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临表情有些尴尬,“小王修为着实不如你,真是自惭形秽。”
“好好修行吧,你毕竟可是镇守灵界北方之地的英王,就你这点修为,着实需要精进。”白莲说着,自顾自的找了一处凳椅坐下。
墨临浅笑,“白莲你说的在理,小王必会好好修行。”
“对了,姐姐到底是随什么东西与这毒液一同服下的?这般折腾之后,那东西还有用吗?”花愠疑惑到。
“肯定没用了呗,蛇胆和骨血可都是化毒性和药性的,不论吃的什么,现在一律作废。”白莲慢悠悠的说着。
“不过,你到底让王上服下的是什么?”墨临坐在白莲身侧问到。
白莲一笑,“忘情水。”
“什么?!”墨临和花愠几乎同时不可思议的喊出。
“白莲姐,你为何要这般?”花愠蹙眉问到。
“白莲,你刻意换掉三尊者的断肠液,本也可以换成一般清水即可,你是故意的?”墨临看着白莲说到。
“灵王和弥月可待我凉薄,我自然要好好回馈他们了,灵王重伤我,弥月侮辱我,我可是有仇必报的仙灵。”白莲一边说着一边欣赏自己的美手,“用忘情水帮他们换掉断肠液,我已经算是很仁慈了。”
“白莲姐,你这般实在太过分了!羽昇哥那么爱姐姐,好不容易才和姐姐心意相通,互相爱慕,你这样,他们该如何是好啊!”花愠焦急的说着。
“我过分?”白莲冷哼一声,“那我呢?你们谁顾及我的感受了?哪个不是随意的对待我?既然你们可以那般轻贱的对待我?我为什么就不能让你们也难受?”
“白莲,你这是强词夺理。”墨临蹙眉,继续说到,“我们在离开阎界时,阎王还嘱托小王我莫要为难你,可见阎王对你甚是关切,之前小王我虽不知你与王上和大灵女有何纠葛,但我从未听他们说一句关于你的恶言,可见,大家都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先前之事,也极有可能是误会。”
“呵,误会。”白莲站起身,“说得好听,那是你没见之前他们如何待我!弥月公然羞辱我,灵王刻意重伤我,不,不是刻意重伤,是有意要我的命啊!我凭什么?我凭什么就不能让他们也难受难受?!”
“那你又做什么了?白莲姐。”花愠放好弥月,让弥月靠在椅边,也站起身,蹙眉看向白莲,“姐姐不会平白无故公然侮辱仙灵,羽昇哥亦不会莫名其妙想取你性命,你那时,做什么了?姐姐被御鬼术所伤,就是你做的吧?”
白莲眼神有些飘离,“我那是被逼无奈的。”
“是吗?”花愠走向白莲,继续说到,“可不管怎样,姐姐与羽昇哥都未曾再追究你,御鬼术可是吞掉了姐姐好些仙寿!你怎可?怎可再度让他们经受这般忘情之痛?”
花愠激动的看着白莲,眼里充满了困惑和无奈。
白莲有些被花愠说懵,是啊,自己怎么忘了,自己曾用御鬼术重伤弥月,怎么自己就只是记得自己的伤,却忘了伤过弥月之事。
“你们在吵什么?”弥月迷迷糊糊的醒来。
“姐姐。”花愠听到弥月的声音,立马回头,瞬移到弥月身边,“姐姐,你觉得如何?”
弥月细细感受一番,“好似体内的寒意都不见了。”
花愠听罢,长舒一口气,笑着说到,“那便好那便好。”
“羽昇呢?羽昇怎么样了?”弥月突然想起方才地牢之事,抓住花愠的手臂,焦急的问到。
“羽昇哥暂时无碍,姐姐你放心。”花愠笑着安抚弥月。
弥月听着花愠的话,像吃了一颗定心丸,舒心了些。
“王上王上……”暮一突然大声且慌张的叫着羽昇。
大家闻声望去……
只见羽昇匆忙从内卧跑出来,暮一紧随其后。
羽昇见到弥月等仙灵,觉得很是陌生,眼里有着从未见过的清澈和迷茫,那个风度翩翩,穿着灵熙白袍,温润儒雅的羽昇不见了……
变成了如今眼神清澈,单纯天真的仙灵……
“羽昇……”弥月敏感的察觉到了羽昇的变化,轻声唤着。
羽昇疑惑的看着弥月,仿佛从未见过一般……
“姐姐,你听我说……”花愠见弥月有些怅然若失,忙扶住弥月的手臂。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弥月有些无力的说到。
花愠还未来得及回答。
“你的眼睛真好看。”羽昇开口道。
大家纷纷望向羽昇看去的方向……
白莲也被羽昇的话给征住了,因为羽昇这句话正是对自己说的……
“王上,你随我来,听我说。”墨临见状,忙瞬移到羽昇面前,轻拉住羽昇,蹙眉说到。
“王上?羽昇?我?你们是谁啊?我是谁啊?”羽昇蹙眉看向墨临。
“你名唤羽昇,是我们灵界之王。”墨临顿了顿,继续说到,“王上,我们到内卧谈,可好?”
羽昇听着侧头看向白莲,对着白莲微微一笑,然后再看向墨临,点点头。
墨临见羽昇点头,随即便带着羽昇瞬移到了内卧。
暮一见状,也跟了去。
留下弥月,花愠和白莲伫在原地。
“是忘情水是吗?”弥月眼神有些冰冷。
“是又怎样?我白莲敢做敢当,是我在与三尊者大战那日贴近三尊者之身换掉的,怎么?你不高兴?我可是保了灵王一命。”白莲不以为然的说着。
“你!”弥月瞬移到白莲面前,高高的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