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仙侠修真>乌剑>二五四
青龙教渊源再深。亦罪无可恕!

叛教当然罪无可恕。青龙教上下皆知,所以没人来阻拦。卢长老道。只是教主对他所用之刑,只怕并非因其叛教,而是恕我直言因着教主夫人那件事是么?

拓跋孤深知此事毋须讳言,只是瞪着他道,你想说什么?

若老朽说单疾风所做这一切,只因当年拓跋一家便曾如此对他的家人做过教主作何感想?

什么意思?拓跋孤道。我爹十八年前便被害身死,本座亦离教十八年。拓跋一家何来机会对他们单家做下什么更何况单家世代担任左先锋之职,拓跋家又如何会去对他们下手?

此事发生在教主离教之前。卢长老道。彼时教主年纪尚幼,自不会知晓此事何况先主亦从不肯承认做过此事,因此当然也不会对教主提起。

怎么,究竟我爹做过何事?

正像单疾风对教主夫人做过的事一样侵辱了单疾风的母亲,并逼得她当场自尽。此事单疾风原本不晓,他父亲单侑云对青龙教从来忠心耿耿,发生了这般事情之后,竟也只是敢怒而不敢言。只是他当日尚有一个长子也便是单疾风的哥哥名叫单疾泉,时年十一二岁。得知此事之后,闯去找令尊大人算账。这小小孩童自然不是先主的对手。反被先主打伤。

等一等。拓跋孤道。你先前说,我爹曾对单疾风的母亲有所不轨?

正是如此。

拓跋孤哈哈一笑,道,此事荒唐至极青龙教上下该很清楚当年我爹对我娘亲专心一意,让他另娶小妾尚且不肯,如何可能对旁的女人胡作非为!

卢长老叹了口气,道,初时或者如此,但自从先主夫人离开青龙谷避去别处后,先主寂寞难耐,亦是有的……

胡扯之至!拓跋孤怒而力拍桌沿,那檀木平桌吱哑一响,幸得他这受伤的左掌未曾用得全力,才站稳了。卢长老,你今年没有九十亦有八十五岁了,是不是活得有些不耐?

教主信也好,不信也罢,总之……

再者,世上女人多的是,单家那个我也见过,未见有什么特别的,这般故事怕不是别有用心之人编造的吧!

先主当时亦是如此说,拒不承认此事,但那日的确是先主将单夫人唤至居室,未曾想便是单夫人命绝之时。那单疾泉被令尊所伤之后,曾破口大骂他,令尊一怒之下,派人以酷刑加于其身,终至其饱受折磨惨死。当时的单左先锋侑云两日之内,先失夫人,再失爱子,再是忠心耿耿,也不免怀恨在心,只是幼子疾风尚小,他亦不敢多言,及至教主昔年与单家有所往来时,单疾风恐怕仍尚不知此事,其时教中诸老想必都对这幼子深怀同情,但想他若不晓,恐反是好事,是以并不说破。只是单疾风今时今日之表现,显是已知真相料想单侑云临终之时,终于未能忍住,将此事告诉了他。单疾风虽平日里闷闷不语,但心中想必早已决心报复,才会做出这等事来。

他见拓跋孤默默不语,似在回想什么,不由又道,教主可曾忆起些什么?

你说到单疾泉之事我倒似有几分印象。拓跋孤道。因为那日他闹将上门,我亦在场,不过前后之事,并不清楚。好,就算单疾泉之事不假,但对他老娘行所不轨之事,哼,既然我爹自己都不承认,那便该是子虚乌有他还不至于没担当到这个地步!

如今往事已矣,是真是假,又有什么关系,总之单家二子皆已身死,左先锋一职,怕再后继无人。

拓跋孤冷笑了笑。不过是没了一个单家,规矩可以立,自也可以废从今往后,我叫什么人做左先锋,便什么人是左先锋。

那是自然……卢长老似是附和,却也有几分讥嘲。

拓跋孤如何听不出来,却不欲与他纠缠,忽地想起一事,道,适才说到酷刑,卢长老,你可知青龙教有一种酷刑,叫作“心脉五针”么?

卢长老脸上微微变色,道。自然知道当年折磨单疾泉至死的。正是这“心脉五针”!

拓跋孤眉心一皱。果有此刑?当年施刑之人是谁?

是先主本人。

除他之外。还有旁人懂得此术么?

……有的。卢长老道。便是老朽了。

他停顿了一下,道,昔年老朽位列青龙教四大长老之中,司掌刑罚,“心脉五针”我亦略晓一二。

那你可曾将此法外传?

老朽怎敢!卢长老道。青龙教之刑罚虽不比教主武功秘传,但亦属教中机密,除教主与司罚长老之外,旁人皆不可知。自教主废除我们几个长老之后。此刑更无人再提只不知教主为何突然问起?

拓跋孤不答,只道,我且问你,施用此刑之后,受刑之人会如何?

若无人解除,恐怕必死,只是这死法之痛苦,比凌迟之刑亦无不及。凌迟若是种生不如死,永无止境的剧痛,那“心脉五针”的感觉。直是叫人不知如何形容。不过人若昏死过去,倒也一了百了。当日单疾泉便是这般痛苦了一日一夜后。方才气绝。只可怜他当时面色已然发紫,几不可辨,待到侑云闻讯而来,已见不着他最后一面。

拓跋孤似乎微微踌躇,半晌道,那么心脉五针解法可便利么?即是说,施刑之后若要去除,可容易?

那倒也便利,只消用磁石将针吸出,受刑者若尚未死,也便只当白受了一遭罪,休息一段时日就无事了。但若中针已久,脏腑已因此受到损伤,那恐是要以留下什么病症的了。

是么……拓跋孤低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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