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着,我有一条命。

生命是为了活着,活着是为了生命。

掐头去尾,来活中间这一段,没有前面也没有后面,探头探脑的都要斩掉。活得就是世间的法,世间法一定要普及。

也有往自己深处钻研的,想弄明白什么是生命,活着的意义又是什么。

对待此类,大众化的预防是不要给他思考的时间,一是在牵引上要下足了功夫,走世间之道,浩浩大军,他们就是我们的浩浩大军,正走在路上。

从生到死都要有一根绳子牵着。

一是满足他们。你拿走人家的东西,总要顺手塞给人家一些东西嘛,否则就太不人道了。普及的东西还要普及,手机电脑报刊,闲八卦明星新闻歌舞场所,让他们有充实感,不要冒出虚无感的疑问来。

浑浑噩噩,浑浑噩噩有好几个呢,一层天外还有一层天,这就是重重布置。

不要往天上看,也不要往内心看,生命只是一种偶然现象。

人就是这样的,生活生命就是这样子的,努力、拼搏和奋斗凑合着过吧。为了你自己,为了高堂上的父母,为了孩子,房子车子票子。

成功人士一定要大力标榜,成为潮流。

人家命好,你命不好;人家背后的努力你看得见?后生还需努力啊,不管怎样,只要有了钱你就什么都有了。

只有我们知道这其中的真谛,我们是被眷顾的。

一摩会在血祭之前总是重申他们的宗旨,一方面是强化,也就是洗脑,大前提不能忘了。一方面是控制,信条和血誓要时时装在心中,知道要做些什么和怎么做。

核心成员只有三名,这已经不算少了,应该是很庞大。

一会儿又进来一批人,加起来十余名,这时候他们叫太阳会。旨意和行事准则,要达到的目的又不一样,操控方法也不一样。

等全部人员到齐才叫济合会,总共二十六名。

这是在名单上的,其实在名单之外的还有六名,负责其他工作,一般不明面出现。

戴着面具也不行,该小心的要小心。

人们善于外在,也把自己活成外在,内里的东西却没有多少人来管你,等发现的时候已病入膏肓。

其实人一直活得不是自己甚至不是生命,内心透亮不了,一团黑暗。

黑黑的来,也黑黑地走。

面具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就是人们要表现出来的人,那不一定就是自己。

真正的自己在大地上流浪了千年万年,从不认识自己。

一切的存在都是善的,不管历史的什么形态和阶段,要达到的都是对人的美好,但很多情况下却都是恶者捷足先登,说那就是善,这就给恶又增添了新的内容。

善而又善,也是恶不断铺垫的结果。

这些人聚集在一起,血祭的目的就是对生命的又一次检视。而在他们,就是亵渎污染和背叛效忠。

面前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孩子,是失踪的孩子,也是被偷的孩子,男孩。

这样的孩子很幼稚,红扑扑的脸蛋,扑闪着清澈的眼睛,应该是被当做宝贝养的。

自从有偷孩子的存在以来,或者拐骗以来,孩子有多种用场,这里是其中之一。

幼稚就是还很纯洁,可能会一直纯洁下去,长大了还会纯洁,但大部分都会被染黑,自己堕落,被教唆堕落或者不得不堕落。

现在要加速这个进程。

“放出我们心中禁锢的主人吧!”

条件有限,但也因地制宜,面具下的人们开始扭曲,围着小男孩开始跳舞,扇自己的耳光,狗一样在地上爬来爬去,痛哭或者大笑。

摸出小刀刺在自己的身体上;筛糠一般痉挛;有的掏出了自己的尘柄。有的摸向自己的胸脯。

詈骂。指责。咆哮。唱歌。

有的闭着眼睛,轰,轰,轰,爆炸声一声一声响起来,大楼倒塌了,无数的惊民逃到街上,而几十丈高的洪水又来了,或者某个兽在大快朵颐,挺立在乌云中。

眼睛又盯上胖小孩。

可以做你任何想做的,你平时不敢想的压抑的。

屎尿横流,污秽遍地。

有时,孩子的命还会留下来,送往某个秘密基地。

有时什么也没有了,一点一点消失。

这次祭品极大地丰盛,又牵上来一个小女孩。

……,……

灵魂出窍,生命升华,呼啸的风声远去,温柔的海水摇荡着泡在水里的丑陋星辰。魔王幻化为一只魔眼,人性的藩篱都是荒草,魔性,我们践踏和蹂躏,占领和改造人类的宏大愿望就要实现,也正在实现。

只有我们才配拥有生命,其他的都是我的粮食和仆役。

亵渎就是对生命的蔑视和撕裂,污染就是真相的不被流行。背叛是我们的生命已经与更高级的生命结合,违背本体,嫁接了某些旨意。血誓就是我们的效忠,效忠誓言,效忠这个更高级的生命,效忠团体。

一波一波海水在收拾残局,悸动的灵魂眉花眼笑。

飘了,轻了,壮阔的某种真实正进入轻快的心灵。没有苍天没有神祗,我们是这个世界的主宰。

我们需要的是生命,包括生命的疑虑和焦灼,将要到来的是摄灵之法。

每个人在平静下来后,如前一样,人手一个圣礼离开了。

是馈赠,也是任务。

大量的金钱,药物,提供的帮助,搭讪的某个人,摧毁的某个精神,一个倡导,谣言制造,渗透到某个宗门然后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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