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梦做研究的人从来不在少数。

当记忆进入人的身体或者头脑,眼前的一切明白无误格外辽阔,天空的晴朗和夜晚的睡眠都是遵从的法则时,这时候的人,当然是孩子,他才是一个“独立”的人,因为他的记忆属于他,他记住了一切。

一定在某一个夜晚他会做梦,并且记住了梦。也有记不住的,记不住就记不住,对待梦的事情不用认真,但有心的孩子就贪恋或者拒绝梦境,那是另一个世界。

你怎么就会飞,你怎么就见到了某个人,你为什么记住了梦里面某个人说的话,你为什么就乖乖地听话,这么做了或者那么做了。

不过是梦而已,忘了吧,摩挲着孩子的头顶,大人会这么说。

但赵昂是一个坚毅的人,他的自控能力出类拔萃,他要研究梦,所谓的学业大量荒废了,而对梦的深入涉猎使他成为了一名专家。

不到二十五岁,他就无路可走了,书上记载的只有这些,人们的说法尽在其中。

他记有大量的笔记,也有一些所谓的实验,赵家的长辈任由他胡闹。不用靠他的努力奋斗才可以过上好日子,在泰成赵家是首屈一指的大户和富户,积累下的财富三辈子都花不完,有爱好这是好事啊,就怕你纨绔和胸无大志。

赵老太爷对他的钟爱溢于言表。

这让赵昂在梦的道路上走得快捷和深远。

一是他发现梦是可以进入的,当然所有的梦都有价值,但自己预设的梦总有到来的时候,这让他兴高采烈。这可能就是执念,梦你不是无道理可循吗,现在要让你有些道理,我身处在你之中,其实是你处在我之中,就像编程一样,你得向我倾斜。

再微小的发现都是发现,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二是窥见了梦的连续性,从前的时候类似或者同样的梦间隔的时间很长,但在自己筛选和归类的前提下还是瞧出了一些暗藏的蛛丝马迹,对自己来说就是强烈的暗示,可以扩大它们的范围。

梦的来源有很多种,他还没有归类到身梦,心梦,灵梦的大范围内,只是觉得能够分类和提炼,一眼瞧破梦的语言。

昨天的梦今天又可以延续上了,再次身临其境。

第三就是梦是可以控制的。无意识的“控制”咱们都会懂,那是被动的作为,在梦里一定遇到过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的情景,简直心花怒放了,身体不再受到控制,只是一个灵魂或者一个意念,心是自由的,没有过多的牵绊,梦如同现实,成为了我的英雄用武之地。

这个可以控制的梦在不可控的梦中如一棵大树,日渐根深叶茂,长在荒凉的野外。

接着就有了白日梦也是梦的刺破帷幕,这让他乐不可支,梦不过是一种意识,但不完全是我的意识,其局限就是我能够操控的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或者说是一些边角料,但在某些范围内应该也够用了。

船都是要用来航行的,犁开水面,看到一个模糊的暗藏着的蒙着面纱的无上面容。

意识是一道深井,据上古传下来的断言有十二个层次。

梦是意识的游荡,现在不过是在最末一层上的徜徉,那广阔无际的高空还需要去进一步的涉足,一定存在着最美丽的奇景。

后来就专门在意念力上下功夫。

浸淫其中又是七年,他现在已经三十二岁,不知道梦功到了何种程度。

因为昼夜颠倒一张脸本就苍白,而喜欢穿黑衣服,把脸更是衬托得没有半点血色,身材高而匀称,好像用水均匀抹过。高高的鼻子,冷硬的眼神,五官好像随时都能够扭曲,已经被推为亚洲梦协会副会长,很高的荣誉。

舍得花钱,在梦的道路上的确也走得顺风顺水,有几招令人耳目一新的东西,世界范围内的梦的爱好者趋之若鹜,依附他的人很多,在他周围粘合成了一股势力。

得意洋洋目高于顶,他唯一服气给三分面子的是n国邦城的那些变态家伙。

他们传承久远,有理有据大言不惭地说能够推演到上古时期,而更加难能可贵的是他们手里掌握着两样东西,一是一座木质的小祭坛,还有与之相配套的一套心法。再一个就是一些从不外泄的某几种神奇药物,他们说那效果杠杠滴,一旦用出来鬼神皆惊。

在他们抛出媚眼的时候,赵昂就“陷”了进去,数年来对他们挥霍了大量钱财,有赵老爷子一句话,钱就不是钱。

电话已经打出去了,发现了一条大鱼,可能要翻身,期望他们能来一趟,别忘了带上他们的宝贝,自己也可以先睹为快,真是幸何如之云云。

那边已经在路上了,但赵昂不想沉得住气,他想先去看看,能收拾就收拾了,对邦城的来人大不过就是热脸多舔舔居高临下的冷屁.股,多多地奉上些金银。万一收拾不了,自己秘而不宣,就看他们的本事了。

没有凭空的梦,梦都是要有梦引的。

我和你在一起,我看见了你,我这里有你的东西,我这里有你的留影,没有“接触”就没有伸入,也就没有背叛。在一个人是他自己的时候,他也是别人的周围人。

有心无心说的是如果这次不是你,你就只能是路人。

而是你的时候就是天理昭彰,没有人可以跑得了,因为从根本上来说,人就是环境。

拿在赵昂手上的是一张照片,这就是那条大鱼?他的嘴角绽放出一丝笑意。值当的兴师动众吗,异能者他见得够多了,梦者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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