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大一阵子,耙匠才重新回到床上,我也暂时放下心中的疑问,尽快入梦。
一夜无事。
第二天早、中两顿饭,我们都是在竹屋吃的,下午两点多钟,耙匠说送嫁的队伍已经要动身了,让我们尽快去花海的西北望寻一寻这队人的踪迹,我们也没敢耽搁,立即向耙匠告辞,离开竹屋以后就朝着花海的西北方向摸进。
在我们离开的时候,耙匠站在竹屋门口,一直目送我们走远,才重新回到屋里,在他的眼神中,隐隐透着一股诀别的味道,仿佛此时不多看我们两眼,以后就再也见不到我们了。
期间我回首朝他张望,可一看到他,脑子里便立即浮现出昨天晚上的白虫子,仿佛此时站在竹屋门外的不是耙匠,而是一条仰着身子的大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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