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青春校园>卖月光的小屋>11怎可你不认识我

“一朵深红的玫瑰插在苍苍的白发上…”

有电话打进来,说劳驾有个人需要他帮忙去辨识一下,接着就说了地址,定了时间。

贵雷妆答应了。

他不喜欢在电话上啰嗦,去了弄个是非曲直就完了,问得再详细不也还是得去,有时候谨慎是浪费时间。他是了事的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了,要想了事就不能嫌事多嫌事繁,碰上一桩了结一桩,才能把自己弄得清静些。

这是关系到自己的。

不关系自己的是那些事情还没有成精,到不了你面前来。

了事就要达到,不要在外围打转转,得进去看看,要不就停下来应酬,要不就足不沾地地跑路。

即使对事情没趣味也不要一脸讨厌的样子。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是战法也是事法,后来事情的多少在于你处理每一件事情的态度,你杜绝了多少,掩埋了多少。

事法是你这里道理通了,就像通关一样,把法身养得很大。

法身大反而法少,就是一通百通。路过的都是烟云,不叫事。法身小,什么事情都顶头和缠身,不砥柱中流都不行,一直在漩涡中。

就像阵法一样,你慢慢经营,今天一掀土明天一墩草,它就会成为一座坚固的大阵。

如果还嫌不够,覆盖上你的一层意识,也就是你的立“场”,要来的就会越来越少,逐渐阵法的推荐就会和你的要求等同。

事情的到来就有了格局,符合你法身的身份。

定好的时间,下了公交步行没几步就到了,是高铁区公安分局,他倒是第一次来。

一头白发就是标志,等着接他的人把他带到了侦缉处刑讯室外面,已经有人在等着他了,人不少。

透过透明玻璃,他第一眼看到的却是玻璃墙里面那位正在接受询问的白发人,和自己一样的白发人。

怎么看怎么像,这就是出现在自己梦中的那个人。

梁队长好像胸有成竹,指指里面的人,“是不是很熟悉?”

“是。”

关于梦境中出现白发人的事情,贵雷妆从来没有打算瞒人,他之所以染发就是这么来的。真诚其实不用提倡,这是一件很省心的事情,实话实说不是让自己有漏眼,不攀援,才会心思明澈。

“你认识他吧?”

这为难了自己,怎么说呐,说不认识是不对的,他在自己的梦境中出现过,不是一次两次,和自己说过话,还让自己有了这白发。说认识吧又不全对,自己对他一无所知。

就把实情说了。

梁队长忽然有些咄咄逼人,声音也大了一些,“你连他的名字也不知道?”他本来以为这两个人是认识的,是相互配合着演戏的。

他的确没有告诉过自己叫什么名字,就摇摇头,“不知道。”

将军张梦雪是个火爆脾气,从翟老身后站出来,说,“连名字都不知道,你就为他染发?你看看你们俩有多像?”

贵雷妆却突然盯住了她,定定地看着,看得很真挚神秘很火热,但接着面上的表情又一呆一滞,好像非常的痛苦,连阴天,萧瑟秋风,高楼独倚,月光清寒,有白衣女子吟诵着“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不知明镜里,何处得秋霜?”

吟诵完了转过头来笑着看他一眼,接着就在月光下跑向远处,月光似乎把她的衣裳打湿了,背影越来越模糊。

但那一笑,笑到自己的心里去了,那种亲切和熟悉是不可能忘记的,但硬是忘记了。从此路人,她心里惦念着你,你却不认识她。

翟老出手把将军拽到了自己身后,同时瞪她一眼。

她这样做其实是越位了,梁队长其实是很巧妙地在“审问”他,你插什么一杠子?

梁队长问:你刚才想到了什么?

贵雷妆又瞄一眼张梦雪:我好像认识她,不,我其实不认识她,只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对不起,我失态了。

张梦雪不可能和贵雷妆有什么关系的,年龄不对,社会位置也不对。严格说起来,贵雷妆不过是一个外来户,安居泰城才十年,而张梦雪家,翟老知道他们是这里的老户,还搬过两次家,不可能有什么干系。

那么就只有面容了,也就是看着小张像一个人。

这个人对贵雷妆应该非常重要。

这是一条路。

打量一眼,他个头不高,身体挺拔,面上很娴静,不容易起风波的那种。然而总是心有所属,不在这里的感觉,他是外在的他的内在才是真实的他,才是刻苦经营的他。

他正回到原路上回答梁队长的话,同时也兼顾了将军的询问。“我的确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这不代表我不可以认可他和相信他。认识和相信不好说清,对一个人的认识是有很多认识的,前提是认识自己,你不认识自己,就不能认识别人,因为那是真的不认识。

知道名字,家庭家产状况,身份背景,不一定就是认识。

相信就简单得多,是心里的感觉。这可能酿成了悲剧,但也有的会传成假话,有时候不是因为道理。

虽然在梦中相遇,可是觉得认识他很久了,当然梦里的时间和我们使用的时间不一样,但感觉却很奇怪,他是为我好。就算他叫我削发为僧,我也不会犹豫的。”

这话说得掷地有声,坚定地相信一个人并不容易。但又这么轻而易举,这中间一定会有什么依据的吧。

那究竟是什么,一时间也不容易说清楚。

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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