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没注意白沐寒拧起的眉头和瞪着他的眼神。
“要我说啊，小苒当初对你真的是好，”徐东边吃边感慨，牛排半点没堵上他的嘴，“你是不知道，当初她跟我交接的时候，光是备忘录就给了我好几本，那上面全是你的衣食住行的注意点，就连你去哪里出差喜欢什么口味，什么时令该怎么给你进补都写的清清楚楚的，我当时就有点后悔，既然这么放不下，那还不如不走呢，我当时都想把她喊回来算了，就你这大爷的脾气，我是真的伺候不好，要不也不至于到现在你连个助理都招不到……”
徐东说到这才惊觉自己好像有点说多了，这些年，白沐寒的饮食起居基本都是他亲力亲为，也是照着风苒当初留下的笔记做的，估摸着白沐寒心里也多少有数，但是，这毕竟是放在背地里的事情，大家都没摊开了说，白沐寒不问他也就装傻，结果现在……
这层窗户纸倒是他自己给亲手捅破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