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波气急攻心，扬口又喷出一口鲜血，血迹顺着他的嘴角滑落下来，眼神说不出的落寂与悔恨：“把白蛇还我，还我！！”
法海摇了摇头。
宁小波道：“我知道，你一定已经杀了它，对不对？”
法海又摇了摇头。
宁小波道：“我不信，我要见白蛇”。
这一次法海点了点头，相比，他早就料到宁小波会提出这种要求，所以才让人引他来宝塔林，白蛇就被镇压在最中间一座七层宝塔之上。
来到宝塔的门口，法海道：“进去吧”。
推开古旧的木门，宁小波矮身走了进去，却见一个穿着白色素衣的古代女子虚弱的靠着墙壁上，只见她肌肤雪白，眼若点漆，五官精致的如同鬼斧雕琢出来一半精细，让人望之入迷，宁小波失声的叫道：“曾茹！”
素衣女子看到宁小波凄美的一笑：“妾身不是曾茹，妾身白素”。
宁小波整个人都蒙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有些明白，为什么他沾惹了因果，遭殃的反而是曾茹，原来白素跟曾茹还存在某种联系。
白素望着宁小波的清澈如水的目光很复杂，有情，有恨，有痴，有怨，这种眼神落在宁小波的眼中让他心如刀绞，是他，是他亲手把白素推入万丈深渊的。
宁小波道：“你恨我吗？”
白素苦涩的一笑，摇了摇头，可随即，又点了点头，她矛盾的垂下了螓首，像，太像了，一颦一笑，一语一行跟曾茹简直一摸一样。
宁小波道：“为什么曾茹会昏迷？”
白素道：“妾身不知”。
宁小波又问道：“你为什么跟曾茹长的一模一样”。
白素道：“因为我跟她是一个人”。
宁小波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什么，怎么可能，你是蛇，她是人”。
白素道：“我这一世是蛇，她那一世是人罢了”。
宁小波心中震撼无比，呼吸都急促起来：“那，那你为什么要攻击他”。
白素道：“因为你触动因果，让原本分离的时界发生了混乱，导致我没有了肉身，我只有咬了她，才能融为一体”。
宁小波直摇头，他无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