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理解她们，信任她们，尊重她们，这就已经足以让她们深深感动，现在想想，也真是好险啊。
秦若晶目光在陈佳彤和徐婧媛身上扫了扫，终究还是觉得怪怪的，点了点头，“嗯，今天辛苦你们了，照了半天的相片，累了吧？”
一边说，一边观察着两个女人的表情，秦若晶越发觉得似乎有点不对劲的地方，不管是陈佳彤，还是徐婧媛，神色都略微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自然，眼眶还有一点点湿润。
陈佳彤略显拘谨的笑了笑，佯作若无其事的说道：“还好吧，为公司做事，这都是应该的，最辛苦的其实是楚总，我们就是有点热。”
秦若晶一边看着相机里面的照片，一边有一搭没一搭问了几句话，经过了她不着痕迹的观察，她越发怀疑，楚歌和这两个女人似乎有些什么猫腻。
秦若晶表面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变化，但是心中却着实越来越不痛快了，似乎是因为楚歌有假公济私的嫌疑，似乎是替童雅琪打抱不平，又似乎都不是，而是因为某种她不太确定，也不愿意承认的原因。
在秦若晶观察陈佳彤和徐婧媛的同时，陈佳彤和徐婧媛也在暗暗的观察着楚歌和秦若晶，她们也越发搞不懂，秦若晶和楚歌之间到底是个什么关系了。
在陈佳彤和徐婧媛作为女人的第六感的作用下，她们似乎在空气中嗅到了一股酸溜溜的味道，被秦若晶这么问着话，怎么有种当小三遭遇了正室的感觉呢？
秦若晶大概的浏览了一下相机里面的照片，虽然拍摄的效果非常好，放在招聘启事上，或者是做成海报都绝对能吸引眼球，但她就是高兴不起来，不着痕迹的问了几句话，就将相机递给了楚歌。
相片继续拍摄，不过因为秦若晶在场的关系，此时的气氛就和刚才截然不同了。
三个女人，时不时就会有些眼神的交汇，负责拍照的楚歌总觉得空气中似乎时不时闪过一道电流，或者是几团火花，而这些电流或者是火花，更是不时辐射到他的身上。
拍完了几组相片，本来陈佳彤和徐婧媛还想着要和楚歌共进午餐，去见识一下楚歌家里的样子，可惜这个希望却被秦若晶的一句话给破灭了。
“陈小姐，徐小姐，今天真是谢谢你们了，改天有时间，我请你们吃饭。”
虽然在说着话，但秦若晶却没有站起来的意思，这话一听就知道是单纯的客套，而且，也是下逐客令的前兆了。
果然，秦若晶说完便看了看楚歌，淡淡道：“楚总，帮我送送陈小姐和徐小姐，我在这等你，咱俩再研究一下招聘启事的事情。”
这句话听在陈佳彤和徐婧媛的耳朵里面，那种正室的气息顿时就更浓了。
楚歌有些好笑的看了看秦若晶，也没说什么，将目光转向陈佳彤和徐婧媛，带着一抹歉意的笑容，做了个“请”的手势。
跟着楚歌走出了这间总裁室，陈佳彤和徐婧媛对视一眼，目光中皆有几分失望和几分疑惑，不过这时候谁也没有开口。
等到三人进了电梯，陈佳彤才终于打破了沉默。
“楚少，能问你个问题么？”
见楚歌点头，陈佳彤迟疑了一下，问道：“楚少，你和秦若晶董事长……是不是有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