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天寒地冻,北辰焱珏曾被割伤的脖子疼痛难耐。阙玥看着人脖颈处那道大大的伤疤,沉默良久,最终给人编织了一条围脖。

她这一生就只送过北辰焱珏两人一条围脖。一个是北辰焱珏,一个是已经过世的司徒青云。什么也没有得到的墨月殇心中苦涩,却终是什么也没说。便去找萧婉儿,索性缠着人教自己,给自己编制了一条,亲手送了阙玥。

阙玥看着手里那一条做工粗糙的围脖,红了眼睛久久未语。后来,南疆灯会那夜,她亲手提着一盏白灯笼,站在绽放诡异美丽的血红扶桑树下,耐心等着醉酒的墨月殇回家。

那人手里捏着红绳看着她,再次接过那人霸道递来的红绳,笑了。

——

阙玥抓着手里的锦囊久久说不出话来,耳边回放着阿月的话,“你这香囊里全是堕胎花,想来是品质优良的缘故,不易察觉。你要是再多佩戴一些日子,孩子什么的别想保住了。”

阙玥气得要去找青云理论。却不曾想在门外听到了墨月殇同勺黎的谈话。

“你不是他……”门外,阙玥瘫软跌坐在地,笑靥如花却是红了眼。

墨月殇心疼的看着人,弯腰要将人从地上抱起,可是却是被阙玥避开了。阙玥有我阙玥咬唇看着人,自己挣扎着扶着门站了起来,看着眼前这张青云的脸许久,抬手想要去抚摸这张熟悉的容貌,这个陪了她整整一个痛苦难熬感动的人。

可是……到头来青云也因为她,死无全尸。她竟然什么也不知道?明明有点察觉却还是自欺欺人!

看着床榻上静静躺着的墨月殇,阙玥眸色微沉,

阙玥看着明显神识不清的男子,面色有些难看。哪有半点清醒的模样?这话说出来,俨然就是一个醉酒的人说他没醉的样子!!

墨月殇看着身下触手可得的心爱女子,**充斥,加上药物刺激,此刻下身都快炸了!恨不得即刻将眼前宝贝女人生吞活剥了!怎么可能还清醒得了?!

“乖,帮帮为夫……”眸色压抑阴郁,温柔的摸了摸眼前女子微抿的双唇,满眸柔情。俯身压下,堵住了那张还要喋喋不休的小嘴。

阙玥本是挣扎一番后终是选择了妥协,看了眼那面色潮红一脸折磨难受的男子,抿唇,终是默默别开了头,任由人亲吻,泪水无声滑落。

墨庄主,如此也好,此事过后,我不欠你什么了。

见身下人竟然妥协了,压在身上那人满眸温柔的,俯身在人额头轻轻落下一吻,眸色微沉,手掌随意一挥,床帷落下,衣裳撕烂声响起。

——

——

墨月殇看着晕倒在怀里的女子,只见人一身伤痕咬痕,嘴唇红肿,泪眼婆娑……那些都是为他留下的。

温柔的抚摸着人的头发,在人洁白的额头落下温柔一吻,将人紧拥在怀,一脸事后吃饱餍足喟叹。

这是属于他一人的宝贝,他一人的丫头,谁都不能抢走!

……

“……叫夫君。”

“……嗯唔……唔……”

“不肯叫是吗?还真是不听话呢。”

“!!!!夫君……”

“真乖——啧——”

“!!!!墨月殇!你混——?!!嗯唔——!!!!”

……

——

“夫人?夫人?!”

有些着急担心的呼唤声忽然在耳边响起,惊醒了不觉走神的阙玥,阙玥猛然回神一声怎么了?一时受惊不慎失手打翻了手里的水杯。

荆烟见状吓得不浅,赶忙拿起帕子给人擦拭。“夫人,你没事吧?烫伤没?!!”

阙玥面色一红,赶忙摇头掩饰尴尬,“无事。”本是清灵温和的声音如今嘶哑得可怕。

“怎么这么不小心?”这时,门外传来了墨月殇担心着急的声音。

阙玥抬头看去,门口那人匆匆而来,眉头紧蹙,身着宽松的xiè_yī,手拿药瓶。看来,是去迦叶司南那里拿药了。

见到这人,昨日那一幕幕又不争气的涌现脑海。阙玥当即羞得面红耳赤,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却也不想面对这人,当即不争气的一溜烟缩进了被子,不慎碰了后面伤口,疼得当即蹙眉。

“怎么了?快让我看看,是不是伤口又恶化了?”

墨月殇听人一声轻呼,心疼的赶忙俯身将人头顶的被子解开,把人从被子里小心抱出,心疼查看。

“乖,出来,让我看看。”

阙玥见人抬手便是要掀开xiè_yī乱来,惊得赶忙避开,面红耳赤,恼羞成怒嘟囔拒绝。“一点小伤,我受得住,用不着看。”

“胡闹,什么小伤?都撕裂了!乖,为夫给你擦药。”

“我自己可以擦!你别碰我!”阙玥面色绯红滚烫,一把抢过药瓶冷冷看着窗外,不敢看那人**裸的柔情眼神。

“看来,夫人你害羞了呢……”

墨月殇看着眼前些许傲娇的女子微微一愣,随后戏谑的调侃笑了。“嗯,你自己擦?啧,那画面可是很上头啊。”

“……”阙玥手里抓紧药瓶,面红耳赤,看着窗外抿唇没说话。

靠在床榻上养病的阙玥此刻眉头微蹙,一脸心事重重的模样。

她不明白,这些天她同墨月殇一直在一起,可是依然没有从这人身上找到钥匙。钥匙究竟在哪?没有在墨月殇身上,难道在哪位下属的身上吗?

就在阙玥百思不得其解时,一道阴影头顶笼罩而下,头顶传来墨月殇温柔的低沉好听的声音。“想什


状态提示:第四百九十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