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念头,不知道?”
木棉花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将那头抬了起来,无论是她的动作还是言语,都让人有几分的不解感。
特别是王遥逍,直勾勾的瞧着她,心里面估摸着还在寻思道,这妮子刚才不是还挺伤感的,怎么眨眼功夫就像是很兴奋了一般呢?
无论从那个角度来瞧,这都不算是坏事。
所以他只是稍微的愣了一下,便有些顺着对方的话追问道:“你有什么念头呢?”
“母亲不过是要求漠北之地一世太平,而你呢,也并不希冀什么皇位之类的,既然是要做一场交易,而且他绝对没有办法去拒绝的交易,为什么不能让他把那代价给开大一些呢,说不定,也能够!”
“不可能!”
木棉花的话还没有说完,萧青山的声音便已经响了起来,硬生生的将她的调子给压了下去,而且那姿态显得十分的坚决,似乎没有半点儿回旋的意味。
这一下,可真把木棉花给打击了。
她的目光啥的,直勾勾的瞧着眼前人,似乎对方要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她的心里面就不能甘一样。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的话,他恐怕就和你现在一般,得不情愿了!”
“为什么?”
木棉花追问得很直接。
而萧青山只是稍微的摇了摇头,并没有急着去回答,他的目光啥的,又转移到了王遥逍的身上,那感觉就仿若在说:“你小子自个和她解释去吧,老头子可没有这个闲心来折腾!”
王遥逍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他的嘴角也长长的叹了口气:“因为到了那个时候,恐怕我这个当哥哥的,给他带来的威胁感,比漠北还要强大一些吧!”
“这怎么可能,你都不奢求那位置,又怎么会是他的威胁呢?”
“有这样的想法未免太天真了些!”
萧青山也满满的都是叹息感,也不知道那种感觉到底是为而来王遥逍,还是因为木棉花的那番话:“权利之毒向来最是恐惧,就算是亲如兄弟,近如朋友,那也是说翻脸就翻脸,丝毫的征兆都没有,你生在漠北之地,难道还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还真有些不明白。
但骗骗的,木棉花却没有办法去否认,因为她那个当娘的,似乎也是通过了某种手腕,才走到了今天这样的地位,其中的阴谋诡计,又有多少是见得人的呢?
“难道这其中就没有什么解决办法嘛?”
问这话的时候,木棉花都有些伤感了起来,他这个话的答案,一时之间也没有人能够回答得了他。
所以无论何时萧青山还是王遥逍,都选择了沉默以对。
就这样的,三个人沉默了好一会,王遥逍才将那嘴角微微的往上挑,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容来:“我们现在还是不要思量这么多了,走一路过一路吧,其实有些事情并不是像我们想象中的那般复杂,或许到时候就能有一个折中之法呢?”
这摆明是想要推的节奏。
什么事情往后推,压根不是个好办法,但就这眼下,却有些无奈之举。
“走吧,我送你过去!”
这是要把话题扯回来的节奏,王遥逍突然间觉得,一定要把这个妮子给送出去,那种yù_wàng来得很强烈,甚至完全性的压不住。
之所以这般做,是因为他觉得眼下的风险已经很强烈,强烈到有些压制不住,而未来的种种,一定会变得很恐怖,他不想要让那个妮子又太大的累受。
“我不能走!”
木棉花否定得很坚决,原本已经决定还了的事情,在她这儿又仿佛不算数了一般,这变卦的也来得太突然了些,还真让人有点儿接受不了。
“为什么呀?”
“你曾经说过,是怕我拖累了你,可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心思,无论如何,事情都到了如今这地步,我又怎么能抛下你不管呢,如果离别注定了是不能再相见,那我情愿冒着凶险陪着你,就算是最后走向归处,我也得守在你的身边!”
这话来得,情义绵绵。
木棉花都有些忍不住的将那头低埋了些,她作为一个女儿家,说出这样的话来还真有些不容易。
更何况,心绪还很复杂,一时间,王遥逍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才好,人家都把话说到那般程度,他要是再去拒绝,未免太狠心了些,可要是同意,自个也有些不情愿,所以为难之下,整个神情都显得十分的凝重。
甚至无奈之时,那目光还朝着萧青山所在的方向瞧了瞧。
那感觉就像是要在他那儿寻求所谓的帮助一般,可这事,谁又能够掺和得了,那怕是过来人,都没有发言权,更何况,他压根就没有闹腾这一出呢?
所以老头儿也只能无奈的将那肩膀耸了耸,整个人很快便转了开去,那感觉,就像是在刻意的逃避一般。
“她的确是不能走,而且呢,也不会走!”
这声音,突然间冒了出来,瞧那样,可当真是吓人得紧,硬生生的将三个人之间的那抹尴尬打破得干干净净。
这个时候有人来,那可不正常。
而且听那说话的语气,似乎并没有带半点的好意,还真是应了那一句,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的俗话了。
“老头子先告辞了!”
萧青山像是最紧张的一个,他那话来得,和他的身形一样的充满,只一个眨眼的功夫,嘿,人便已经跳了出去,就好像刻意的在躲着什么一般。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