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信长美艳的脸上浮现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这义银够狠呀,自古大事都敢瞒报,可主人家的香艳情事几个手下揣摩的清楚。。

万一坏了殿下的好事,下次出阵叫你站第一排!

“那么就召集议事吧”

信长无奈的叹了口气,既然已经报了就不能当成不知道。

毕竟名义上的尾张一把手,你不知道她被干了也就算了,知道了假装不知道,哪天被人知道了,当借口整你些什么都难说。。

成年人的世界就是这么枯燥乏味。不过,这样也是没有用的,斯波家的小弟弟。。

嘴角带着一丝嘲弄的笑意,信长紧了紧浴衣,缓缓走向议事厅。

斯波义银正坐在清洲城天守阁的议事厅,零星的雨水沿着身上的兜胴撒在榻榻米上,看的身旁的织田家侍从心疼不已。

他的背脊挺得笔直,等待着织田信长召集城内武家前来议事。

要忽悠织田信长出兵可不容易。历史上第六天魔王义银不熟悉,但这么多年接触下来的织田弹正忠家家督,是个没有好处绝不出手的冷酷美女。

突围虽然顺利,但也留下了几处枪伤,两处箭疮。好在身上兜胴是祖传的上品,轻足的竹枪竹弓也没什么劲道,看着吓人,其实身上留下的伤口不算重。

他沉默着如同一尊雕塑,虽然很难受也要忍着。只剩下血统家格尊贵的斯波家已经一无所有,如果这时候露出怯意,只会成为武家们的笑柄和玩物。

这些战国武家都是征服欲强烈的武夫,已经拥有了权利,但日本迷恋血统和家名的传统让她们羡慕向往高贵的武家。

面对这些人,摇尾乞怜只会被看轻,所以要diao,要酷,要做贫穷贵公子!

议事厅的移门被重重的打开,织田信长懒洋洋的出现在义银身前。

拉开身上的浴衣伸出右手胳膊,sū_xiōng半露,是比普通女人大得多的尺寸。

用右手挠挠后背,舒服的眯着漂亮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笑眯眯的看着义银。

“好久不见呀,义银君。听说,你要来还我的兜裆裤?我可不记得我们发生过什么。或者说,现在发生也不迟?”

信长眼神肆意的打量着义银的身体,仿佛是在菜市场上选择自己喜欢的肉食,舌头稍稍舔舐了一下嘴角。

义银无视了信长的眼睛,调整了坐姿角度,朝信长正面俯下了标准的土下座,斩钉截铁的回答。

“并无此事!天黑雨大,定是城上的守卫听错了,还请殿下明鉴!”

信长半卧在自己的主座上,随手挥了挥。

“算了,反正也不是这么大事,既然如此,义银君此来是有什么事嘛?”

“织田信友犯上作乱,今夜袭击了斯波守护所,还请殿下出兵救援!恳请殿下速速出兵!”

抬起身体回答了织田信长的话,义银又是一个重重的土下座。

“殿下万万不可!”

议事厅的大门又一次被推开,一个英武的女子走了进来,清秀的脸上两条剑眉紧紧锁在一起,急切的朝信长行礼。

“前田利家见过殿下。”

“犬千代来了呀,先坐下,慢慢说。”

信长摆摆手,扫了一眼跪拜的义银。

“顺便,等等其他人。”

前田利家疑惑的看了眼不慌不忙的信长,忠心耿耿的她也不多说,听话的坐了下来。

果然,义银早就想到信长会玩这套缓兵之计。

织田信友夜半急攻,斯波家猝不及防,家中又没有靠得住的武将。多拖一会儿可能也就不用救了,凉凉了事。

也许是不明白信长为何急着召唤众人,城里的武将陆陆续续都来的很快。

信长不受家中重臣拥护,母亲死后除了自己小姓出生的前田利家,只有森可成,河尻秀隆,池田恒兴,丹羽长秀等直臣支持他。

议事厅内,这几位虽然都没有发言,但是看起来对出兵完全没有兴趣。

毕竟斯波家已经是昨日黄花,多年的衰弱早就耗尽了斯波家全部的潜力,现在除了幕府将军家来人做个陪客,平日里就没有一点存在感。

织田信友想杀就杀吧,反正被信长赶出清洲城后,信友早就心理失衡暴戾无常。

发发疯也不错,回头收拾他的时候借口也不用找了,攻灭斯波家这个黑点挺好用的。

看了看重臣们的脸色,信长满意的点了点头。

“义银君,关于。。。”

“斯波家愿为殿下驱使,宣誓效忠,请殿下怜悯!”

义银没等信长开口开会,果断的打乱了她。说出的话让信长打了个激灵,议事厅中已经一片哗然。

这可是斯波家,足利有力一门众,天下名门。虎死不倒架,人的名树的影。

在这个看重名节的时代,义银这话和出门给隔壁王叔叔磕头认爹效果是一样一样的。

把脸面看的比命还重的武家们怎么都没想到,义银作为一个异世界人,他的三观和这个世界的人完全不一样。

“你说什么?我没听明白。”

即便是离经叛道的信长,现在也只是一个稍显锋芒的少女,还不是日后那个实力雄厚,羽翼丰满的第六天魔王。

“源氏栋梁足利家一门众三管领尾张守护斯波氏嫡传,愿奉织田信长为主。”

这一下议事厅彻底炸了,声浪压都压不住,信长在主座上坐不住站了起来,脸色阴阳不定。

说没有兴趣那是假的,那可是斯波家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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