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舰娘被这种假刑误,但敦刻尔克可不知道这些。

被倒吊,挠痒到意识有些模糊的她只能看见圣乔治从外面抬来了一决机器,并且对自己的妹妹图谋不轨。

“路易十六同款断头,喜欢吗?”

我的手拂过刀刃,确保它确实没有开刃,并且轻巧得不像样子,又摸了摸卡槽确认在位,这才拉动断头的绳子把刀刃拉起,在敦刻尔克心急如焚的眼神,把绳子头随意地缠在手上。

圣乔治凭借图纸舰的神力压制住斯特拉斯堡在周围合金的力场,还不到一力的孱弱反抗,而(同样被力场压制住的)皇家方舟挑衅地看了敦刻尔克一眼,无视了后者愤怒带着哀求的眼睛,配合圣乔治把斯特拉斯堡白皙的脖子卡在木枷间,把枷锁合上。

“那么现在事就很简单了。我们没有多少时间。我知道你想反驳什么,法海军不会和德海军同合污,在这种况下,黎塞留的去向说是时效报,其实法属海外殖民地就这么多,它也是一种长期报,一条战列舰的去向是藏不住的。如果你在这里招供自然更好,如果你不招供,英的报机构总能把她找出来,无非是多花一点代价,以及要多很多人而已。那么,总得有人为你拒绝代报导致那些无辜生命的逝去而付出代价。”

敦刻尔克完全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看她的反应,我猜测她可能会以为,我要在她面前把对她的那些事完全给斯特拉斯堡复刻一遍。

单纯的挠痒当然不算什么,但既然要拿斯特拉斯堡威胁她,那脆直截了当一点。

聆听着敦刻尔克悦耳的呜咽,不知道是因为之前的液还在生效从而给她带来了痛苦的瘙痒,还是在自己至的妹妹和一直崇敬的将军之间左右为难,我从口袋里取出一瓶液,在她眼前晃了晃,“暂时止痒,有效期五分钟。你有五分钟的时间思考到底该不该招供,当然,这也是为你妹妹的生命着想。”

取出塞口球的那一刻,我注意到它表面出现了不少裂痕,很明显是被她咬开裂的。我无声低笑,抬手将液瓶盖打开,全部灌进了敦刻尔克的嘴里。

“姐姐!不要管我!将军……呜呜呜呜……”

斯特拉斯堡刚说到一半就看到我拿着塞口球朝她走来,竭力扭头想要避开,但木枷把她的头限制在了很小的范围,被我捏着鼻子把由她姐姐的唾液浸的塞口球无地塞进了她的嘴里。斯特拉斯堡一下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在木枷的拘束呜咽着,同时被迫品味这充满着背德意味的香津。

“还有三分钟。”

我又靠近敦刻尔克蹲下,细细聆听着她微不可闻的抽泣。背叛的第一步是最难迈出来的,但同样还有一句话,叫“背叛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还有两分钟。”

我把玩着手头上的绳子,朝圣乔治使了个颜,随即故意装作失手的样子,绳子突然松开,带着“沉重”的刀刃呼啸着落下。

“不!!!!”

把压制斯特拉斯堡的任务给皇家方舟的圣乔治在吓得面无的敦刻尔克眼前淡然地伸手攥紧绳子,让刚刚下落了一半的刀刃又稳稳地停住。

“不……我说……”

斯特拉斯堡沮丧地看着她,而她无奈又悲哀地看着自己的妹妹。她一点都不怀疑如果自己再不开口,断头的刀刃就会落下,让她和斯特拉斯堡天人两隔,对的看重还是压倒了对黎塞留将军的忠诚。

我满意地拔出荣誉之剑切开敦刻尔克的蕾裤脱下,将她因为挠痒而shī_jìn的证据在她面前晃了晃,随手丢到一边,在用手拨弄她的小口的同时,不无讽刺地说道:“真是姐妹深呢。说吧,黎塞留现在在哪?”

“达喀尔……将军的首要目标是达喀尔港……”

说出这个地名仿佛耗尽了敦刻尔克全身的力气,而我基本可以确定她没有弄虚作假,因为达喀尔恰好在我预料的几个港口之。考虑到法人在弩行动的表现,黎塞留的去其实是一道选择题而非填空题:港口,法属殖民地,能停泊战列舰,最好能提供补给。同时满这些条件的港口并不多。

话是这么说,但我还得作出一副不信任的姿态。圣乔治接替我把绳子一收一放,看得敦刻尔克心惊胆战,同时还得分心忍受从小口传来的愈发强烈的快感。

在她妹妹面前玩弄姐姐,实在是让人心愉悦呢。

“呜……”

荣誉之剑被我放下,空出的左手转而揉捏着她的一双鸽上最为敏感的樱桃,“你说谎,英军报人员刚刚发回报,达喀尔港没有任何加强的防空和反潜手段,反潜网也没有拉,直到两个小时前都没有战列舰停泊。”

刀刃往下沉了一点,敦刻尔克当即惊恐地反驳:“不!将军她还没到港口!

她在7月1号晚上出发,预计7月4号晚上才会到!”

从设计标看,黎塞留级以三十节前进的续航力是至少三千海里,不管是从米尔科斯比尔港还是从布雷斯特港出发,距离最多不会超过两千二百海里,算时间也差不多是三天(72个小时),和她的口供一致。虽然这还不以构建证据链,但有句话叫眼见为实,何况……按照丘吉尔叔叔的话,戴乐可一直想通过某些手段增加自己在同盟里的威信和声望呢。

“那么她现在应该是在前往达喀尔的路上了?”

我来回变换着揉捏的方式,把敦刻尔克的双揉成。1935,揉成o/45。1935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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