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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一孕傻三年”,芽儿也不例外。自从怀孕后,时常丢三落四的。
本来吧,吃完晚饭后,芽儿已经几乎把韭菜花的事情忘到脑后了!但翟耀辉此地无银三百两捧着插着桃花枝的花瓶不知道该往哪儿摆,简直是在故意提醒芽儿。
洗澡的时候,芽儿嘴里就一直嘀咕这事儿,得赶紧把自家翟哥哥的黑历史给记下来,将来等宝宝们出生了,好讲给宝宝他们听!
洗完澡出来,身后有翟耀辉帮忙擦头,芽儿迫不及待的拿着笔记本边写边乐。
见小媳妇也不知道在写什么,似乎格外兴奋,就跟偷油吃的小老鼠似的,时不时乐的就吱吱叫两声。翟耀辉随意朝芽儿手里的日记本上瞄了一眼,眼底闪过一抹无可奈何的宠溺,看到韭菜花仨字,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至今想起来,翟耀辉也不知道当初怎么就鬼使神差掐了一把韭菜花!
听到耳边突然响起无奈的叹息声,芽儿虚张声势赶紧把日记本一合,扭头娇声警告道,“翟哥哥,你不许偷看!”
灯光下,刚洗过澡的小媳妇小脸透着莹润剔透的玉色,白里透红,杏眼圆睁澄澈清亮,微微嘟着的粉唇泛着水润的亮泽,翟耀辉心中蓦地一动,对准了直接亲了下去。
都说了小别胜新婚,翟耀辉这记深吻夹杂的情绪强烈而灼热,芽儿怀孕后又格外敏感,这一吻亲下去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芽儿不知道什么时候胳膊攀着翟耀辉的脖子,人已经坐到翟耀辉修长有力的大腿上,被亲的杏眼里水汪汪,俏脸姝色正艳,比翟耀辉刚摘回家的那枝桃花还要娇艳动人。
翟耀辉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赫然情动。
厅里的电话偏偏不识时务突然响了,也咣当给翟耀辉浇了一盆冷水,左手不忘小心翼翼的托着芽儿的腰,右手下意识的覆在芽儿肚子上,暗自庆幸,还好,还好,肚子似乎没什么动静。
本来吧,芽儿也没想到亲着亲着就擦出火来了,不禁有些赧然。但见翟耀辉被电话给惊的脸色僵硬,手忙脚乱的摸自己肚子,突然嗤嗤笑。
翟耀辉脸的色更臭,偏偏又不得不站起来去接这通不知道是该算打断了自己的好事,还是该算是急刹车的电话!
等翟耀辉接完电话回来时,芽儿早乖乖的钻到被窝里,正靠床头看资料呢,至于那本日记本早放回抽屉里了。
“电话是爷爷奶奶他们打的?有什么事儿吗?怎么这么长时间!”
翟耀辉掀开被角钻了进来,把人搂进怀里犹豫了片刻,这才开口解释道,“郑家老爷子往家里打电话,听口气好像是有人求医!爷爷让我先跟你说一声!”
“郑老爷子?”芽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郑老爷子是谁,皱眉嘀咕道,“昨天傍晚我才去给郑老爷子复诊,除了老寒腿,身体并没有大碍啊……”
说着,芽儿自己也意识到翟耀辉指的不是对门郑副市长的父亲,歪头瞥了翟耀辉一眼,不由蹙眉道,“你说的郑老爷子是郑月如她爷爷?”
郑月如对芽儿来讲,虽不至于如鲠在喉,但芽儿真心不待见这姑娘,这人过于偏激,执拗,甚至都有些扭曲了。
说起来,两人之间的渊源不过是小时候的一句玩笑,但也是她先开口找茬的!没想到,竟然让这姑娘一直记仇到现在!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芽儿已经烦透了!
昨天晚上,王大江就跟杜皓轩他们说起了这事儿。本来以为郑老爷子真想求医的话,估计还会打电话具体问芽儿的行程!谁知道,郑老爷子打完那通电话后,突然就没了动静,直到今天晚上,杜皓轩他们才想起来打电话告诉翟爷爷一声。
翟爷爷也不愿意让这些破烂事打搅众人的心情,专门回自己房间接的电话!
黄山脚下的旅馆里,条件虽然不算太好,但是别有一番古色古香的质朴。挂断电话,又给翟耀辉打电话如此交待了两句,翟爷爷转念就把这事儿抛到脑后,接过翟奶奶从行李箱里翻出来的泡脚的药浴包。
走山路跟平地到底不一样,爬了一天山,脚底板火辣辣的疼!
虽说旅馆提供的洗脚盆比不上家里的泡脚木桶舒服,但是临睡前能热乎乎的泡泡脚,尤其是芽儿贴心给准备的药浴包,这么一泡,累的酸胀的小腿肚子舒服的酥酥麻麻。
见老伴连泡个脚都惬意的哼起了小曲,翟奶奶把擦脚布递给老伴,有些不放心的问道,“郑荣军打电话想请咱家芽儿出诊,你就这么回绝了?还那么叮嘱耀辉?”
翟奶奶不提,翟爷爷还好一些,一提顿时炸刺儿了。
“郑荣军他以为他算老几?不翻以前那些旧账,咱芽儿也不是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真想让咱家芽儿出诊,可以啊,拿出足够的诚意来啊!”
翟爷爷火气上来了,也没心思泡脚了,拿擦脚布胡乱擦了两下脚,趿拉着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仍忿忿不平,“这老小子虚伪的很!就说以前那些事儿吧,口口声声的说道歉,又是赔礼又是道歉的,但老子愣是没看出一点诚意来!”
那老小子要是有一分诚意,就好好的管教管教他那宝贝孙女!就他家那个志大才疏的黄毛丫头,还值得那老小子精心培养?
想起来这事儿,翟爷爷既好笑又好气!要不是看在也算认识多年的份上,当年一起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老伙计越来越少,自己至于给他这么大的脸面?
好久没见老伴这么大火气了,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