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已经死了,而且还是二十多年前就已经,就算是有人能够改变她的看法,那个人也不会是我,你为什么这般肯定呢?”
这分明又是一场交锋,即便是两个人之间没有扯到一起,但那种氛围却似乎比两个人待在一块的时候更加的强烈一些。
她这么一问,王遥逍多少的有点儿沉默。
那种沉默感持续的时间并不是特别的长,因为嘴角上,隐隐的有意思的笑意浮现了出来:“这种猜测也有两个原因!”
“两个原因?”
“第一,时间这种东西可以掩盖很多事实的真相,你说二十年前你已经死了,可又有几个人能够证明呢,更直白的说,你现在站在我的面前,是不是已经代表了传闻是假的呢,至于第二嘛,无疑就更加的肯定了!”
话到这儿的时候,王遥逍那双眼睛,又直勾勾的转移到了司徒月的身上。
“碧游八式应该是碧游宫代代相传的功夫,而你去世的时候,无论是司徒槿还是司徒钟,其实年纪啥的,都不是特别的大,那个时候肯定学不会,如果不是你后来传授给他们,又怎么可能呢?”
“这个的确不太可能!”
卫尹轻轻的点了点头,似乎对王遥逍这样的说法很赞同一般。
这样一来,可就把司徒月架着烤了,站在她的角度来看,是想不承认某些事情都难。
所以她的嘴角儿,微微的往上面挑,既没有直接应话,也没有去否认这一点。
没有否认,就相当于是已经有了答案。
既然话已经到了这般地步,司徒月的稍微的迟疑了一下:“你这般做到底是想要帮我还是想要怎么着,总不可能只是为了闹着玩玩那般简单吧?”
显而易见的事情,问都有点儿多余。
“我并不想要帮你,而事实上,这般做对于你而言,其实还有两个坏处在!”
两个坏处?还来得那般的肯定?
这无论换作谁,估摸着不解感都会显得十分的浓郁,基本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这个少年人的身上,那感觉就像是在等着他的答案一般。
“那两个坏处,你倒是说说看!”
“第一,你是想要来寻死的人,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样的目的,但我到底还是拦了你一把,未能让你如愿,第二,我接下来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帮忙,想来你的心里面又是不甘的!”
“你都没有告诉我怎么回事,如何会知道我不心甘?”
被那么一反问,嘿,倒也有几分的道理在,人非鱼,安知鱼之乐,这向来是一句古话,用在此刻,自然是再合适不过。
“也对,这一点是晚辈我大意了!”
王遥逍微微的将那拳抱了抱,像是在赔礼道歉一般,这般的你一句我一句的,嘿,倒是让优姬有些尴尬,她就好像是个路人一般。
那脸上呢,微微的有些许的怒意升腾起来。
当然,也只是一点点而已,她是什么样的身份,自然还是得有所顾忌才是,总不能当着人的面,去将自个的真实想法摆将出来吧?
“你若是有什么困难,跟额娘说一说,好歹是自个家里面的人,说不定咱也能帮上你一点忙呢?”
这话来得,可是有了些技巧。
王遥逍可不傻,又如何能不明白她的意思呢,说自个是家里人,那司徒月就变成了外人,真要有什么事情不找自个人帮忙,嘿,的确是有点儿不合适。
想到这儿,他忍不住的有点儿苦笑感:“若是可以的话,你恨不得第一个就杀了我,还会来帮忙呢,果然皇城王土,只会让人觉得虚伪得紧,别说旁人了,就算是自个在这种江湖之地待得久了,都感觉有点厌恶,说起来,还是这些人更加的直率一些。”
当然了,这些话他也只是在心里面嘀咕而已。
那脸上啥的,还得陪着笑:“额娘这是说哪里的话,孩儿这不是怕误了额娘的事嘛,既然额娘问了起来,孩儿要是还不懂事,藏着掖着,那可怎么都说不过去了,只是!”
话说到这儿的时候,王遥逍又停了下来。
目光啥的,朝着卫尹所在的方向瞧了去,他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那意思去显得十分的深邃。
这样的举动可就有点儿意思了!
优姬如何能不懂他在暗示什么,你要是应了他的意思,想要继续下去,那就得让这个老头儿走开,要不然,他不可能往下说,即便是如此,选择权啥的,放到了她的手上,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都不能怪在别人的身上。
让人走,很简单,可他敢吗?
这个优姬还真不敢直说,毕竟眼下的局面瞧起来,她似乎占不到,自个是要啥那司徒月的人,虽然即便是她在求死,而且还是一场误会,但这梁子啥的,多少还是接下来一点。
就算是真要选边站,怎么也不会站到自个这一边。
到时候可就是一对一,又或者一对二的局面,这无论是换成了谁,估摸着都不愿意轻易的去尝试,凶险至极而且是在关键点位上,每一出都显得十分的关键。
“娘娘?”
卫尹的声音放得很低!
他到底是个当仆人的,即便是能够瞧清楚这一点,也不可能去妄加干涉,所以这一叫,无非是想要提醒对方而已!
他是个什么意思,优姬的心里面清楚得很。
她又稍微的犹豫了一下,那牙便猛的咬了咬,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其实呢,这也很正常,毕竟对方留给她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