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喝了点小酒,正躺在榻上歇了一会儿,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杨莲亭,被对方抓住前倾猛烈椅,酒瞬间就醒了。

听闻对方向他讨要*香,田伯光下意识双手捂在自己的胸前,一脸戒备道:“你要*香干什么?我告诉你,我是出家人,出家人戒色,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你刚才怎么不戒?现在跟我拿乔起来?放心吧,我不是对你用的。”杨莲亭保证道。

“你这么说我更加不放心了!”田伯光嘀咕道,“我是令狐冲的好兄弟,我不能害了他……”

“想什么呢!”杨莲亭往对方的板寸上就是一敲道,“我也不是对他用的。”

“什么!”田伯光桃花眼一敛,眼神闪过危险的光:“你还要对其他人下手!这么快就找到新目标了?这个人是谁?”

“计无施。”杨莲亭吐字清晰道。

“不行!就算他偷窥我们那啥,你也不能对他下毒手!”田伯光一听就摆摆手反对道。

杨莲亭哼的一声冷笑道:“怎么就是对他下毒手了?你祸害别人时,难道没抱着让她们都舒服的念头?现在跟我装起纯良来了,你这淫贼真不害臊。而且我跟你要*香,也不是为了把他怎么样,而是为了自保。”

田伯光眼睛一下子瞪圆了:“自保?难道是他想把你怎么样?他来找你了?”

“对。”杨莲亭点了点头。

田伯光立刻在杨莲亭身上摸了起来,口中念道:“你没事吧。”

“别趁机占便宜,我没事!”杨莲亭一下将对方作乱的手,拍打回去,平静道,“我如果有事,就不会站在这里了,等你来救我,我早就贞操不保。不过如果你不给我*香,下次我有没有事就难说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田伯光深知没对方说的这么简单。计无施窥探他们,已经叫他很惊讶,但多年的朋友,他了解对方不是这种人,其中必有内情。他选择相信计无施的人品,而不是听杨莲亭的片面之词。

*香这种东西害人不浅,且同样是他的保命招式,万一误信了对方,害了计无施,他岂不是成了出卖朋友的罪人了?田伯光不怕对方拿来对方他,*香有解药,他说没有是骗对方的——这种真相还是不要说出来吧。

“田兄,计无施刚才来找我,要带我上黑木崖,说是奉了东方教主的命令。”杨莲亭道。

“莫非是东方不败?他为什么来找你?”田伯光开头的话跟对方当时的反应一模一样,疑惑道。

“因为我是日月神教的杨右使——杨莲亭。”杨莲亭勾起嘴角道。

“什么!你——你恢复记忆想起来了?”田伯光被对方的身份震惊到,回想刚才强迫对方那啥,莫名心虚起来。微微失落道:“想不到你竟然是日月神教的右护法。”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想回黑木崖,不然我会死的。”杨莲亭伸手捏住田伯光的肩膀,面露凶狠,施力往死里掐道:“你如果不给我*香。我被带上黑木崖,必然告诉东方不败你欺辱我。东方教主极其宠信我,必然要杀你。我活不了,你也别想活!”

“哎呦——哎呦松手!”田伯光被他捏的嗷嗷叫。

“你给不给我?”杨莲亭道。

“我给……我都给你——”田伯光啜泣,活像被人轻薄的良家女子。

“多谢田兄的合作。”杨莲亭松开对方的肩,为他掸了掸身上莫须有的灰,抚平了肩上的衣服皱褶。

田伯光背过身子,脱离杨莲亭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摸索了一番,回过头来,手里已经多了个小药瓶,他欲要递过去,在杨莲亭伸手去拿的时候,又缩手,将药瓶护住,郑重其事道:“先说明,你拿着药不准对我使用。”

“好。”杨莲亭毫不犹豫答应道。

“就算你拿去迷晕计无施,也要保证,是为了不跟他回黑木崖,不准对他做多余的事情,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田伯光这时候倒真符合他的形象,一副出家人慈悲为怀的模样。

“好……”杨莲亭这次答应的比较犹豫,见到田伯光坚定的目光,点了点头答应下来,“我不会对他做什么,你如果不放心,明早就悄悄跟着我们一起下山,在他药效发作的时候,保护他的安全。”

“好!”田伯光这才依依不舍的将药瓶交出来。杨莲亭收到药,视如珍宝的收好。

杨莲亭同对方辞行,回到自己的房间继续休息。大概是太累了,眼睛一闭一睁,已经是第二天。杨莲亭一睁开眼,发现计无施站在他床边,明明睡觉前将门窗都关好了,只能说这些简陋的防盗设施,对江湖人不设防。

“杨右使,你的行礼还没收拾。”计无施开口道,如水明眸中满是责怪。

“我身无长物,被人追杀狼狈来到恒山,换洗衣服还是令狐冲均给我的。”杨莲亭自嘲道。其实他钱袋未丢,里面有一些碎银和大额银票,足够衣食无忧,只不过上了恒山没地方购买。他这么说是为了放松计无施的警惕,让对方以为他一路只能依靠对方。

计无施开口安慰道:“杨右使不需对路途琐事顾虑,我都安排好了。”

“有劳你了。”杨莲亭客气道。之后便不客气的问:“你有没有准备好马车?”

“已经在山下候着。”计无施不认为对方的要求很过分,杨右使来恒山时,虽然狼狈,却一副贵公子打扮,加上之前听说他很得东方不败的宠爱,必然是锦衣玉食,没吃过苦,一身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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