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不讲理站起,轻抚着蛮小清的头,说:“为父半生捉妖,见过的妖,收过的妖,无数!为父比你要明白,妖说的话,哪句是真,那句是假……这五年来,你受苦了……!是爹亏欠你的!”/p
“不!我不苦!”蛮小清扑在阿爹的怀里,紧抱着他,“是阿爹辛苦将我带大,爹没有亏欠我什么,只要阿爹平安,我就高兴了!”/p
“傻丫头……”蛮不讲理咽着泛酸的口水,也圈手搂住了蛮小清,说:“你和白羽的事情,爹不怪你!”/p
蛮小清惊喜的跳起,难以置信的问:“爹你说真的吗?你真的不生气了吗?你愿意接受白羽了吗?”/p
“不……”/p
蛮不讲理的不字一出,蛮小清的脸上顿时没了光彩。/p
“这五年来,爹不在你的身边,你自己孤身一人无依无靠,受了很多的苦……说起来,你和白羽的事情发展到今日,是爹的错……!”/p
“爹……”/p
蛮不讲理话语的反转,让蛮小清的心里一阵失落。/p
“是为父没有在你身边管教你,才让你陷入困惑!是爹的错,没在你的身边阻拦你犯错,所以,爹不怪你……爹只怪自己!”/p
“阿爹……”/p
蛮不讲理的手重重的捏了一下蛮小清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听为父的话,以前的事爹可以不计较,但是以后!你一定不能和白羽在有任何瓜葛!”/p
“阿爹!……”/p
蛮小清几次想说话,都被蛮不讲理给堵了回去。/p
“听话!爹不会害你!爹是在救你!”/p
蛮小清不甘心的问:“爹你告诉我,九岱到底和你说了什么?你为什么这么相信她说的话!却不信自己眼睛看到的,还有自己的女儿呢?”/p
蛮不讲理闭目长吸了一口气,说:“我看到的是真的,我听到的亦是真的!白羽……是没做恶,可毕竟人妖殊途!我们凡人不过百年寿命,可是妖类却可以活千年万年。这些且不说,你的终身之事选谁都可以,唯独白羽不行!”/p
“为什么?”/p
蛮小清看到阿爹态度坚决,实在捉摸不透。/p
蛮不讲理坐在了椅子上,闭目不言。神色肃然,一副紧咬牙关,绝不开口的架势!/p
蛮小清无奈的说:“爹,这里冷,你还是回去睡吧!”/p
蛮不讲理依旧不言。/p
蛮小清见阿爹是铁了心的,要留在这里“看守”自己。只好走回床上拿了唯一的一床被子,盖在了蛮不讲理的身上。/p
——/p
月非凉借着孤颜缠着他的借口,一直住在凛风柔处,并且死皮赖脸的久住,丝毫没有离开的打算。/p
两人是日日相对,形影不离。可该发生的,却一点都没有发生!/p
想起这个,月非凉就睡不着了!/p
白羽那个冰块脸,毒舌傲娇自恋狂都可以把小丫头,轻而易举的拿下!他可是溜须拍马,殷勤献媚了五百年……凛风柔怎么就一点机会都不给他呢?/p
别说云雨之事了,就是话都没有多说过!/p
月非凉打开折扇,心中所想,折扇的里面就变成了铜镜一样,可以看得到东西。/p
月非凉捏着下巴,仔细的端详着镜中的自己。/p
“这不是fēng_liú倜傥,英俊不凡吗?怎么就看不上我呢?”/p
月非凉收起折扇,脑袋里面也冒出了很多奇怪的想法。/p
难道是自己不够主动?/p
不够强势?/p
月非凉想着,白羽是对蛮小清那个小丫头强势扑倒的……便起了莫名其妙的心思!/p
“好!我也去试一试!”/p
月非凉清了清嗓子,给自己壮了胆子之后,便去敲凛风柔的房门。/p
……/p
才敲了两声,门就被凛风柔施法打开了。月非凉看着敞开的大门,心虚的厉害,撒腿就跑。/p
“什么事?”/p
是凛风柔在屋内发出的心语!/p
月非凉一听到凛风柔的声音,立刻刹住了脚。来都来了,现在再跑岂不是很没面子?/p
再说了,我怕什么?/p
其实……还是怂了!/p
月非凉慢悠悠的往屋里走着,可是他紧张的很。有贼心没贼胆!/p
见到凛风柔之后,更是变成了哑巴,一句话都不敢说了。/p
凛风柔缓缓走近,夜里光亮微弱,更衬得她身形朦胧,十分引人。/p
月非凉不自觉的咽了一大口口水!/p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来?”/p
月非凉轻咳了两声,故意装着腔调说:“没什么,我想来就来了!”/p
凛风柔一句话便听出了月非凉的不正常,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冷言道:“那你现在可以走了?”/p
凛风柔虽然看着没有生气,但是二话不说的就下了逐客令。月非凉的小心脏紧张的都快要跳出来了!但还是强作镇定的反抗着,“我不走!我还没呆够呢!”/p
今日他是受什么刺激了?这么反常?/p
凛风柔淡定的走到了月非凉的面前,直勾勾的盯着他,说:“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p
“我,我……”月非凉捂着胸口,大口的喘气,试图缓解自己的慌乱无措和内心不安:/p
这样下去,柔儿一气之下,一定会把自己赶出去的吧?或许以后都不在和自己说话了?那岂不是冤死了?/p
“你到底有什么事?”/p
凛风柔的逼问,让月非凉紧张到了顶点,于是便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