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只能算她活该。
最该骂的还是自己,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
唐笑懊恼地把杂志卷成了一只卷筒,啪啪啪地敲了几下自己的脑壳,然后沮丧不已地靠在了椅背上。
她头靠在椅背上,成烈也同样头靠在椅背上。这样以来,两人便是平行的。
唐笑只要睁着眼,眼角余光就不可避免地将成烈看得清清楚楚。
她发现成烈的发间有细密的汗水闪着光
不由得侧过头又看了一眼,这下,她发现成烈真的出了不少的汗。
机舱中有这么热吗?
还是说,成烈像她刚刚那样,也做了噩梦吗?
不应该啊。
按说成烈睡眠很浅的。
她刚刚先是哗啦啦地翻书,接着又梆梆梆地敲自己脑袋,按说,这些动静早就能把成烈闹醒了。
唐笑觉得很奇怪,她不愿意将自己这种对成烈不该有的担忧理解为关心,于是自动地将之归结为好奇。
对,她只是好奇而已。
好奇心旺盛的唐笑伸着脖子凑到成烈面前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