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战听到粱凤所言,没有半点犹豫:“既然木鸡姐你想要豫州鼎,到时真遇到了,我让给你便是。”

粱凤没想到白战这么爽快,有些不相信:“当真?”

白战点点头:“真的啊,豫州鼎对我来说可得可不得,你想要就给你呗。”

粱凤闻言道:“说得好像你真拿得到一样,这次来得夺鼎的英雄不计其数,就算你拿到手里,就凭你能保得住吗?”

她嘴上说得刻薄,嘴上却是挂着微笑,看来有点被白战这话感动了一丝。

白战却有些不服气:“大家都是人,谁都有可能得鼎,为何我就得不到?木鸡姐休要把人看低,到时我若真得了鼎,可得你说几句好听的才让给你。”

粱凤嗤笑一声:“别人为了得这鼎机关算尽,又上下打点,不说别的,就说剑仙李青莲,谁斗得过他?小白老弟,你见过真正的高手吗?”

白战听她这么一说立即就不干了:“莫说此话,木鸡姐,天下第一高手我还真见过,还在他身边并肩作战哩。”

粱凤闻言“哦?”了一声,露出怀疑的神色。

白战挺了挺胸膛:“幽州冠英侯赤羽飞你可曾听过?咱跟着他打过陈荣智跟张寿,亲眼见过他一对铁爪无敌,在战场上犹如无人之境,你说他算不算得天下第一?”

粱凤想了想:“这赤羽飞我倒听过,确实是个高手,又能带兵打仗,从无败绩,可你说他是天下第一,那真是见识浅了些吧?”

白战听粱凤不把自己心中最强的赤羽飞当第一高手,当下有些不服:“这还不是第一?那你说还有谁算得第一?我跟你说,羽飞兄的功夫我是真见过的,一个打十个精锐军士不是问题,那双铁爪,能直接把敌人的兵器拧成废铜烂铁!”

粱凤不屑地笑了:“一个打十个而已,不说别人,就是这次来夺鼎的剑仙李青莲,手中那把剑名曰‘君莫笑’,使起来如天神下凡,他当年为保挚友遗体,对峙百多名武士而不败,还有那剑魔于成飞,手持‘虎啸’,一人独杀三十剑客,要是他们跟赤羽飞打起来,赤羽飞还能拧坏他们的剑?”

“这。。。?”那李青莲跟于成飞的名声白战是听过的,听到粱凤这么一说也有些动摇。

他反问:“赤羽飞我是见过的,那于成飞跟李青莲你见过吗?你哪里知道他们是不是真有那么厉害?”

粱凤闻言翻了一个白眼:“没见过,但大家都这么说,那还有假?”

白战摆了摆手:“反正我是没见过的,真遇到李青莲,我倒要跟他比划几招,看看他多少斤两!”

粱凤无奈:“随你,到时你别喊救命就行。”

白战拍了拍背后的破军:“木鸡姐,您别看咱这样,咱也是懂剑的,用剑,无非就是比快,比力气大,比谁的决心更胜。不管如何,只要是比剑,便不能心存侥幸,生死之争,首重气势。若是用剑还心存犹豫,那必败无疑!”

他说起自己喜欢的东西就说得头头是道,口若悬河。

粱凤虽然习武,但多是打磨身体,练习招式,少听人说这些心境的道道,闻言有些兴趣:“那你说说,若是心气弱怎么跟人打?”

白战早有对策:“若是没有必死决心,那就不要打,不败为胜。”

梁凤故意刁难:“可人家非要打呢?他追杀你怎么办?”

白战闻言道:“剑法如兵法,虚虚实实,若是非战不可又不敌,万不能让对方察觉到自己的心思,然后可且战且退,寻找破敌良机,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敌人气势盛,你就要了解双方的优势跟劣势,然后利用天时地利进行反击,慢慢跟对方耗,等对方气势弱下去了,有了取胜的把握再跟人正面决斗。”

粱凤听了白战这番理论忍不住暗道一声精彩,她不禁又问:“如此,要是真见了那李青莲你还真有一战之力?”

白战摇摇头:“决斗关乎生死,不能轻易为之,不管面对的对手是强是弱,能不打就不打。不是到了不得已的境地,何须拼命?”

粱凤笑了:“说这么多,最后还是一个‘怂’字才是精髓!”

白战又想到他跟赤羽飞被人骑着马追着跑的事,不由轻轻一笑:“怂就怂吧,剑法就是这样,只可惜世人多不知。”

两人都是练武的人,对这个话题都十分感兴趣,越说越投机,不一会儿就成了朋友。

那粱凤为人成熟老练,又是结过婚的,十分懂男人,说话风趣,白战跟她交谈一阵,忍不住地从心理充满好感。

粱凤感觉到白战好感,又喜他心底淳朴,也是对他露出善意。

于是两人约定结伴行走,穿过这片树林,一路相互也有个照应。

。。。。。。

豫州,函谷关。

函谷关长七里,墙高而狭长,谷道只能供七人并行,由闻名天下号称“天将”的郑颌把守,十年来六次击退秦王入侵,被誉为天下第一关。

此时这天下第一关的谷道空空荡荡,只有一位白衣男子在慢慢吞吞行走。

这男子身高八尺,皮肤白净,模样俊朗,神采飞扬,双眼迷离,嘴角挂着亲和的笑容,看样子年纪近三十岁,双唇胡须被剃得干干净净,腰间别着一把四尺钢剑,手持一个蜡黄色酒葫芦。

他头发是当时比较少见的短发,乌黑的头发刚刚垂到肩头,身上白衫轻盈,随着风吹飘荡,一副放荡不羁的模样。

走了几步,这男子停了下来,呆呆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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