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都市现代>掌权人>第1915章党校学习

请许玉贤亲自出马是白翎苦思冥想四天四夜后的神来之笔。

本来韩子学是最佳人选,但已经出过一次手,再麻烦人家一方面显得白家真的日薄西山,另一方面程庚明也会产生反感——你个退休干部凭什么老盯着我,干预**常管理工作?

在韩子学那边,毕竟知道黄海系内部达成“不干预”共识,帮一次可以解释为偶然,帮第二次就显得勉强了。

但对付程庚明,若动用白杰冲的力量既过分瞧得起他,又未免有效果。黄海系以及所有派系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宁可内部骂得狗血喷头,但不能被外人欺负。

所以只能继续在黄海系内部寻求帮助。

起初白翎想的是范晓灵,她与朱正阳等人有同事之谊,眼下又值上升阶段,不管跟方晟有没有暧昧起码没孩子,能站在相对公正的角度。

权衡再三,就在准备动身前往碧海前五分钟,白翎又打消念头。

一方面范晓灵在景区管委会工作期间,正好是程庚明的下级,心理方面不占优势;

另一方面导致程庚明差点被**的公路园艺绿化工程事件中,范晓灵受波及背了个处分,之后影响到方晟破格提拔她为副科级,不得不委屈地以副代正,因此对程庚明有着某种解不开的心结。

还有,范晓灵终究与方晟更亲密些,而程庚明才是朱正阳等人的“铁哥儿们”,万一争执起来范晓灵未必占优。

而且以当下范晓灵的微妙处境,肯不肯拿仕途来赌都难说。

程庚明的老领导陈皎呢?

事实上陈皎、燕慎等人已经好几年没联系白翎了,本来聚会都叫她,那是看方晟的面子。

从情理和逻辑上讲,陈皎等人并不疑心白翎在方晟失踪事件里扮演不光彩的角色,这么多年交情如果这点都判断不出,真是枉在官场走一遭了。但出于谨慎、防范等心理,他们宁可置身之度外都不愿卷入漩涡,毕竟世态炎凉,如今的陈老、燕老已远离人们视野,说话不象过去那么管用。

退一步讲,即使陈皎出面也拿不出韩子学那样的霸气,顶多当当和事佬把两边都抹平,达不到白翎期望的震慑效果。

思来想去,有声望且压得住场子的老领导只剩下许玉贤。

对许玉贤这个人,白翎其实是有心结的,自从亲眼在监控录像里看到他与母亲容上校的私情,就象吞了只苍蝇似的难受。

哪怕明知父亲白杰冲在外面也有女人,但不知为何,心里总是解不开那个结。白翎自忖抹不开脸跑过去央求许玉贤。

怎么办?

白翎到底是白翎,一夜长考后打电话给白钰,道:

“你跟外婆联系,把目前困境告诉她,强调韩子学出手后能再度摁住程庚明的只有一个人,这个人非得外婆出面请。”

“谁啊?”听她说得神秘兮兮的,白钰不解地问。

“你照办就是,要快,事不宜迟。”

白翎不多解释便挂了电话。

辗转转达到正在潇南安度晚年的许玉贤那边,月光融融,荷香满塘,踏着青草面湖而立,许玉贤不禁回忆起昔日浪漫而荒唐的岁月,良久长叹,神情萧瑟,目光暗淡。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从梧湘市长到***书计的关键阶段,原先赏识自己的何世风陡地改变立场,眼看数年努力和心血将成泡影,幸得容上校请托老战友黄将军在省常委会力撑,有惊无险涉过难关。

之后许玉贤千不该万不该招惹人家年轻女大学生,险些身败名裂,又是方晟各个环节弥补和修复,再度保住***书计位子。

风水轮流转,如今容上校的外孙、方晟的儿子遇到困难,自己怎能袖手旁观?

虽然,从内心深处讲许玉贤实在不想淌这潭浑水——程庚明与朱正阳等人的确实是几十年深交,在方晟失踪之谜**前,谁说得清个中玄机?许玉贤清醒地认识到,如果自己和韩子学放在天平上,朱正阳会高看韩子学一线。原因很简单,韩子学括方晟都是小萝卜头,可以直接碾压;而当黄海系近距离接触许玉贤时都已成了气候,许玉贤不帮,方晟也能想到别的主意。

但有些人、有些事,你永远无法回避。

所以许玉贤上门兴师问罪,看似全程轻松,把程庚明玩于股掌之间,实则自己也捏了一把汗!

倘若程庚明没被唬住,许玉贤真会跑到京都告状吗?当然不会。

许玉贤都怀疑朱正阳有没有空会见自己,当真见了面,那种氛围下告状是最不妥当叙旧方式。

许玉贤就赌程庚明做贼心虚,害怕自己赴京告状,哪怕可能性极小。

他赌对了。

程庚明的确做贼心虚,诸多因素结合之下,他害怕失败,他不敢跟许玉贤赌。

纵使如此,许玉贤只敢要求拿掉傅大维——这就是他与韩子学的差距,韩子学毫不含糊要求双双拿掉廖长伟和雷同!

三小时后,刘曙东接到程庚明指示,要“公正地、正确地、清晰地给白钰同志一个调查结论”。

此时傅大维仍在斟字酌句推敲复查报告,千方百计要把白钰圈进去,听到刘曙东传达的与之前语气截然不同的指示,心头顿时凉了一半。

刘曙东也没完全猜透程庚明的想法,还安慰傅大维说可能成书计考虑到县里阻力比较大,准备暂时放一放等年底干部调整时再收拾那小子。

傅大维哀怨地说成书计能借助行政手段搞白钰,又何必让纪委冲到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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