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言情总裁>左道律神>175擒贼先擒王

张建军一动手,张东川张西川兄弟凶过去就要动手打马波,慌得马波忙双手护头,准备挨揍。但印常青听马波这么一说,立即挥手挡回了东西川说:“我们现在已经相当被动,我们的咽喉已经被人卡住,但越是这种时候,我们不能乱阵脚,不能再起内讧。有些话问明白了就好,张厂长问有张厂长的道理,马波说的也没错。这事如果不是有人点水,高人不会掌握你们双方的业务往来数据,所以我怀疑这个高人事前必然接触了你们双方的业务员。我谅想就是再借马厂长几个胆子,马波你也不会点这个水。当然,事到如今,我也不不怪两位厂长,即使刚才我自己赶到了,甚至姚永清也亲自赶到了,但面对临澳中院的执行,可能也仍然是阻止不了。刚才我看了临澳中院的两份法律文书,总共上面只出现一个律师,这就是郑兰成律师。新凤服装厂与定远集团的官司我虽然没有出过面,但张厂长出面已经和郑兰成交过几次手,郑兰成不可能有这等摆当,他的背后必有高人,没有高人的指点,他不可能策划出这起官司,既不会有这个第三人通知,也不会有这次证据保全的执行。这次保全的规模不同凡响,执行的方案严谨而周密,可见高人在临澳中院下足了功夫。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不挖出这个不露面的背后高人,我们就很危险。因为高人策划这起官司的目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是想翻你们之间的这个货款案。而现在,翻案的证据已经捏在了他手上,只要以此他向临港中院院院长马学伦提出再审申请,临港中院不得不立案,然后指定其他法院进行再审,如此一来,我们策划的货款案子就有可能被撤销。幸好马学伦到京都参加培训,还要几天才回来。我们还有四天的工作时间。各位,官司有时候是块蛋糕,我们可以尽情地享受,但有时候官司如刀,我们就有挨刀的可能。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所以现在我们就成了拴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一个都跑不了。躲过这场祸,我们照样可以切分这个官司大蛋糕,躲不过,那就是鸡飞蛋打,坐牢顶枷。但俗话说得好,大的出行小的苦,打破锅了大的补。现在,你们要冷静冷静再冷静,不急不躁,按兵不动。官司来自然用官司挡,顶多我立马赴临澳中院走一遭,摸清楚状况,回头我们再作计较。不揪出这个背后的高人我不姓印,不让他见识我们的手段,他以为天外无天,人外无人,以为我们临港蛇吃了人!”

印常青刚刚说完,张建军接到副厂长柳大成的电话,听说临澳中院刚刚来厂里送了三份法律文书,限令他三日之内提交那两张发票的原件,张建军火气贯顶,立即吼了起来:“他妈的,待我查出是谁当了内奸,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印常青待张建军发完了虚火,这才问马波:“那两份交易数据材料上面压了你们双方的章子没有?”

马波苦笑道:“那两份材料我是看过,但上面有章没章确实没有注意。当时那场合,我也被吓住了。”

印常青笑笑说:“你没有见过这个阵仗,也不能怪你。只是一点,我早交待过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你老婆的,怕的是你老婆自以为在法院当了几天书记员,逞能帮你出馊点子,坏我们的好事,实际上她懂个屁呀!所以今天的事,你也没有必要与她说。当然,今天临澳中院在你这里闹这么大的场合,你不说保不准有其他人说。但你把握一条,这事与她不相干,与你不相干,就是天塌下来,一切都有我和张厂长扛着。”

张建军见此,才向马波道歉说:“马厂长,刚才是我急了点,不好意思,你也不要见怪。事成之后,我不会白要你帮忙。印律师从临澳回来之后,我也许还有忙要你帮,我自然会查出我厂里的内奸,你也要开始暗中查,务必要揪出内奸,看是谁点的水?”

三个人闲聊几句,马波一看到了中午,出于客套,要留几人在厂里吃午餐。印常青一看气氛不怎么样,只得以要准备写第三人异议再去临澳中院谢绝了。张建军见印常青推辞,自然更不便留下来。不过经此一闹,张建军也不敢向马波提提款的事,马波见张建军没有再提提款的事,也就没有主动提出来。

张建军出来,口里还在咒骂谁是内奸,声言要如何长短。印常青听了,又叮嘱他说:“等我到临澳中院复印了材料,你也才好去对证,不然,人家封了口,你查证的难度更大。关键是时间上我们也等不起。切勿急躁,打草惊蛇。”

谢雏芳见临澳中院的人才走,张建军的人又把马波围在了办公室,只得给暗中给谢道菊打电话。谢道菊正在五中的出租屋内给儿子准备午餐,一来脱不开身,二来听说预料中的麻烦虽然找上门来了,但临澳中院只保全了证据,并没有查封账户,所以只是回话说:“这事没有什么惊慌的,该来的总是要来。临澳中院并没有动钱,张建军这时候不会拿马波怎么样。他们几个人应该是在商量对策。晚上我们几个人也要碰个头,也要商量出个办法来。”

谢雏芳听了姐姐的话,觉得好生奇怪。因见印常青和张建军一行人若无其事地从马波的办公室出来,马波安然无羔,不得不佩服姐姐的识见。谢雏芳本想因为马波当缩头乌龟结果害得她被临澳中院的法官逼到了墙角受了惊吓数落他几句,因见姐夫也是一脸苦相,估计姐夫虽然没有受皮肉之苦,也是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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