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水洗去晨跑出的汗,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竟然爱上这种流汗的感觉。

但是这天气,恨不得一天洗三次澡啊。

他们一起跑的,俞辞刚洗完,柏琰已经洗好在她家沙发上坐着了。

回到房间,细细地给每一寸皮肤抹上身体乳,待自己香香的以后,才出去让柏琰帮她吹头发。

两人各占一边,开始写作业。她是交叉着来,精神状态最好的时候,做数学,物理,稍微疲惫些的时候,用语文和英语来调节。一般把化学和生物不用那么烧脑的放在下午。

她已经习惯了,做任何题,都会勾勾画画,遇到难题,还适当缩句,这样比较好弄清楚到底求什么?

对于数学卷子的最后一大题,花点时间,她也不是不能攻克它,但往往考试的时候,第1,2两小问解出来,第三问基本没有时间了,所以她数学考不到满分。

现在时间充裕,她得让自己去学会柏琰的解题思路。

解题谨慎,验算是她的优点,同时也是她的缺点,说白了就是即使她数学能占到班上前几名了,但她还是没有足够的自信。

这是不是上辈子数学学渣的后遗症?

“太慢了,再快点!”

自己还耗在第一张卷子最后一问,他已经第二张结束了。

“这些步骤心里过一遍就行了,写出来不是浪费时间吗?”柏琰手指指着她的草稿纸。

俞辞:“要是你的脑子借我,我也可以直接得出结数。”

她脖子上就是一颗普通的脑袋,她无能为力啊!

“喏,借你。”

推开凑过来的脑袋,“你头皮屑掉我书上了。”

柏琰坐直,自信开口:“不存在的,脑子够用,没那种东西。”

俞辞:“……”

说谁呢?她也没有头皮屑好么?

“你数学要提高,只能从最后一题入手了,而且就高一来说,没有难度。其余的,先空一下,后面做。做最后一题吧,用我教的思路,而且要快!”

于是这一早,俞辞始终精神高度集中,被柏琰虐的死去活来。严肃起来的柏琰,不要说温柔,就算女朋友也照怼。

“这一步,就没必要写了,画蛇添足!”

“刚刚不是才用过的嘛,又忘了,脑子里除了装我,也请你装点别的?”

“不要动笔,心算!小学生都会直接写出得数!”说着她手上就挨了一下。

“分数化小数,一眼就看出来了,为什么还要笔算?”

“……”

效果是显著的,至少在他的不间断炮轰下,她的速度提升了很多。

当然,手背也红了一大块,只要他认为的简单的,她还要笔算,就是一笔头。

生无可恋地趴在桌子上,把红着的手背递到他面前,眨巴着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睛看着他。

“咳咳,严师才能出高徒嘛!”话是这样说,还是起身把她端到膝盖上放好,给她揉爪子。

最近他格外喜欢端她,俞辞无奈,这人也是小心眼,不就是不小心端了他两次嘛。

她其实很高兴,被怼了也很开心,因为他是真的想要帮她提高,她也不是不识好的人,只是想要,撒娇而已。

柏妈这边放下电话,她儿子已经喊不回来吃饭了,有点心酸是怎么回事?

“柏琰,你都不回家吃饭,你妈妈会不会说你被我勾着?”

俞辞非得赖着,说她消耗过度,让他给她按头。

“嗯,我被一只小狐狸勾着。”

“火火?”

“说到这儿,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你多高冷吗?你就跟我说了两个字‘擦掉’!”

“记得那么清楚,是不是从那时起,就对我有不轨意图了?”

“明明是你对我不轨?”

“怎么不轨了,嗯?”

“就,上下其手!”

“哈哈,啊!啊!哈哈哈!痒啊!痒!”

“我只是在践行你说过的话。”

柏琰看她因为挣扎而露出的雪白的腰,眼神暗了暗,帮她把衣服整理好。

眼睛平视前方,把刚刚她因为笑得喘气,那什么起伏的画面赶出去。

呼吸平稳后,脸侧过去在他膝盖上留下两个牙印。

“嘶,你嘴巴带电啊?来我研究一下?”

于是她的嘴巴像被小孩子那样窝起来,变成一朵喇叭花。

“放还吾!”

自然得等深入研究后才能放开。

柏琰拉着气喘吁吁的俞辞出门觅食,她还气呼呼的,好像力气大,不代表肺活量好?

吃的卷饼和烤鸭,刚从烤炉里出来的烤鸭,师傅熟练的片好端上桌,还有一碟黄瓜,胡萝卜丝。至于大葱,他们俩都是敬谢不敏的。

平日里不吃任何皮的俞辞,独爱这刚出炉的烤鸭皮,酥脆焦香。

俩人吃完一只烤鸭,两摞卷饼,俞辞还有胃再吃了一碗玫瑰冰粉。

一进屋,就直奔洗手间,柏琰就倚在门框上,看着她满脸的泡沫。

准备睡会儿午觉,发现后面的尾巴跟着挤进来,“咋的?用我的毛巾,穿我的拖鞋,还想睡我的床?”

柏琰用行动证明,他还真不走了?

“那你睡沙发?”

柏小琰倔强的:“不要,你家的沙发装不下伟岸的我。”

“要是俞主任知道你爬了她闺女的床,你的腿就保不住了。”俞辞企图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俞主任正在批改卷子。”

扔了件bf风的t恤给他,这也是她最后的倔强,虽然他衣服看上去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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