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凯琢磨。
康帝？哪一朝的帝王？康熙？不对，这老人头都没猪尾巴，这应该还是明以前的朝代了。
一时间想不起来，周凯也不琢磨了，继续问道：“那后来，这里怎么变成这样？”
老人头一脸敬畏：“大师，这个小老儿就不知晓了，小老儿只知道，很久以前，墓宫就出现了诡异的变化，到处都是凶灵恶煞，就连那守门神将，也是后来之人，他身受重伤，不知道怎么跑了进来，闯入墓宫之下。之后，它就成了守门神将，我等死于此地之灵，俱受它管辖。”
周凯咧嘴一笑：“最后一个问题，这个世界上，是先有男人？还是先有女人？”
老人头：(??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