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晚上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反正沫然第二天是下不了床,郑天倒是神清气爽的来到了众人的面前。
“出来了也不悠着点,昨天晚上怎么没看见你?”易轻尘不知道从哪里出来,对着他打招呼。
“呵呵,你个混账东西,昨天晚上fēng_liú快活去了吧,还惦记着我这个大哥啊?”郑天原本打算说些什么,结果看了一眼易轻尘的脖子,忍不住的冷笑。
“啊?你你你怎么知道!我昨天晚上找不到你才出去晃悠,然后看见悠叶,我们绝对没有做什么!”易轻尘有些慌张,说出来的话让他哭笑不得。
“没做什么?脖子上的印倒是挺显眼的,要不要一会我过去看看悠叶的脖子有没有你的印记啊?”
“……家境贫寒,告辞。”话音一落,易轻尘跑了——去找药涂。
闲得无聊,趁现在也不用和这么多人叙旧,他独自来到了圣碑的所在地,远远的看着上面的名字,他的名字已经来到了二十七了。
第一还是无良,刚刚好,无良来到了他的身旁。
“知道你的身份,不免得有些惊讶,不过你的身份还没有完全公开,学院弟子误会你也是个正常情况,你可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无良很随意的说着。
“我不会的啊,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我很惊讶,不怎么相信,不过,知道九歌和祁天没事,我也安心了一些,毕竟他们还小,不懂事。”郑天感叹。
“胡说八道,你比我们大到哪里去?”他们身后响起了声音,两人转过头便看见一身白衣的祁天和九歌站在那里。
“这一年里你们挺不错啊,都可以悄无声息的过来了。”
“那是你太过于放松,觉得在学院没有安全危险。”无良没好气的说,然后就给他们留下空间,离开了这里。
“抱一个?”郑天张开双臂,九歌率先上去,乳燕入怀的抱着他。
她知道,这个并不是很熟悉的哥哥对他们其实很好的,比如说在南域她被诺克尔学院的人打受伤了,他二话不说直接斩杀了那个人,那时候她觉得很幸福有一个这样的哥哥。
“小妮子长大了啊。”郑天摸了摸她的头,十分的宠溺。
“我也长大了。”祁天很认真的说,然后也张开双手抱了过来。
过去了一会,三个人觉得这样抱着很不舒服,然后就找地方坐了下来。
“这些是师姐送过来的信,其实,这一年里,她过来了两次,只不过因为沫然姐的原因,她就不怎么来了。”九歌拿出了一沓信封,看起来有十几封了,他接过来不知道该说什么。
沫然和沁雪……
“她们没打起来吧?”
“……”
“叙旧完了,溜了溜了。”祁天站了起来,然后拖着九歌要离开。
“还有,你这个哥哥,我很喜欢。”
郑天微微一愣,然后释然了,经过这么些年的努力,终于可以让他们接纳自己了。
他看着信封,然后找地方藏起来看,毕竟虽然知道沫然现在不方便,但是还是要小心。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夹在两个女人之间,头疼。”
看着看着,他在最后的,也是最新的那个信封,也就是前两天的,上面说,沁雪她会在中域南方的白茶山等他来。
他有些无奈,因为不知道改怎么说,不过这并不影响他要离开,短时间内回来应该不会有事吧?
中域南部,白茶山,顾名思义,自然是长满了白茶,在山顶有一座亭子,郑天当天下午就来到了这里,远远的就可以看见上面的那道倩影,心里忍不住触动了起来。
当他来到了山顶亭子外面,看着那女子的背影,就想着过去抱住她,不过靠近的时候却发现,有些不对劲。
因为是九歌给他的信,所以他并不怀疑里面有别的东西,可是现在看来,这个地方太安静了,一个人都没有。
尤其是以前的这个女人,她绝对不是沁雪,因为沁雪这种时候应该转过身来抱着他,而不是还站在那里。
“你是谁?”郑天极其龙纹剑,进入了战斗状态,神级力量散发,周围的灵气蠢蠢欲动了起来。
那个女人转过身,安静的看着他,郑天愣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个长得很好看的女人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共鸣,或者说是熟悉。
“你就是我那表弟的儿子?的确不错嘛。”画风突变,那个如同冰山的女子笑了起来,然后上下打量着他。
郑天想了一下,觉得这个人不会是呼延觉罗族的人吧?叫他父亲表弟,那就是了,但是父亲好像和呼延觉罗神族的人关系并不好,也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情况,万一是来暗杀他的呢?
“你是神族的人?”郑天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女子笑吟吟的来到了他的身旁,然后伸出手,上面燃烧起了一种火焰,一种黑色的火焰!
郑天没见过这种火焰,但是他却来自于灵魂的感受到了他的强大以及他的来历。
他瞬间感觉头皮发麻,然后感应着纳戒里面的天毒皇傀儡,随时准备和这个女人打一场。
因为那火焰是魔族的最强之火,魔炙!那就说明,这个女人是魔族的人,而且极有可能是魔帝级别的强者!
他手里都不知道斩杀了多少除天门强者,这一个他并不相信只是来单纯的看看他,什么鬼亲戚,他不信。
“我对你不好吗?为什么一见面就要打打杀杀呢?你父亲见到我也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