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我没有跑到东京去看精市,每晚电话中他的声音明明白白的告诉着我他的疲惫,以及愉悦。复健的效果很好,只是短短两周,医生就批了出院申请,意味着精市真正的回来了,回到这片属于他的天空。

出院的日子定在周六,这样在家调整一天以便周一可以直接去上课。出院那天,幸村妈妈做主把大多数东西都扔掉了,从医院带回去的总是感觉沾着晦气。

精市唯独带走了赤也之前送的盆栽,为了这个盆栽,赤也还被真田揍了,为着长住不走的不详寓意。精市笑着跟我说,盆栽让他觉得,只要根还在,在哪都能生机勃勃,看着他终于展颜,我也忍不住心情飞扬了起来。

相比于上周我生日的盛况,精市周一的回校要低调的多。当他拉着我出现在教室的时候,班里同学并没有太过激烈的反应,但是他桌上堆起来的礼物和好几套字迹清秀的课堂笔记传递着对他的欢迎。

看得出久违的校园生活让精市的心情很好,他一上午都保持着那样温柔的笑容,到了午休时候被网球部的人团团围住的时候,又灿烂了几分。

放学后,精市直接把我拉去了网球部,缺席的那大半年的时间在他身上似乎没有留下一点痕迹,看着他寥寥几句话就让大家带上了激动的神色,那真田和莲二费尽心思维持的士气和斗志,似乎随着精市的出现就都轻而易举的都回来了。

精市很直接的把真田喊下场对打,只用了十几分钟就灭了五感,干净利落的赢了真田,他用这样的方式强有力的宣告着他的归来,甚至变得更强大了。只是他下场时候额头上的细密汗珠让我知道,他还远远没有恢复到巅峰状态。不过这次,我没有再以为他好的名义阻止他,我选择相信他的判断和决定。

有了精市的监督,我没能再翘课,连着班里的同学也开始管我,说是怎么可以丢下幸村大人一个人,好像精市是个玻璃心的少女一般。对此说法精市不但没有阻止,还配合的露出哀怨的表情,成功的让全班齐心协力的阻止我逃课。

下课后的社团活动更是没有避开的可能,“还是很希望得到心爱的人的鼓励和加油”这样的话,让我只好乖乖的每天去球场报道。

而全国球部愈加的繁忙起来,看我出现,居然没有人问一下我的意见,就把一堆工作交给了我,好像我根本没有辞掉经理的职务一样,不过这样的感觉却意外的温馨。

到了全国大赛抽签日,精市一向是不去的,因为立海大是种子队,位置早就是定好的,去了只是看看对手名单而已。

前几天在真田家做客的时候,手冢爷爷装着无意跟我提起说手冢君快要回国了,这倒让我动了心思,手冢回国出现在抽签会场也算是一种里程碑式的事件,再说去看看遇到手冢后燃烧起来的景吾和真田也是不错的消遣。知道我对这个感兴趣,精市毫不犹豫的决定陪我一起去。

我逐渐意识到,之前是我对待他的心态出现了问题,我尊重他,心疼他,包容他,唯独没有依赖他,这个我很久之前就忘记的技能。而当我尝试着去依靠他的时候,效果比我想象的还要好,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敏感,也不再像以前那样霸道,更多的是纵容着我的小任性,乐此不疲的依着我的要求,一点没有厌烦的意思。

而这种被人宠着的感觉实在很好,我想我的表情一定表现出了这一点,所以才会引来其他人时不时的揶揄,顺带着他们就被精市罚去跑圈,这样的美好的让我忍不住幻想,日子就此停驻。

我也忙里偷闲的继续考虑日本公司独立的事情,基本的框架和入手点都规划的差不多了,但是完全融入日本市场之后将要面临的风险对我来说还是未知的,我对这个国度的了解还是太少,尤其是人情和观念方面。

我和父母讨论过了这个思路,父亲没有反对,但是不支持我现在就着手做,他的建议是多参加些宴会等活动,深入了解下关节脉络再动手。并且父亲表示等忙完手头的事情,过两三个月亲自来一趟日本,再细细的商讨。

这天部活时间,我坐在场边看经理发给我的下一季度的预算,里面涉及到员工保险预提费用的一块让我感觉有些不对劲。

虽然数字和前几个季度出入不大,但这才是问题所在,因为我记得两天前前田家的新店剪彩活动上,那个劳工部门的人还在宣扬政府重视工人利益的政策趋势,而且我们还在扩张期,人员增加迅速,怎么看这块都应该是大幅提高的费用,但是政府官方还查不到相关的消息。

我想着便拨通了景吾的电话,他家主要在证券和房地产行业,涉及的人员问题更加复杂,对这方面的信息该是更敏感才对。

“啊嗯,什么事?” 景吾好像在外面,背景有点嘈杂。

“有公司的事问你,你方便讲话吗?不行我晚上再打给你。” 讲到工作我一向开门见山。

“你在网球场”大概是听到我这的击球声音,景吾突然问了我这么一句,“陪幸村”

“嗯,怎么说?”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一心想先把那问题解决了。

“没事,待会直接见面讲吧。”景吾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无语的听着嘟嘟的声音,我怎么不知道景吾还是个急脾气了,而且,什么叫见面讲,他要来立海网球部吗?也没听说有什么练习赛啊。我耸耸肩,既然他这么说了,就等着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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