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躺进许老师的被窝,他一来,后者就八爪鱼的扒在他身上。
这犊子纵然邪火一阵一阵,可也能强忍着睡着,毕竟许老师现在体力不支,可经不起他继续折腾。
一夜。
就这么过去,很快到了第二天。
“快起来,快起来,你这家伙怎么睡我家里了。”迷迷糊糊间,耳边陡然传来许老师的惊呼声,只瞧她赤条条的跳下床,四处拉紧窗帘,回过头责备的看着杨大根。
“郁闷啊,不是许老师你不许我走的吗。”
杨大根暗暗无语,但他也是吓了一跳,外面正是日上三竿,再过几分钟就上课了,而后不再废话,抄起裤子穿好,赶紧跑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