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识过风小莫折腾人的本领,自然是没有人敢上前去忠言逆耳的告诉她,这是一匹马,公主大人您千万不可指马为驴,搞不好要亡国的!
风将军早就和赵叔断言过风小莫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并且经过十八年失败的社会实践,终于也随其自然任其发展了。
风莫璃哑娘四大护卫等人早就了解风小莫的个性,她说盘子是碗,那风府的众人就得像个睁眼瞎一般,跟着说盘子是碗,并且把饭盛到盘子里端给她。她说马是驴,那就不论黑马白马好马坏马,一律是驴。
司马文止虽然和风小莫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司马文止是何等聪明精明的人,几次的接触了解,就已经很清楚的给风小莫下了定义:没脸、没皮、没道理。
所以,风小莫胯下的这匹上好坐骑,千里挑一的汗血宝马,就只能像一只驴一样任风小莫血汗了。
它,从此就是一头驴了,一头长了马脸马身马蹄子的驴!
风小莫不知她坐下的这头驴的悲哀,看着一路上的好山好水好风光,想着以后的繁华奢侈的富贵日子,心情无比好。
青山绿水环绕,翠莺黄鹂啼鸣。
风小莫悠悠的乐哉声音传来,“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它去赶集,我手里摔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不知怎么哗啦啦啦摔了一身泥。”
这首歌节奏明快的很,伴着风小莫此刻的心情再好不过了。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了去赶集,我手里甩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不知怎么哗啦啦啦摔了一身泥……”
风小莫正意气风发春风得意着,嘴里刚哼到一身泥,胯下的那只小毛驴就极给面子的一抬前蹄,仰头嘶鸣,奔的老高只把风小莫给掀了下来。
风小莫立刻就真和她唱的那般,哗啦啦啦的滚了一身泥了。
风小莫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啊,前面不远处就又冒出了了一群黑夜蒙面人。
劫匪,怎么又是劫匪啊?你奶奶们个熊的。
“护驾!”
一声喊,众侍卫习惯性的就把司马文止给护到中间,里一层外一层的,一圈又一圈的,就好像个洋葱似的,包裹的好不结实。
“你奶奶们个熊的,你们这些人是不是要造反啊,护驾就护司马文止,我就不护了么?”风小莫一看众侍卫的护驾行为,就气的跳起来指着这群人的鼻子大骂,“狗眼看人低啊,我可也是个公主,我告诉你们,我要是伤了一根汗毛,我非得让皇帝把你们的祖坟都给掘了,让你们永世不得超生。”
司马文止一听风小莫又说粗话又胡乱骂人,皱着眉头心中好无奈的叹气。还有啊,皇帝可不是盗墓的出身,什么叫让皇帝把人家的祖坟给掘了,你难道想让父皇拿着铁锹去撬人家的棺材板?
真是一点逻辑都没有,应该说我非得让皇帝派人把你们的祖坟都给掘了,让你们的祖宗都永世不得超生。
唉,我这是想什么呢,被气糊涂了。
再次看看备战中的风将军,司马文止无声的道,难怪您老总是骂风小莫是孽子,父皇有了这样的一个女儿,还没见面呢,就要让他老人家去干掘人祖坟这等缺德事,不是孽子又是什么?
对面的那群自己是个公主,立刻就亢奋的冲了过来。也不打招呼也不喊口号,也不说目的也不要银两,乒乒乓乓的就和前面的众侍卫打了起来。
风小莫一看这些人这不要命的气势,吓得拔腿就往后面跑,一边跑还一边大叫,“风不弃,赵武,啊,都不在,四大护卫快来救我。”
贪生怕死,好怂的熊样儿。
“孽子,怎么学得这般贪生怕死的样子,哪里还有我风家人的一点骨气?”风老爷一看风小莫抱头鼠窜的样子,气的好多天没骂的“孽子”又蹦了出来。
王朝马汉两人同时向前飞奔,立刻就把风小莫围在四人中间,小心护着。
来人实在是又凶又多,风小莫看看前方的黑衣人不一刻就把整个车队给搅和乱了。哑娘和莫璃的那个马车旁多几个侍卫护着,还好一些。最可恨的是这些人怎么都向着自己这边涌啊。
“这群疯子为什么都往我们这边来啊?”风小莫一边躲在王朝马汉的后面,一边大骂这群黑衣人的祖宗后代乌龟王八蛋。
骂了好长时间,自己口干舌燥的不说,这些人倒打得越发狠了,又狠又毒的。
“秀,谁让你说自己是公主了,擒贼先擒王,你没听说过啊?”赵虎隔开劈过来的一剑,抽空对风小莫解释了一句,明明是你自己耍威风往枪口上撞的,还问人家。
“啊,擒贼先擒王?”风小莫一边躲着,瞥眼看见坐在高头大马上指挥若定的司马文止,脑中灵光一闪,就指着司马文止的身影就对着身边的劫匪大叫,“你们看见哪坐在马上的那个穿青色衣衫的那个人没有?”
那群劫匪打得正酣,被风小莫这么一叫都停了下来,看看司马文止的方向,又看看风小莫,不明所以啊。
“那个人就是司马文止,”风小莫见黑衣人都停了下来,更来劲了,努力的解说着,“擒贼先擒王,他是二皇子司马文止,比我这个公主值钱多了,你们抓了他,绑票往皇帝老子面前一松,跟皇帝一要钱,保管金山银山都往你们的山寨跑,把你们的山寨给堆的连一点土星子都没有。”
“你真是公主?”一黑夜人问,似是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