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打着寻找各位小主子的旗号追杀秦南王府的人不计其数,老奴东躲西藏,直到新帝登基,奴婢才敢真正的站出来说自己是秦南王府的木材。”琴姑姑到底是宗室里呆的时间长的奴才,很是明白谢谢手段套路。

所以这么多年才能够轻易的躲过那些明枪暗箭。

“盼了这么多年中午将君小姐盼回来了。”琴姑姑红着眼眶,一双沧桑的眸子一直盯着贺汶君瞧,生怕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场梦境,一不留神眼前的人就又不见了。

“辛苦姑姑了,这些年姑姑受苦了,往后我定不会让姑姑再受苦,余生有我一日就绝不让姑姑难过。”贺汶君轻轻的拥抱着面前的老人,心中动容。

“好,好啊。”琴姑姑眼角的泪珠又开始止不住的滚落。

贺汶君搬回来秦南王府,重整秦南王府,但是却没有大量招收奴仆,在外人看来是贺汶君因为被摄政王抛弃所以没有钱请奴仆了,事实上贺汶君是不放心。

自己初来漠北,至少在外人年前,自己对于漠北应该是一无所知的。

贺汶君担心买来的奴仆中混有居心叵测的人,所以入住秦南王府之后,秦南王府上上下下所有的奴仆都是直接从明霜阁里调过来的。

一时间整个漠北的百姓都将目光放在了秦南王府上,为什么呢?虽然秦南王已经没了,可是秦南王府也不是在漠北存在一两年了。

对于秦南王,漠北的百姓有一种近乎变态的信任,就好像只要秦南王府还在,那么漠北的百姓们就不会担心流离失所,只要秦南王府屹立不倒,那么漠北的百姓们就永远不会担心民不聊生。

一双双眼睛都紧紧的盯着秦南王府,民间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传出一件事,当初秦南王战死沙场,并不是什么都没有留下,听说他将秦南王府的所有私兵都交给了自己的小女儿贺汶君。

所以贺汶君归来并不是一无所知。

几乎是所有人都相信了这件事。

然而流言蜚语总是越来越多的,外面还有人说即便小郡主归来了,可是小郡主一届女流在这刀光血影的战场上又能够帮得上什么忙呢?

九幽也住进了秦南王府,他也听见了外面的流言蜚语。

可是他也从来都是一笑而过而已,因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个女人的能力。

他不止一次的感叹,如果贺汶君生而为子,那么着天下估计也没有姓凤姓容的什么事儿了。

就说如今贵为骠骑大将军的原封,他的兵法也是贺汶君亲手传授的。

只不过原封年纪尚轻,又没有什么实打实的大军功支撑,所以在军中一时间有些站不稳脚跟。

贺汶君回到漠北秦南王府的消息就好像长了翅膀一样,不多时就传遍了整个漠北。

贺汶君不在意,迟早都会知道的事情而已。

几乎整个漠北,只要排的上号的城池,或城主或太守,都送了礼来秦南王府,当然贺汶君一样也没收,毕竟这个节骨眼上很容易就落人口实了。

这天,贺汶君正在书房

做沙盘分析,流苏从门外进来,“夫人,原封将军求见。”

流苏已经跟原封说过了,夫人不见客,可是原封就是很执着的要见贺汶君,他希望贺汶君能够出来主持大局,因为他一心以为贺汶君不愿意见自己是因为不想主持大局。

“不见。”贺汶君随手将一个小红旗插在沙盘上,眼睛至始至终都没有从沙盘上挪开。

冷漠无情的话从贺汶君嘴里说出来一点儿都不维和。

“我这样跟他说的,可是原将军一定要见夫人。”这原封哪里都好,就是有时候脑子有点儿一根筋,喜欢钻死胡同。

“不见,你让他回去吧,缘来得见,缘尽则散。”贺汶君这话听起来颇有歧义,明明贺汶君是打算亲征的,可是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像诀别呢?

“诺。”流苏虽然奇怪,但是还是将原话转告给了原封。

“姑娘可否再通融通融,我真的想亲自见一见夫人。”原封有些急了,怕这一别真的就是永远了,明明夫人总有那样的才能,怎能眼睁睁的看着黎明百姓流离失所呢?

“将军,说句不好听的,夫人既不是皇室中人,也不在朝廷占有一官半职,夫人能有如今的成就到底是怎么来的,你我都清楚,那么这天下黎明百姓如何与夫人又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关系?”流苏的话听着很是无情,可是却也很现实。

贺汶君能有今天,是因为昔年家破人亡,而秦南王府的灭亡与漠北的黎明百姓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所以即便这天下大乱,贺汶君冷眼旁观也轮不到任何人指点。

“……”原封张了张嘴竟发现哑口无言。

流苏转身欲进府,未料原封竟然上前想要伤心进府。

可是如今的秦南王府丝毫不亚于当初的容王府,其铜墙铁壁的程度不容置疑。

所以结果自然是原封被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两个家丁模样的人给直接挡了回去。

流苏转身,冷了眸色。

“将军还是请回吧,哪怕将军在这里等个一两天,只要夫人不想见,将军认为自己还能强求么?”

“……”原封看了一眼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两人,心下估量了一下,明显自己不是他们的对手,最后也只好认怂了。

“将军请回吧。”流苏做请的姿势,脸上渐渐浮现不耐烦的表情。

“我……”原封还想说什么,可是旁边的两人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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