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帆摸摸他已经与自己同高的头顶,声音也软了下来:“有空闲就回去,别啰嗦了,赶紧回去,不然色就晚了。”
陆离二人才依依不舍地转身离开。
林一帆目送他们走远,才回身走去。
路上,方舒志憋了一肚子的话终于有机会出来,在陆离耳边个不停,陆离心里还是有点伤感,听一句漏一句的。
“你一帆哥的那句万物有利必有弊是什么意思?我听那个崔大叔所描述的,感觉这械业所研究的东西对百姓还挺有益处的,哪里来的弊?”方舒志看着陆离的脸问出这个问题。
陆离心中淡淡的伤感被他这个问题彻底地冲散了,他郑重思考起来,道:“我其实也不是很清楚,而且这个械业所可能不止那位崔大叔所的那么简单。”
方舒志道:“能为皇家办事哪能简单?”
“也是,”陆离重整情绪,“走吧,不能再耽误下去了,等会儿就黑了。”
“嗯。”方舒志轻轻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