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就请到晋江文学城来找我, 么么哒  他仰起头,冰凉的毛毛细雨打在脸上,并不是他的错觉。

同一时间, 其他人也察觉到了, 一个个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下雨了!”

周老三心里咯噔了一下,整个人都懵了, 怎么说下雨就下雨了呢!好歹等大伙儿解散了再下呗。

被十几双眼睛盯着, 周老三感觉压力山大,他无比庆幸现在是大晚上的, 光线不好,没让人看出他的心虚。

周老三深呼吸了一口,讪讪地搬出早准备好的说辞:“可能……可能是神明不大满意吧,咱们, 咱们以前祭祀哪回不是要杀猪宰羊, 今天有些寒碜,神明不了解咱们的状况, 以为咱们心不诚呢!”

这句话并不能平息村民的怒火。

来的这伙人中最年轻气盛的沈二刚气急败坏地说:“刚祭祀完就下雨,这种所谓的神明不祭也罢!我去把鸡和肉都拿回来!”

他是沈天翔的侄子。

今天祭祀的东西都是他大伯顶着大伯母的黑脸, 硬是把家里的老母鸡杀了, 又找人买了一斤腊肉才弄来的。为此,大伯母已经发了火, 接下来两个月都不让他大伯买烟了。结果这神明倒是好, 收了东西不办事, 凭什么啊!

周老三一听这话就不好了, 他儿子还在山上呢,万一被沈二刚撞个正着,那可是人赃俱获,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别啊,二刚,你这样冒冒失失地冲上去,神明会生气的,万一再给咱们降雨了怎么办?”周老三赶紧拦住了沈二刚。可他常年装病躲懒,在村里干的都是比较轻松的活,体力哪比得上沈二刚这个一身肌肉腱子的年轻人,当即就被沈二刚给推开了。

拦不住他,周老三赶紧去拉村长:“翔叔,翔叔,你劝劝二刚,开罪了神明咱们谁都担不起啊!”

沈天翔叫住了侄子:“二刚,算了,回去吧。”

其实经过这些年的宣传,村子里又一部分人对所谓的神明也是半信半不信。沈天翔就是其中之一,这次若不是担心谷子霉变烂了,大伙儿没吃的,他也不会出此下策,搞这种明显违背上头指示的活动。

虽然已经对所谓的神明不抱什么信心了,但到底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去年他们县就遭遇干旱,粮食歉收,村民们用糊糊、草根、野菜勉强撑过了这一年。今年再歉收,大家的日子就更艰难了,所以哪怕舍不得母鸡和腊肉,沈天翔也不打算追究了。

被叫住,沈二刚回头狠狠地瞪了周老三一眼:“大伯,我不拿,我上去守着总行吧,这下雨了,把肉淋湿了发了霉怎么办?我去弄点东西把肉盖住。”

这年月很多人家也就过年才能尝一回肉味,肉有多珍贵,不用说了。所以大家并不觉得沈二刚的做法有什么不对的,另一个年轻人也站出来说:“翔叔,我跟二刚一起上去,很快就回来!”

两人也没拿火把,拔腿就往山上跑去。

周老三想拦,又拦不住,不停地唉声叹气:“神明肯定不高兴了……”

“老三,我看神明很高兴,你瞧,雨都停了。”另一个村民赵满堂指了指天,乐呵呵地说,“肯定是被二刚他们俩的诚心感动了。”

赵满堂是村里的会计,他家自上一辈起就跟周老三家起了嫌隙,两家关系一直不好,他又看不惯周老三的奸猾,因此逮着机会就要挤兑他一顿。

周老三抬头一看,雨真的停了,他的借口也不能用了,只能悻悻地闭上了嘴,心里却紧张得打起了鼓,千万别发现建设啊。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周老三还在祈祷,山上就传来了沈二刚的声音:“大伯,我们发现了周建设。”

两个年轻人一左一右把周建设架了下来,往沈天翔面前一丢,先告了一状:“我们刚走到第一个拐角的时候就瞧见这小子鬼鬼祟祟地滚了下来,一看就没安好心。”

听到儿子被逮着,周老三心都凉了半截。

现在定睛一看,周建设手里空荡荡的,他刚落到谷底的心又飘了回来,捉贼捉赃,他儿子什么都没拿,他们也不能定他的罪。

周老三的心思活络了起来,又怕周建设无意中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赶紧变相提醒他:“建设,你这孩子,不是让你好好在家呆着吗,你跑过来干什么?”

周建设也不傻,马上明白了他老子的意思,配合的说:“我……我就是好奇,想跟来看看。”

“大伯,他说谎,他手上有油,还有烟熏的味道。”沈二刚一句话就戳破了周建设的谎言。

农村里杀鸡都是烧开水把鸡烫了烫再拔毛,但还是有些细小的绒毛拔不干净,这时候就会烧点火烤一烤,把绒毛烧掉。事后,比较肥的鸡会渗油,表面还有股烟味。先前,周建设摸过鸡,手上残留下了味道也不稀奇。

被人戳穿,周建设下意识地把手往后一缩,在屁股下面的草地上擦了一把。

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村民们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

周老三都快被这个猪队友的儿子给气死了。但到底是自己的儿子,还是唯一的独苗苗,他还得出来给他善后:“翔叔,建设这孩子馋肉,脑子发晕,犯了糊涂,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他计较!”

姜瑜躲在草丛里听到周老三的话,翻个白眼,18岁了还孩子,巨婴啊,这个年代,村子里,18岁的男孩子都开始说亲了,周老三脸皮真够厚的。不过他这么一说,碍着左邻右舍的,今晚大家干的又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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