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守着水神府邸不去，更无视了领域外的神剑宗弟子又闲聊了许久。
冰凌仙子突地也为难起了乐山：“之前你便凭着上善若水之言从魔门那里逃出一条命来，为何没有凭此换取功绩？”
眼看乐山的面上不大好看，冰凌仙子又道：“你放心，只要你愿意献出这八十一句真言，功绩不下于那座上古仙府！而你若不愿献出，我们也绝不会外露！”
乐山的脸色更加古怪起来，上古仙府……怕是已经功过相抵了吧。
而这功绩就好比灵石，两者很容易就能挂上等号，至少他现在是不缺的。
当然，有冰凌仙子牵头，这功绩也是不要白不要，乐山随即大度的道：“你们若觉得有用就分享出去吧！也亏是你们看得起我，不然我拿它换块灵石都难！”
没错，弱者口中的一切都是微不足道。
乐山也暗自揣测，若非自己习得驭气诀、得了上古仙府、受了水神之位，怕是冰凌仙子、陆长空二人也未必会耐心听自己把道德经讲完。
冰凌仙子为此沉默了会儿，微微点头表示理解，后却又道：“之前的确是宗门亏待了你与天嗣峰一脉，不过这也大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毕竟旁人师徒间的情分很薄。就如姜不凡那般，宗门又何必把上一辈的功绩落在他的头上……”
乐山先是微微一笑，后却不由一惊：“你知道姜不凡那个狗东西？”
冰凌仙子再次颔首：“你想报仇我随时可以把他抓过来。”
乐山心下了然，宗门又要再次拉拢他了？甚至不惜点破之前的龃龉！
但是，没必要，毕竟打感悟牌不会长久。他能继续给宗门带来好处便不怕再次被卖。
乐山依旧用古怪的笑意道：“这仇总归是有机会自己报！不过，你若想帮我个小忙，倒是有其它仇要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