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祈一下子砍晕了,扛着肥猪似的林东山,就跳窗户出去了,莲祈扛了一个肥猪似的胖子,还能飞快的在屋顶上跳跃。

很快莲祈就扛着林东山回到了他们住的地方,慕容昭阳已经等了很久了,一听到声音他就迫不及待的开了门。

莲祈进了门,随手把林东山扔在了地上,慕容昭阳赶紧给她倒了一杯茶,莲祈咕咚咕咚全部喝完了:“奶奶的,林东山这畜牲是吃什么长大的?肥的跟个猪似的,累死我了……”

“你歇歇再说话。”慕容昭阳给莲祈顺了顺气,然后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接下来要速战速决,林东山已经被我们抓到了,必须在他儿子反应过来,转移那些东西之前,把这件事情解决。”莲祈平复了一下呼吸,道:“林东山失踪的事情肯定会引起他儿子的警觉,但是无论是从哪方面来讲,他儿子都不敢把林东山失踪这件事说出来,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小水仙我已经派人看管起来了,保证她不会坏我们的事,一会儿我就去和白锦商议如何处理林东山,还有明天怎么做,你先歇着吧。”慕容昭阳又给莲祈倒了一杯茶,“慢些喝。”

“嗯,我去休息,商议好了告诉我一声。”莲祈伸了个懒腰:“白锦和林东山有天大的仇恨,你要小心些,别让白锦把林东山弄死了。”

“好的。”慕容昭阳送走了莲祈,然后就把林东山捆成了一个大粽子,捆在了床边,才出门去了。

天灾已经让百姓难过的紧了,更逞论还有*,林东山就是那个天灾后面的*,整个城里的人都知道,林东山私吞了大部分的救济粮,卖给了黑心的米铺,那有怎么样呢?林东山手里有人有兵器,他还是当地的父母官,有几个表示了抗议的也被林东山下了大狱,死的死,残废的残废。

这一日,大部分的人都在家里的床上躺着,等着朝廷记起他们,给他们送来救命的粮食,或许还是会被林东山扒去一层,但是至少能有几天吃饱的日子,或者等死。

然后就听到街上突然有纷乱的声音,起初他们没有在意,就算天翻地覆了也不过是个死,饿死也是死,左右不过是死罢了,对于这些人来说,他们宁愿省着点力气少吃点东西,还能多活一会儿,也不愿出去看热闹了。

也有那么几个从窗户里探出头来瞧瞧的,只见一群手持刀剑的人从城门冲了进来,一直冲进了那家黑心的米铺。

米铺外买米的不多,只有零零散散的七八个人,两个伙计一个装米,一个抱着胸脯打瞌睡。

那群人一冲过来,就惊散了买米的人,“哎哎哎!你们做什么?”米铺的伙计瞪圆了眼睛,张开手拦住了他们,为首的是个脸上带疤的凶汉子,正是白锦,她咣的一刀砍在门框上:“让开,不然我这刀就不是砍在门框上,而是砍在你的脑壳上了!”

那个伙计一看,来人气势汹汹,人数又多,咽了口唾沫就把自己要说的嚣张话咽了回去,乖乖的让开了。

一进了米铺,白锦就挥挥手:“兄弟们,都搬走,一粒米都不要留下!”

“是!”小喽啰们兴奋的不得了,长这么大了他们还没见过这么多的米,当下就扛着,夹着,抬着米袋子往外搬。

听到动静的掌柜走了出来,“你们这是干什么呢干什么呢?入室抢劫?也不看看我们米铺是谁罩着的!”

“不就是林东山那个老畜牲?劳资专抢他罩着的!”白锦冷笑一声:“继续搬!”

掌柜的见势不好,赶紧使眼色让一旁的伙计去搬救兵,小伙计蹑手蹑脚的离开了,白锦看在眼里,却没有动作。

她就怕他们不叫人呢!

等白锦他们把大部分的米袋扛了出来之后,一群官兵围了上来,一个青年站在人群后,喊道:“把他们给我抓起来!统统抓起来!”

如果莲祈在这里就会发现,这个青年是林东山的儿子。

白锦揉揉鼻子:“兄弟们,上!打死这群狗腿子!”她左右瞧瞧,已经有不少人开始偷偷的从窗户往外看了。

白锦跳上米铺门口的石狮子开始高喊:“父老乡亲们,我是城外山上的山贼白锦,大家伙听我说,今年旱情特别严重,他林东山却吞了大家的救命粮食,黑心的卖给这些粮商,不知道大家伙里有没有被林东山害过的,我却是被他害的苦苦的,他瞧上了我姐姐,就害死了我姐夫,害得我家破人亡,好好人家谁愿意去当山贼?今天,我不准备忍了,父老乡亲们,我要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这些粮食本来就是我们的!谁想要的都来搬!去他nnd林东山!”

百姓里很多人都受过林东山的迫害,但是百姓的意识里都是害怕官兵的,害怕权势的,更没有几个敢做出头鸟的,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犹豫不决。

直到,一个曾经受过林东山的迫害,在狱里被林东山打断了一条腿的男人,拄着拐杖从屋子里跳了出来:“反正老子这一辈子已经毁在了林东山的手里,还怕他个球?”

接二连三的有人从屋子里出来,然后人越来越多,一个老大妈一把揪住一个官兵的耳朵:“二狗子,让你不要给林东山做狗腿子了你不听,老娘跟你说,今个儿你要是敢再给林东山卖命,欺负自己人,老娘就打断你的腿!”

“哎呦哎呦,娘咧你快松手,我不敢了……”那个官兵哭丧着脸,道。

一大群彪悍的大妈大婶拎着自家孩子的耳朵,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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