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能够帮你的人!”
王遥逍脸上的笑意依旧很明显,能够镇定到他这般程度的人,还真不多。
“能帮到我的人?”
素南风忍不住的摇了摇头,那感觉像是他听到了一个了不得的笑话一般,而整个身形呢,快速的往后退了几步,瞧得出,心里面虽然有些不悦感,但他还是没有能够完全性的忽视对方的话。
“像你这种连身份啥的,都不透露的人,我凭什么相信你能够!”
“我如果把身份透露了,恐怕打牌时候就不是在帮你,而是在害你了!”都没有等对方把话说完,王遥逍便打断得干干净净,那感觉,就像是颇为自信,压根没有商量的余地一般。
“你为什么这般肯定!”
那一剑又扫了过来,而且和先前的相比,力量啥的,强悍得可不是一丁半点,给人的感觉是他真的会动手杀了眼前人一般。
王遥逍自然知道这一剑不是开玩笑。
他身形猛的一顿,整个人已经朝着身后跃了去,那速度相当的快,只一眨眼的功夫便已经拉开了好几米,而嘴角微微的往上这么一挑,那笑意似乎变得更加浓郁了几分。
“铛!”
声音来得很清脆。
而那柄剑,出鞘的速度也是相当的快,剑刃这么一闪,血红的颜色还真让人不得不去顾忌,当然,两个人之间的实力差距到底还摆在哪儿,王遥逍想要赢,基本上是不可能的,这般做,也只是稍微的将对方招架住而已。
“是你?”
又不是傻子,即便是没有见过,但要认不出这把剑,那是不太可能,只是素南风没有料到,他会来得这般直接。
“我不是我,却又是我,素门主身在高位,行事与常人到底不同,所以呢,应该是明白晚辈的意思的!”
这话来得并不算深,素南风轻轻的将那头点了点,他缓缓的将那剑收了起来。
态度是什么,已经是再明显不过了,王遥逍也顺势这么一收,血影剑入鞘,那氛围啥的,一下子变得轻松了不少。
“都听闻殿下是个趣味人,今日一见,到也不怎么的假,只是老夫有些不懂,殿下此般前来寒山,到底所谓何事!”
“说了为了帮你而来,不可能听不懂吧?”
木棉花有些忍不住的补了一句,在她的眼中瞧来,对方这样的举动未免太装糊涂了些,又何必扯这般远呢?
“帮老夫也要讲方式,总不能你说一句帮,老夫就当了真吧,殿下,眼下可是非常时期,半点儿都马虎不得,你应该明白老夫的意思吧!”
都是些交锋的高手,这要说不明白,恐怕还真过不去。
王遥逍轻轻的将那头点了点,对于他而言,现在什么都小心一些的好:“当然明白,所以晚辈才没有以本来的身份来见你,只是以一介俗人而已!前辈现在的处境,并不太好,这一点,你我俱是心知肚明,不是吗?”
这话来得,到也没有什么不妥。
素南风轻轻的将那头点了点:“既然如此,那你们就随我来吧,人在外面,难免会难逃别人的耳目,有什么,还是进来说的比较好!”
到也是!
就算是这地方很是偏僻,但自个还不是找到这儿来了吗,所以,偏僻的地方未必是真的偏,反而更加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
小屋的装饰,很诡异!
寒山门可不是没有钱的主,偏偏的,这里面的结构呢,却不是想象中的那样,除却了一个书架之外,好像也只有那面儿木桌最为显眼了。
木桌之上,摆放着四样东西,茶壶茶杯,一柄剑,再加上一本破卷,说来也是奇怪得紧,前三样或许都还挺好理解,这第四样,怎么瞧都让人瞧不明白!
“现在人也进来了,有什么是不是该说了呢?”
问得很直接,这可不像是王遥逍该有的风格,别说是木棉花了,就连素岚风都有些犯愣,一双眼瞧着他,像是不敢相信自个听到的一般。
不过这样的神情持续的时间并不是很长!
很快,他又笑了笑,那神情瞧起来很是诡异:“我觉得你现在是不是该考虑自个的安全!”
“安全?”
“若是动了你,再去想某个人邀功的话,估摸着他应该是颇有兴趣,你说对吧?”
这话说得,倒是不怎么假,王遥逍自然也明白这一点,他整个人明显有点儿犯愣感,但这样的神情持续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很快,那脸上的笑意又涌了出来,像是听到了某种笑话一般。
“你若是真有这样的心思,就不会这般轻妙淡写,像说玩笑话那般轻松了,直接动手不是更好,犯得着来提醒我吗?”
仔细的听,似乎也有他的道理在。
素南风手猛的一抓,桌子上的那柄剑已经到了手上,双剑合并之下,乖乖,那威力啥的可不轻,只一下便朝着王遥逍砸了过来。
这是要人命的节奏,瞧起来他先前的话可不像是在开玩笑。
两人的距离极近,就算是想要躲也没有半点的可能,木棉花忍不住的惊呼了一声,身形似乎想要冲上去,可素南风像是早料到他会是这样的心思一般。
全身的灵力猛的一震!
这个妮子就像是受了极强的冲撞,要不是接着剑往在点,硬扛住,估摸着已经重重的摔倒了地面之上。
“遥逍哥哥?”
好吧,这样的担心有些多余,王遥逍镇定得有些过,他就站在哪儿,那怕是剑刃划过头皮,将发丝消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