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常,真是反常!通常这种情况下,不能掉以轻心!他的经验这样告诉自己。悫鹉琻浪

度过一个孤枕难眠的夜晚,隔日一早他就去书房处理事务,此刻,他手上拈着一封信,邻邦粮食短缺,望用珠宝等贵重物品和朝廷换粮食, 粮仓中储备充裕,但都是旧粮,皇上的意思是旧粮换给领邦,然后把今年所产的新粮屯仓。

问题也就来了,要是用新粮屯仓,市面上粮食变少,粮价会随之上涨,皇上的意思是让他帮忙想办法,怎么能在不影响民生的情况下把事情解决。

“真烦!”他把信纸抛到一旁,向后懒懒的靠在椅背上,他又不是户部官员,也不是贩卖粮食的皇商,要他插手这个……真不知皇上在打什么主意。

“要是玲玲在就好了,她一定有办法的。”他自言自语的把信收起,丢到抽屉里面,看到那个装信的木盒,不禁又想起她,她在寺庙不知过的怎么样,吃的好睡的好吗?会不会无聊?有没有想他?

门房送来几封信,多福见收信人是王妃,变拿到书房交给王爷。

捏着用蜡油封的信封,顾长欢先是在手中掂量,又拿着对亮出照,“她最近的信可真多。”还都缝着口,他想偷偷的打开看都不能。

看信封上的字迹,他分辨出其中一封是丞相的,心中郁闷的哼哼着,“奇怪,她和丞相有什么事好说的,书信往来这么频繁。”

他这绝对不是嫉妒,只是不喜欢她有事瞒着他而已!

多福退到门口事,突然想到一件事,“王爷,您之前派去探查檀木林情况的那人回来了,现在侯在外面等您传见。”

“恩,让他进来。”把信压在镇纸下,在等待来人的时间里他继续处理事务。

片刻后,多福带一人进来,“王爷,人带来了。”禀告过后,他退出房间,把门关上,侯在外面等吩咐。

顾长欢头也不抬,手拿着毛笔在一张纸上写着什么,漫不经心的问:“说吧,什么情况?”

来人道:“回王爷,经小的查证,那檀木林发生火灾,林子烧毁大半。而那林主的儿子嗜赌,败光了家产并拿林子做抵押,所以那林子早就被赌坊收回。”

顾长欢庆幸那个傻买主不是自己,“这么说,那林主就是欺诈钱财了?”

“是的,而且那林子的不大,只有地契上的一半大小,树龄太小,不适宜采伐。”

顾长欢冷嗤,“哼,胆敢篡改地契,真是胆大包天。”

这个孙闻玉真有问题,当时信誓旦旦的保证自己见过林子,地契内容如实可究。可事实证明,他的担保都是屁话,一点可信度都没。

顾长欢放下手中的毛笔,拿起折扇打开,轻轻摇来摇去,“明i你去京城,查一下林主的下落,林子卖给了和何人?记住,此事不得声张。”

“是,王爷。”

来人走后,顾长欢独自在房间踱步,这孙闻玉到底是何目的?他和孙家向来无过节,不可能是寻仇报复的。

孙闻玉接近长乐,和顾家结亲,也是蓄意的吧?不行,他不能让长乐受到伤害,两家的婚事他得从长计议。

玲玲向来对孙闻玉没好感,对着警戒之心的她,对孙闻玉又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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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寺庙的渡过的第一天很清静,夏玲玲没事看点经书,算是修身养性,其余时间就是吃饭睡觉。

第二天中午,她才刚躺下午休,就听到敲门声,一尼姑递给她一张纸条,让她傍晚时分去寺庙东边的小树林,下面没有落款。

纸上带着淡雅的香气,确定是出自女子之手!她稍微一琢磨,心中有了答案。

傍晚,太阳西下时她向寺庙的主持交代过行踪后去树林赴约,天地间热烘烘的,如上锅的大蒸笼,热的她出了一身的汗。

她来到小树林等了片刻后,花容公主才现身,看她一点都不吃惊,问道:“你见到本宫都不好奇?不想知道为什么约你到这里吗?”

“我知道是你。”她回答的相当笃定,她同性朋友甚少,在这蒲城除了姜淑贞和顾长乐之外,就只有花容公主了,另外两人的字迹她认识。看她神色不悦,眼角眉梢都带着怒气,夏玲玲猜测她是不是在顾长欢那儿碰了钉子?

花容公主不喜欢她那副淡定的口气,仿佛一切在她意料中般,她用高贵不可冒犯的眼神斜睨她,“本宫找你有事。”

“公主请讲。”夏玲玲面对夕阳而站,边听她说话边欣赏日落的美景。

“本公主命令你把顾大哥让给我。”

她笑了,是那种嘲讽的笑,“凭什么?”她连第三者都不是,竟也敢提出如此无礼要求,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她威胁道:“十四那晚,我都看见了,你要是不按照我说的做,我就把你在花园里勾/引男人的事说出去。”

一副热气扑上来,她浑身要烧起来般,“你……偷窥,真是无耻!”

花容公主反驳,“你们在花园里,本宫不想看见都难,所以无耻的你,连地方都不挑就急着要男人,真是下贱。”

“所以你就借此要求我离开?把女主人的位子让给你?”

“对,你最好识相点。要不我就把你那晚放浪的行径告知所有的人。”她胜券在握,得意的等她的答案。

“如果不呢?”夏玲玲笑意不达眼底,凉凉的觑着她,她还真是天真,就是瞧见又怎样,她只是感到难堪,但并不构成离开的理由。

“你敢!”

真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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