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后世那么普遍和大众化,比起啤酒的度数还是要高一些的,酒味或许更浓,但仁王不觉得切原能尝的出来。

前世在国二全国大赛夺冠后的聚餐上,他们也点了酒,清酒和烧酒都点了,还有啤酒,切原是第一个醉倒的,两罐啤酒就能撂倒他,一醉就只会讲真话,问什么说什么,还会发脾气,抱着真田哭什么的,给他们一年的笑料都留了素材。

仁王毫不担心袋子里这几瓶兑了汽水的烧酒撂不倒他。

事实就是如此。

在几个心照不宣的学长们的目光下,切原不知不觉就喝完了一瓶的汽酒又开了一瓶,已经是半醉的程度。

仁王估摸着这个程度已经足够了,就看似随意地问道:“对了,听说你心情不好?有什么事吗?”

切原打了个饱嗝,抬起头来时眼睛里已经泛了泪花。

“前辈,我在网球上真的一点天赋也没有吗?”他喃喃着说出了这句话,让丸井拿着筷子的手一顿。四处看了看,没有人在注意这个角落围着吃东西的他们,丸井才放心地叹了口气。

“你这小子说什么呐。”如果连你都觉得自己没有天分,那么从一开始就注意着你的我们算什么啊?

“部长也是,副部长也是,柳前辈也是,随随便便好像连汗也没有出就打败我了。不管怎么练习,每天见面,距离好像又拉大了一截。渐渐的也没有自信再去向前辈们挑战了。”切原面对着空了的面碗嘀嘀咕咕,“但是开学时的事好像给我带来了很多关注啊,就算不再向前辈挑战,前辈们也会时不时来我旁边转一转,就连其他新生也觉得我那么安静很奇怪一样!”

他的声音渐渐变大了起来:“说得好像我多狂妄自大一样!实力不如我的人有什么资格在背后抱怨我啊!明明是他们自己的问题,偏偏要联系到我身上!烦都烦死了!”

“我也不想这样的啊……”

“挑战更强的对手有什么不对吗?我挑战前辈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结果好像前辈们在关注,同学也在关注,弄得我如果不很快地变强就是哪里不对的样子。”

“明明网球这种东西,根本就不是靠短期能够强化的起来的啊。”

切原的声音又低了下去:“最讨厌这样了,背后说人的酸话还一副我没错的光明正大的样子!前辈们也讨厌,和我比赛也不出全力!训练菜单完成的好辛苦,但这样的辛苦一点儿成果也没有才是最绝望的事啊。”

“我,是不是真的不适合打网球?”

丸井双眼带着复杂地听着切原的醉语,捂着额头吐槽:“这小子居然这么脆弱,抗压能力不行啊真是的。”

“也是有原因的吧?确实,真田也好幸村也好柳也好,超乎寻常的期待放在身上,就算是再单细胞也会有感觉的吧。”仁王托着腮,“确实一年级大出风头,如果没法用气场把反对声压下去,或者直接忽略,被其他人的酸言酸语所影响也是很正常的啊。”

“还是个孩子呢。”柳生用这句话做了总结。

“伤脑筋啊,我们可不是心理医生啊。”丸井焦躁地挠了挠头发。

那边切原已经在本能的驱使下把第二瓶汽酒喝了一大半了,半醉的程度加深,几乎是陷入了深度醉酒。

喝醉这种事,有的人会很安静地坐在一边睡觉或者发呆,有的人会拉着人道歉或者道谢,还有的人会满场子跑,找人拥抱接吻。

切原哪一种都不是,他的喝醉是另外一种画风。

抱着人哭。

他身边正好是桑原,身板结实肌肉结实,抱起来手感确实很好——于是切原抱住蹭了两下把脸埋在桑原的运动外套里就开始嚎啕大哭。

声音大半被衣服掩住,还不算太引人注意。

“现在怎么办?”桑原手足无措看着旁观三人组。

“凉拌。”仁王噗哩了一声,站起身来收拾饭盒:“把他送回家吧,心里话都说出来了,哭也哭得痛快,明天醒来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说得好像你很有经验一样,什么时候也哭一场来看看啊仁王。”丸井蹙着眉心跟着站起身来收拾。

“怎么,心疼了?”仁王揶揄地看着他。

“心疼什么啊……”丸井说着说着叹了口气,“真是,突然后悔跟你一起胡闹了。”

“还说不是心疼吗?”仁王摇了摇头,“行啦把这小子送回去就行了,他明天真不会有事的。”

“我知道他不会有事的,这小孩脑容量压根就不大,只能存那么一点儿伤心事,都扔出来了还能有事?”丸井反驳,“我就是觉得吧,为了他这点儿破事浪费了我们一个晚上,太麻烦了。”

桑原半拖半抱着切原走出了游戏厅,而几人站在街口等出租的时候,丸井看着只剩下抽噎的切原,恨铁不成钢地凌空点了点切原露在外面的半个额头:“你小子,长点儿心吧!在这儿和我们抱怨自己网球上没有天分,是在嘲笑我们吗?”

“学着长大吧,立海大的未来,总有一天要放在你肩上的,那时候还有谁能让你抱着哭啊?”

“车来了。”仁王拍了拍丸井的肩膀。

“嗯,我和桑原送他回去。”丸井叉着腰皱着眉看着停下的出租车,“今天麻烦你了。”

“不是后悔叫我一起来了吗?”

“啧,再有下一次,说不定还得麻烦你去买酒呢,自如使用幻影的仁王同学。”丸井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新的泡泡糖丢进嘴里,“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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