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
“帮你是我心甘情愿的，能帮到你，也是我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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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务？
落姽婳听到这两个字，抬头，和苏的视线撞在一起，恍惚之间，看到了那种宠溺。
再看下去，下一秒就要沉溺在里面，落姽婳慌忙的移开了视线，脸颊上爬上一抹微红，找到一个话题。
“我能问一下，你刚才是怎么了吗？”
落姽婳本也就是很关心这个问题，看到苏很明显的犹豫了一下的样子，就更加奇怪。
苏肯定是知道的。
很有可能不仅是知道，而且苏还知道疼痛该怎么缓解。
所以，才告诉自己，过一会就好了这句话。
既然如此，落姽婳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就更加好奇。
“你真的想知道？”
苏刚刚恢复了正常的样子，只不过，脸色还是苍白如纸。
这并不影响什么，毕竟是强大的灵力支撑，苏一直到现在，还能够吸引大陆上散落在每一个地方的灵力。
落姽婳点点头，不止是医者的好奇心，更重要的是，她要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一个这么护着她的人，如此疼痛。
苏自然是点点头，没有违背落姽婳的话。
“我本来也没有打算告诉你，不过，既然你问了，我便不是那种什么是事情藏在心里的人。”
“你想知道，我没有理由瞒着你。”
“之所以会如此疼痛，是因为在那股紫色迷雾的遮挡之下，我把灵脉重新组合的疼痛，全部转到了自己身上。”
“按照我的估计，这种疼痛你刚刚从阴曹地府被拉回来，是承受不过来的，而我，也没有再一次把你从阴曹地府拉回来的能力。”
“我灵力级别高，替你分担这些疼痛，是义务之中。”
苏说完，落姽婳傻在原地。
什么？
苏那么疼痛，竟然是为了替她承受灵脉重新组合的痛苦？
大脑被苏的这句话轰了一下，落姽婳停留在原地，脑海里面始终反应不上来自己的震惊。
好像就这么死机了一样，落姽婳想不出来该怎么回答，也想不出来，其他的所有东西。
时间好像停滞在了这一刻，落姽婳听过那么多的比喻，只有这一句，最能贴合当时的内心。
她绝对不会预料到，苏为了自己，居然可以到这一步。
不知道该说什么，反而是苏，上前一步，双手缓缓地，扣住了落姽婳的肩膀。
身体一震，落姽婳抬头，撞进苏的眸子里。
里面只有无休止的深情，为什么？
落姽婳很想问一问，可是，她却没有听到答案的勇气了。
苏为她做了这么多，让她该怎么回报这些？
或许是从小的摸爬滚打让她刀枪不入，又或许是墨苏沉的一次背叛让她心灰意冷，不管是哪一种，都让她没有办法心安理得的接受。
接受苏给自己的善意。
何其悲哀。
“我也没有想到，灵脉重新接上的疼痛是如此难以忍受，这样，就当成赎罪好了。”
“这段时间你辛苦了，以后有我能帮上的忙，也不必因为我的付出，感到难以回报。”
“我为你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