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当萧青山带着孩子出来的时候,老头子便已经有了另外的一个主意!”
另外的主意?
王遥逍的嘴角微微的往上挑,似乎像是很得意一般,因为即便是对方没有把话说完,他已经大概知道他想要说的是什么了!
“你是想要拿那个孩子作为人质,所以呢,才会上演后面那一出,可偏偏的,师傅却未必想要像你安排的那般做!”
他这话一出口,疯老也有些苦笑感。
这已经不是未必,而是一定了:“的确,他动了某种恻隐之心,所以呢,他偷偷的将那个孩子送到了某处!”
送到了某处?
这个地方在哪儿,恐怕疯老自个也不知道。
王遥逍稍微的顿了一下,他是很关心这一点,可在优姬的眼里面瞧来,那却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情况。
对于那个孩子,她完全可以不在乎,甚至说得更为夸张一些,如果找不到他,或许更加的符合她的愿望一些,毕竟对于既得利益者而言,并不盼着能有什么挑战性的人物又冒出来。
“我们说这些没有太大的意思,师傅你老人家过往是什么样的心思,咱都可以不在意,关键的是,你此刻是想要替我们解决矛盾而来,是不是应该!”
应该啥,那话没有说完,便已经停了下来。
原因很简单,彼此之间的身份就摆在那儿,当徒弟的人若是过分的去强求的话,只会带来不必要的争端,这一点,她可并不糊涂,而且呢,话已经说到了眼下这般地步,什么东西自然都变得清晰了起来。
不说完,或许得到的效果还要更加的明显一些。
“你们之间的纷争因他而起,可你却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本身,并没有什么错,错的是太过于执拗,一直都不肯放手,优姬,你的好胜心是她们之中最强的一个,却也是最容易执迷的一个,明白吗?”
好胜心最强?
这是要铁了心去打她脸的节奏。
那感觉就好像这个和事佬已经选了边站一般,无论他在继续的往下说什么样的话,估摸着优姬都不愿意接受。
所以呢,她的脸色啥的,明显已经沉了下来,只是一时半会之间没有表现出来罢了,嘴角往上挑,那抹儿笑意显得相当的明显,但换由谁都能够瞧得出来,她不过就只是在遮掩而已。
“师傅,我执迷什么了呢?”
“你最大的执迷就在于你喜欢的人压根就不喜欢你,可你偏偏的,却不知掉该去放手,而是整个的沉浸在其中,老头子没有说错吧?”
“师傅这话,并不完全的对!”
优姬否认得很直接,半点犹豫都没有,瞧得出,她这样的回应方式是早已经做好了的,并没有因为对方有半点的迟疑,感情无论疯老说什么,她都会觉得他的话不对,之所以用不完全,不过是给对方一点儿面子,也好给自个一点儿退路而已。
“怎么个不完全法呢?”
王遥逍追问道,他虽然不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不便于去评论,但是质疑啥的,还是可以有的,更何况是眼下这般的必要时期,知己知彼已然变得相当的重要。
“师兄心里面未必不喜欢我,否则他绝对不会送这样的东西给我吧!”
说这话的同时,优姬手上的动作很快,只一眨眼的功夫,一条儿手链已经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那瞧起来应该是某种宝石打造而成的。
整个做工啥的,显得十分的精致,而宝石的打磨啥的,那也是相当的讲究,整个都瞧不出半点儿的瑕疵来,再被那斜着的太阳光这么一照,光辉折褶,无论从那个角度看过去,都显得相当的刺眼。
这样的宝贝,的确是不会轻易的送人。
而男人送给女人,自然是更加的夸张,要是没有点别的意思,估计这王遥逍的心里面都有些不信感。
所以他一下子变得很为难了起来,本能性的是想要去驳斥对方,可偏偏的,却一点儿谱都没有,那感觉,就像是心绪了,连话都有些说不出。
可偏偏的,一向沉寂的司徒月却笑了起来,脸上的笑意很明显,而嘴角呢,像是挑的弧度也不小,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轻笑这某些事一般。
她那样的神情太明显了些,自然是瞒不到人的。
优姬满是不解的瞧着她,全然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思:“你笑什么?”
“我在笑你未免太天真了些!”
天真?那般的身份被人冠上这样的说法,任由谁都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那脸上的怒意虽然在压制,可还是有些不受控制的摆了出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要!”
要啥的,那话到了优姬的嘴边却有些说不出口,因为他那一双眼又不由自主的睁大了几分,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该去看到的东西一般。
那也是一串手链,而且和优姬拿出来的相差无几,给人的感觉简直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这样一来,我滴个乖乖,她先前那所谓的贵重之物,也就站不住任何的脚。
“怎么会?”
“瞧来这东西,咱们三个人是每个人都有一串了,你说这男人啥的,也是做事情全然不经过大脑,不认识的女人也就罢了,咱们三个人好歹算是同门,这种送法恐怕!”
素兰心也忍不住的有点儿苦笑感。
那种感觉持续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忽然间,她又将那笑意啥的给收敛了起来,目光就如同优姬先前的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