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明奇妙的逛了个超市回来,管灵就变得更安静了,回到郁宅刚好午饭时间。

餐桌对面,他已经喝完了大半瓶酒芝华士,没有动一筷子食物,从超市一路回来,他就变得更加阴晴不定了。

管灵忍受着盯在身上的冷冽眼神,没有情绪的低头吃着白米饭,这餐饭是出院以来吃的最压抑的一餐,连伺候在一旁的严嫂都感受到了紧绷的气氛,本以为二人手拉手出去逛了个街,回来会很轻松愉悦的,结果变得更差了。

对坐的两人,一个有一口没一口的喝酒,一个吃完一碗白米饭,桌上的菜没动一筷子。严嫂双手攥着围裙,伺候在一旁,有种利剑指着喉咙的危机感。

管灵放下碗筷,见郁杰喝着酒没有起身的意思,一直没忘记他给她贴上的‘物品’标签,他这个主人没发话,她怎么能走呢?

她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眼睛没有焦距的望着某个点,静静的干坐着,没有像以前那样劝他少喝伤身体。

他这样毫无酒品的喝酒,往往就大发雷霆的前奏,一般他是不沾酒的,犹记得流产的那天他也是这样毫无酒品的喝酒。

二人在餐厅坐了快两个小时,严嫂小心翼翼的给他倒酒,桌上已经喝空了三个酒瓶。

管灵始终安静的如同死物,只有她自己知道,内心总有一个叛逆的声音告诉她:要逃,要反抗!

有时候总有一种与他鱼死网破的冲动闪过脑海,这种念头时常被她惊恐的压了下去。

肚子里面一个活生生小生命被他无情的扼杀了,说不恨他是假的,只是从小对他的那一份歉疚感太重,压下了恨的感觉而已。

“上楼洗干净。”他突然出声,低沉的嗓音明显带着醉意。

这句话的暗示意很浓,管灵感觉内心的那股要反抗的念头再次燃起,她咬着下嘴唇压了下去,怕被他发现,起身往二楼卧室走去。

退去一身名牌儿跨入浴缸,一闭上痛苦的双眼,就能听见一个声音不停的在辱骂她无能懦弱。

洗完澡换上干净的睡裙,这条睡裙是粉色薄纱的,呈半透明状,其实她所有的睡衣都是半透明的,只是为了让他提升性/趣买的,跟她这个穿的人无关。

看着自己若隐若现的身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连羞涩的感觉都弄丢了。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她时常都会感觉特别累,很快就有了昏昏欲睡的感觉。

*侧突然重重的往下一陷,一股风信子和酒精味儿窜进了她的鼻腔,接着小脸上被什么东西轻轻砸了一下,响起他如帝王般的命令:“取.悦.我。”

管灵表情麻木的睁开眼睛,便看见砸在枕头边的是一盒避.孕.套,他睡在她的旁边,微微闭着眼帘,睫毛很漂亮,不会输给任何女孩子。洗浴过的他腰上只围着一条浴巾,露出性感的黄金比例身材。

管灵紧咬着后牙槽,迟迟没有行动,她真的不想再这样下去了,真不想了。

他的神色越来越冷戾,脸部线条越绷越紧。

#已屏蔽#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她几乎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

时间在这一刻似乎静止了般,郁杰被打的俊脸微微一侧,突然停下了疯狂的动作,有些不敢置信的俯视着身下一向柔弱的女孩。

短暂的安静后,他眸子中两簇火苗越烧越旺,越来越狂暴,还没等他发作,管灵一双晶亮的眼睛恶狠狠的瞪进了他的眸底深处,一字一顿尖锐无比的开口:“郁杰,你到底还是不是人?”

他从来没见过她的这种眼神,在他的印象里,这种眼神很难跟这个小女人联系在一起,她一向是乖巧柔弱的,更加没见过她用这种语气说话。

他怔了一瞬,这一巴掌对他来说打的并不疼,但,严重的伤了他的男人尊严,这个世上还没有谁这么不怕死过。

抬手一掐她的下巴,阴冷的气场瞬间就盖过了她的那点小怒色,冷冷一笑,眸底杀意浓的化不开:“胆子长肥了?”

在这样的眼神下她还是怯了场,避开了视线,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她竟然出手打了他,为什么有时候会感觉有两个自己?

他突然捏住她的双肩,用力一翻,便将她翻趴在了*上:“丫头,这是你自找的。”

#已屏蔽#

因身体虚弱,她终于不支,全身突然一软,趴在了枕头上。

看着身下被自己一时失控,再次弄伤晕过去的人儿,他体内作怪的酒精顷刻间全部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无法压制的烦躁感冒了出来,清冷的俊脸闪过一丝懊恼的神色。

给她盖好被子,逃跑似地离开了她的卧室。

他阴寒着一张俊脸,发现自己现在越来越下不了手了,对她这张神似她母亲的容貌,是绝对没有好感的,这一点他很肯定。

烦躁的浸入浴水中,直到心脏和肺部憋得剧痛才猛地坐起身子,抹了把俊脸上流淌的水,伸手去拿浴缸边沿放置的高脚杯,拿在手上顿了下,烦躁的扔了出去,顺手把酒瓶也扔了出去,‘啪啪’两声砸在了墙上,碎了一地的玻璃碎片。

起身随意擦了把头发和身上的水珠,套上纯白的跆拳道服饰,往楼下走去。

现在是晚上八点半,天刚黑定,门口的手下和胡子、雷子等人还没休息。

“陪我练练。”

“啊?”大厅,胡子正在看报纸,没发现郁杰下楼,被他的突然出现吓的一愣,反应慢了好几拍,立马丢了手


状态提示:第023章 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