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嘴角一抽，“大师，你觉得味道怎么样啊？”
秦辰道：“我觉得挺好的，今后就这样做吧。”
白素贞：“……”
她嘴角抽搐，她心道：“我也就客气下，你还真的不客气啊。”
她一脸无奈状。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
白素贞突然问道：“大师，有一个问题一直想问问你。”
其实，她主要是想听一听秦辰的想法。
毕竟秦辰乃是法海的徒弟。
更是金山寺弟子。
“哦？”
秦辰眉头一挑，他仿佛已经猜到白素贞要问什么一样。
他本来是不想答应的。
但一见白素贞的样子很迫切。
加上吃人嘴短，他好歹吃人家一顿饭菜。
而后面还有几顿饭菜。
他就道：“什么问题，贫僧若是能解答的，都会给你解答。”
当然，不能解答的。
那也不要指望他。
白素贞略一犹豫就道：“大师，你对妖怎么看，对人与妖又怎么看呢？”
秦辰：“……”
他面色复杂地望向白素贞，心道：“你怕是想问贫僧如何看待人与妖的结合问题吧。”
但，这话他没说出口来。
他淡淡道：“妖就是妖，人就是人，若人与妖结合……
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
具体还要看情况而定，若不对旁人，或者对大部分的人造成影响，那就是好的。
反之亦然！
贫僧不主动掺合进去，但若是涉及百姓，或是涉及金山寺的话，那肯定也会……”
有些话，他没点明。
但已经说到点上。
他知道白素贞也能明白，便没有多做解释。
反倒是小青和许仙都听得懵懵懂懂。
两张脸都是懵的，不知所云，也不知其所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