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里,秦少秋已经彻底没脾气了,对她既失望又怨恨,真不知道她这两天脑袋是怎么了,越来越不正常,正常女人有谁会选择做单亲妈妈的?难道突然怀孕对她造成的刺激如此之大,已经弄得她神志不清了?

不欢而散!拒没有吵起来。

秦少秋回到家里后,洗了个澡,跟老爸老妈聊了几句,回到卧室钻进被窝,心情烦躁不堪,再加上酒精的刺激,根本就睡不着,胡思乱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都想了些什么,后来实在烦闷的不行,就摸过手机给许晓南拨去了电话。

许晓南刚刚洗完脚,正准备睡觉,接到他的电话就跟他煲起了电话粥。秦少秋听她说感冒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心情也跟着放松了不少。

聊了一阵子,许晓南忽然叫道:“哎呀,我差点忘了,今天白天张子豪给我打电话来着,打听你。”秦少秋听到张子豪这三个字,立时想到他被刘艾妮派人砍断手筋脚筋并且阉掉的惨剧,心头一紧,问道:“他打听我干什么?”许晓南道:“我也不清楚,可能突然想起你来了吧,问你最近在哪,这周有没有来省城看过我……”秦少秋听到这里,酒劲一下子清醒了大半,一屁股从床上坐起来,心知张子豪之所以跟她问起这些,很可能是怀疑凶手怀疑到自己头上来了,不过自己倒也用不着因此心虚,毕竟害他的人不是自己,由此倒是可以推断出,他至今还不知道害他的是刘艾妮,否则也不会问到自己头上,笑道:“他不追求你了,倒是对我产生了兴趣?”

许晓南笑道:“怎么可能,他才不会喜欢男人呢。”秦少秋道:“你没问问他啊,最近过得怎么样?”许晓南道:“我没问,他爱过得怎样就过得怎样,关我什么事?我关心自己的事情还关心不过来呢,才不会关心他。”秦少秋笑道:“你关心自己什么事?”许晓南嘻嘻笑了两声,低声道:“譬如什么时候跟你领证啦,什么时候举办婚礼啦,对了……最近的,咱俩什么时候去拍婚纱照?”秦少秋道:“不是打算冬天再去吗?”许晓南道:“是啊,冬天不是来了吗?再有一个多月就要过年了,过完年就开春了,哪还有冬天?”

秦少秋道:“那就挑个元旦或者春节的假期过去吧。”许晓南道:“元旦倒是行,可是春节的时候谁不回家过年啊,人家婚纱影楼还工作吗?”秦少秋道:“那就元旦吧,我估计这种假也好请,宋书记肯定放行。”许晓南道:“好,那就先这么说定了,元旦去拍婚纱照,我事先准备准备。”秦少秋道:“好……呃,其实也没什么可准备的,咱俩大活人准备好了不就行了吗……”

在小夫妻二人煲电话粥的同时,在省城,省第三人民医院的某个高干特护病房内,张子潇与张子豪姐弟,正跟省城市委常委、市公安局长徐建水对峙着。

张子豪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如同著名的“咆哮帝”我国台湾省著名演员马景涛一样,急赤白脸的指着徐建水大呼行:“……一群白痴,一群饭桶,你们他妈市局简直就是一群窝囊废8天了?啊?都他妈几天了?啊?我爸限你们三天破案,你们他妈的竟然给我拖到现在了。拖到现在了也没什么,能把凶手给我揪出来也行啊,我操-你们他妈连根毛都没找出来,你们是不是猪啊?窝囊废,你们都他妈是窝囊废!”

徐建水那也算是市里的领导、大人物,连张子豪的父亲张高松对他都得客客气气的,什么时候被这种小人物指着鼻子破口大骂过?只气得脸色铁青,忍不住就要发飙,可是看到张子豪那已经快要从眼窝里瞪出来的血红色眼珠子,立时吓了一跳,心知他在受伤—尤其是男人那玩意被割掉之后,已经是性情大变,变成了传说中的“二椅子”,从此再也不是正常人了,自己一个正常人,跟这种体残人士斗什么气?算了,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忍了吧,便长长吁了口气,硬生生把怒火压回了肚子里。.

张子潇听弟弟骂得实在不像话,训斥道:“张子豪,你给我闭嘴!怎么对徐局长说话呢?你有没有教养啊?你凭什么辱骂徐局长?你可别忘了,你躺在病床上半死不活的时候,徐局长正带领市局的干警们帮你抓捕凶手呢。你不感谢徐局长也就算了,竟然出口辱骂,你是人吗?你要脸吗?忘恩负义的东西!”

张子豪红着眼睛瞪视她,骂道:“滚他妈蛋,帮我抓捕凶手?哈哈,说得倒是挺好听的。好啊,凶手在哪呢?你们他妈先把凶手给我交出来再放屁,要不然就他妈活该被老子骂!”

张子潇见他跟自己这个亲姐姐也骂骂咧咧的,脸色往下一沉,也不废话,走到床头,抬手就是一个嘴巴抽上去。

“啪”的一声脆响,张子豪脸上早着,因失血过多而显得惨白的脸上很快浮现出四道通红的指印,红色的指印与他青白色的脸色相互映衬,令人触目心惊。

张子豪打死也想不到她会突然对自己动手,瞬间暴怒,骂道:“我艹你妈张子潇,你他妈敢打我!”

又是“啪”的一声脆响,张子潇又打了他一记耳光,这一次力气用得更大,发出的声音也更响,甚至在病房里产生了清脆的回声。

张子豪激怒到了发狂的地步,眼珠子都快弹出去射到张子潇脸上去了,大嘴张开,冷森森的白牙在不停咬合,喉头处发出愤怒的吼声,上半身挣扎着想要跳起来,要不是四肢都被固定在床上,肯定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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