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沉默着也不太好,童岁斟酌着开口:“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蒋裕良将头偏了一下,想要听清童岁的声音,逆着光的侧脸晃了一下童岁的眼睛,一下子撞了进去,长得可真好,她又感叹了一遍。

“蒋裕良”声音像长了脚,爬进童岁的耳朵里。

“蒋,裕,良,好听。”童岁又细细念了一遍,笑嘻嘻地夸他。

蒋裕良听着她软濡清亮的声音缓缓念着他的名字,心里妥帖的不行,不受控制的激素分泌地越来越多。

进门还没走几步,就听到有人叫“童岁”

童岁下意识地看向发声的地方,是抱着张婷婷的那个男人,叫古淮,她听到别人喊他。见童岁望过来,冲她招手大声道:“快过来。”

她不知该怎么办,看向身边的人,蒋裕良也听到了古淮的大叫,向前的脚步顿了一下,转了方向带着童岁朝他走过去。

“你们去哪了?”古淮随口问道。

蒋裕良拉着童岁坐下,淡淡开口:“你猜。”

古淮显然兴趣不是太大,也没指望他回答,便没有继续问,“来玩游戏吧,坐着多无聊。”

蒋裕良兴趣不是很大:“玩什么?”

“不是跟你玩。”古淮转眼看着童岁:“会玩骰子吗?”

童岁诚实地摇头。

古淮显然不打算放过她:“没事,不会也没关系,裕良会,让他教你。”

“要不,你们玩?”童岁想要推辞。

古淮直接将一个色蛊塞进了童岁手里,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我们玩简单的,就玩大话色蛊,输的人喝酒,你要是喝不了可以让裕良替你喝。”说完还冲童岁眨眨眼,大有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意思。

童岁求助地看向蒋裕良,希望他能开口替她结尾,可惜没有,蒋裕良冲她点头:“你玩吧,没事的,很简单。”

古淮粗略地跟童岁讲了一遍规则,就赶鸭子上架,开始玩游戏。

可能是童岁太不擅长掩饰了,玩了三局,输了三局,辛辣的酒顺着食管流进胃里,火烧火辣的,整个人都晕晕的,看着桌子都出现了重影。

糟了,她只记得以前的酒量,换了身体,酒量也不一样了。

蒋裕良喊了她一声,童岁乖乖地答道:“我在。”

蒋裕良看她坐的端端的,脊背挺直,眼睛湿漉漉地闪着光,双颊酡红,似是极限到了。

“你是不是醉了?”

童岁一本正经地念:“我没有醉。”语气神态像极了小学生。

蒋裕良猜测她十有八九是醉了,开口将她从游戏里解救出来,古淮凑过来他耳边:“醉了也没关系,不影响。”蒋裕良用眼角扫他一眼,还没开口说他,人就自己飞回了桌上。

蒋裕良让童岁坐下,他去桌子上驳杂的酒水里给她找了一杯果汁,拿来递给她:“喝点果汁。”

童岁听话地接过去,咕嘟咕嘟地一口气喝完,将空的杯子又递回去,认真道:“喝完了。”

蒋裕良哭笑不得:“这么渴的吗。”

喝完果汁的童岁侧着脑袋看蒋裕良,看着看着疑惑地开口:“为什么我看到好多个你呢?”语气里很是不解。

蒋裕良捏了下眉心,思考着应该怎么回答她的问题。

但是童岁的思维已经跳到别的地方了,伸手拿起来面前的酒往嘴里倒,蒋裕良想要制止时,已经晚了一步,童岁已经喝了一大口。

“你都醉了,不准喝。”

童岁委委屈屈:“不喝就不喝,你不要凶我。”

蒋裕良思考着是不是要开个房间把他丢进去睡一觉,迷糊成这样了,也干不成什么。

跟古淮打了声招呼,就带着童岁先走了,会所是沈多川投资的,给他留的房间在顶楼,他还没有来住过,今天也是头一次了。喊服务员拿来房卡,带着童岁坐电梯,童岁站在门口死活不进去,屁股往后撅,嘴里还叫着:“我不去我不去。”

蒋裕良放缓声音:“为什么不进去?”

“我怕我怕。”童岁将双手蜷缩在胸前,畏畏缩缩的,“你抱着我我就不怕了。”

.....

蒋裕良有一瞬间真的怀疑她没有醉,现在这一切都是在耍他。

接下来童岁就腾地一下坐到了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蒋裕良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想把灌酒的古淮拖出来揍一顿。

哭声引起了注意,周围的视线都黏了过来,谴责地盯着蒋裕良,仿佛他做了十恶不赦的大事,正巧有人认出了他,走到蒋裕良旁边,笑着打趣:“蒋少,这是怎么了?你也舍得让人家哭啊。”

蒋裕良笑,状似无奈:“喝醉了,闹呢。”

“那你忙,我先走了。”

蒋裕良点头。

人走远了,蒋裕良脸上的笑也收了回来,脸色逐渐变黑,这么多年都没有这么丢脸过,但是他又能怎么办呢?

蹲下身对她说道:“乖,别哭了,我背你。”

童岁眼里还含着泪珠,要掉不掉地在眼眶里晃荡,眼尾泛着红,嘴角还下抿着,一副不开心的样子,但是止住了哭声,张开了双臂:“背”

蒋裕良转过去,童岁自觉地攀上来环住他的脖颈,头还在他的颈弯处蹭了蹭,蒋裕良感受着她挺翘的鼻子摩挲出来的麻意,身上的小火苗噗嗤噗嗤地烧着。

蒋裕良出声喝止她:“别动”

沉浸在自己世界的童岁压根儿没有注意到,还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

蒋裕良一僵,明白软软湿湿的触感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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