的胃口。

面对夜楚郁的勃然大怒,作为始作俑者的夜楚轩,倒也乐得看好戏,时不时扫向处境窘迫的夜楚燃,说不出的心情大好。原来一个人让自己快乐的方式很简单,就是给敌人添堵,看着敌人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话说夜楚郁气的骨节泛白,却也不能拿夜楚燃怎么样,至少现在不能。左右衡量一番后,只好息事宁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当下挥手示意众人平身,然后将目光移向夜楚燃,沉声道,“六弟,朕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

闻言,楚燃心中大呼万岁,终于可以将编的理由搬上台面了,当下胡诌道,“臣弟送给皇上的礼物,乃是说不得。”

夜楚郁挑了挑眉,略带诧异道,“何为说不得?为何说不得?”

楚燃神情严肃,拔高了声音道,“说不得自然说不得。”

夜楚郁目光微敛,透着几丝不悦,阴晴不定的语气,怎么听都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再一次问道,“当真说不得?”

夜楚燃迎上他的目光,依然只有一句话,“说不得自然说不得!”语罢,看夜楚郁面色不善,便又勉强加了几句,“臣弟保证,终日一日,皇兄会明白的。臣弟送皇兄的,乃是无价之宝,天底下,仅此一件,无独有偶。”

楚燃玩起了文字游戏,将众人弄的一头雾水,但碍于楚燃平日霸道的作风,谁也不敢有所质疑,但夜楚郁却明显没有这么好糊弄,紧抿着薄唇,不置可否。夜楚燃,要不是看在你手上的兵权,朕现在就将你拖出去砍了!

就在楚燃骑虎难下之际,御灵风突然站了起来,走到了楚燃的旁边,朗声道,“巫越国皇子御灵风,代表巫越国送上锦绣江山图,祝赤焰国千秋万代,也愿巫越国和赤焰国能永结联盟,安定繁荣。”

堂堂巫越国皇子发言,在场的谁敢不给面子,就连夜楚郁也厉色稍缓,众人皆屏息凝神,静待绝世画作。

御灵风何时准备了贺礼,为何在长亭没有告诉她?

楚燃诧异的望向他,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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