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有人说她们是水做的,因为她们的身体柔软如水。

女人。

有人说她们头发长见识短,因为她们感性大于理性。

女人。

有人说她们能顶半天,因为没有她们就没有下一代。

女人?

如果让刘明来说,那是花朵,那是需要好好珍惜的宝物。

不能摘下来私有,那会抹杀了她的美丽,摘下来之后,她就永远无法结果,损失了她大部份的美。由此至终,花朵的美丽都不只是在于鲜艳的花瓣或是芳香的气味,她的美丽更在于她能孕育出新生命,结出果实。

不能整株移到花盘里,虽然可以完整保存她的一切,可惜像海鸟的刘明却无法背起每天为它浇水的责任,他终有一天会离开这个海岛。

可能有那么一天,刘明觉得自己终于可以安定下来。那他应该就会成为一个园丁,每天好好地看护自家花园的花卉。

可是今天,刘明注定不是以一位园丁的身份前来。

欣赏的人,刘明是来赏花的——

哈瓦那码头附近,龙虾巨蟒酒馆。

黑色的船长帽,红色的外套,棕色的马甲,黑色窄脚裤,黑色的皮鞋,以及在腰间那一把带着金把手的指挥刀。只要一站出来,将现场里的水手们﹑商人们,甚至连穿着正装在招待着客人的酒保也给比了下去。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尤其是在这种低下阶层才会来的酒馆,根本不可能看到如此骚包的人物。

本来的燕尾服没了,那刘明只好动用黑胡子给予的资金,又在哈瓦那码头附近的商店重新添置了这么一套战衣。

「欢迎光临。」

进来瞬间全场肃静是不存在的。在这种龙蛇混杂的地方,这些人有什么没见过的呢?

说话的还在说话,起哄的依然起哄,喝醉了的仍然趴在角落里,只有清醒的,可能会稍稍移过视线望向刘明。

很可惜,在酒馆之中并没有刘明「救下来」的那些人,无法为他吹嘘。不过话说回来,另眼相看的﹑好奇感兴趣的,也是不可避免的。刘明步伐不轻不重﹑不快不急来到了那张长长的吧桌前。

「一杯特基拉火山。」

由口袋里掏出了那仅余的两个西国银币中的其中一个,也即是整个新大陆通用的钱币,放到了吧桌上。

「呃?特﹑特基拉火山?」

刘明皱了一下眉头,明知故问地说道:「没有吗?」

「咳咳,本酒馆没有……」酒保的额角渗出了一点冷汗,他在这行业干了三十年,还是第一次听到了什么特基拉火山。

刘明当然知道没有,要说到鸡尾酒的正式登场差不多还要一百年之后,那个时候才会像雨后春荀般大量引出各种各样刺激视觉与味蕾的酒品。横向对比,东方却极少出现这种将艺术溶入于饮料的文化。

而现在?水手大多都是一大杯朗姆酒,至于诸如船长那些身份地位高一点的,那就是加个冰块,或是浅尝一些龙舌兰﹑葡萄酒和威士忌。

「那没办法,来一杯龙舌兰吧。」刘明没有再去为难这位酒保,也没有再施其他手段去争夺其他人的注意。

因为?

在酒馆中,刘明认为最为艳丽的花朵,在这一刻已经跟他对上眼了。

如果在以前那个世界的华人眼中,她算不上是个大美人,可能连二线小明星都算不上。因为重点是她一点都不白,可是在这个加勒比中,洁白如天使羽翼的皮肤所代表的是不健康及病态,小麦色皮肤才是代表健康和美丽。

阳光永远都是公平的,只要在它底下行动,谁都会被晒黑,只是程度不一样而已。

男人亦然,比起那个时代又白又娘的小鲜肉,硬派的肌肉男更受人欢迎。所以刘明是绝对不会带阿天一起前来酒馆的……

珍珠一样的米黄色,不大不小的棕色瞳仁,及肩的黑色短发,性感的双唇,穿着男装像的白色衬衣,以及那长度及膝的暗红色长裙。

加勒比的女人很开放?

不,这句话并不正确,应该用更为成熟独立来形容。只要有了对自己的自信,才会去更多地去享受,才会走出自己的屋子里,才会敢于向父权说不。不自信的不独立的不成熟的,才会将自己关在一亩三分地里称王称霸,鱼肉比自己更弱的来取得自信。

刘明来到这个世界十六年都还没有离开过加勒比,所以并不清楚是不是这个世界的女权抬头得更早,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加勒比里并没有太多的男女歧视。

战争让女人走开这种事?不存在的。

在人少地多的情况下,不管男女老少都是战力,而且女人从来都不比男人差。

就刘明所知,东岸的开拓地就有不少一手火枪一手皮鞭的女主人,那些土著敌人来了?有子弹吃;那些奴隶佃农来了?有皮鞭驱策。

即使是海上,也有大量可怕的女海盗,在刘明认知之中,拿骚海域共和国中就有一位女性执事。

「先生,你的龙舌兰。」

刘明笑了笑,指了指在吧桌另一边,正一个在喝着酒的女生。

「给她一杯她之前的。」

「哦?」她脸上露出了微笑。

刘明站了起来,走向那位女仕。

刘明觉得她看起来可能还不到二十,在走近之后,他甚至觉得这个比加勒比平均女性略为矮小的女生可能要比他这一世的年龄更小……

是的,即使谁都不觉得刘明只有十六,大部份人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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