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有点弯曲的钉子,感觉到旁边的动静,回头反问:“你在干什么?”

此刻场上加上夏珍手上的只剩下两块板子,也就是说他们距离成功只剩下一步之遥了!

夏珍理所当然地说:“拼上去啊,只剩下几块了,在努力一把就可以——”

“恭喜蓝队!成功拼接完成!他们已经开始尝试下水了!请红队们继续努力!”肖衫朝蓝队一挥手,他旁边的蓝队众人已经推着小船下水。

宣舒雅和另一个女生手里抱着那副木质地图,坐在小船中。剩下的男性全部都在推船,终于传来一声欢呼,男人们拿起船桨利落跳到船上。

没过多久,红队也弄完,可是已经拉下很大一截。

最终蓝队先他们一步从台子上升了蓝旗,并且经过工作人员检查地图没有错误,才宣布他们获得胜利。

肖衫举着手里的打火机说:“这对于蓝队是个好消息,可对于红队明显是个噩梦了。恭喜蓝队,获得了我们的送出的奖品,将在这个无人生存的荒岛上,拥有最最最需要都是设备——火种!”

蓝队众人累得瘫倒在一起,当那恒将东西全部拿回到队伍中的时候,蓝队互相抱在一块蹦蹦跳跳,像支持的球队获得世界杯一样发出口哨声和欢呼声。

当然口哨声是对着红队吹起来的。

红队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不好看,肖衫用惋惜地语气说:“太可惜了,真的就差一步了,要是你们早点发现那个错误,就能够获胜了呢!不过也没关系,就算没有火苗,也还是能够生存下来的。”

说完这番话,肖衫宣布众人解散,可以各自寻找营地驻扎。

冷汗顺着夏珍的额头滑了下来,她的手里只有刚才匆忙折下来一段一米长的树枝。

小时候虽然跟着爷爷一起去打过蛇,但那都是七八岁时候的事情了。如今可已经十多年过去了,记忆早就模糊。

听说打蛇打七寸,但是爷爷又说打蛇打三寸,将它的脊柱骨头给折断了,蛇就张不开嘴巴咬人,到时候只能乖乖的被人打着跑了。

到底七寸还是三寸,夏珍心中交战个不停,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往脸上用,明明额头在冒着汗,可是她的脸却红的有些异样,紧张、恐怖都让她浑身发紧。

空气一触即发。

树枝握的久了,夏珍的手已经僵住。

一滴汗从她眼睫毛上滑入眼角,一种难言的刺痛从眼睛传来。

夏珍的手抖了一下,就那一下,白花蛇以迅雷之势上身跳起,朝着夏珍方向攻来。

脑海中演练过数十遍的夏珍,握着树枝的手已经下意识挥了上去,重重地拍打在蛇头往身体数三寸远的地方。

她还是选择了相信爷爷曾经对她说的话。

白花蛇被夏珍使劲全身力气的一击,打的无力地垂在地上,想要张嘴却怎么也张不开。

这时夏珍已经冷静了不少,又在蛇七寸的位置狠狠一拍,这下子白花蛇彻底失去行动能力,只能趴在地上任人宰割。

夏珍身上没有带刀子,蛇已经动弹不了,她不担心它再跑没。在附近转悠了一下,找到一块脑袋大小的石头,夏珍费力搬过来,对准蛇头重重砸下去。

夏珍高中时候曾经在校图书馆的一本动物百科上面看到,蛇头看下来还是会咬人。因为蛇是爬行动物,大脑很小,高级神经中枢不像哺乳动物那么发达,相对而言,低级中枢能力比较强,蛇头咬人只是一种条件反射。

因此蛇头被砍下来的时候,还能做出咬人的动作。

就有不少人,是在砍下蛇头后,不小心中招的。

在这种地方,要将所有的可能性都扼杀在摇篮中才行。更何况,夏珍连一把刀都没带在身上,直接将蛇头砸个稀巴烂,它就再也不能咬她了。

当夏珍左手抱着一包大口菇,右手臂缠绕着一条白花蛇走回来的时候,整个队伍都是一片哗然。

张姐从醒来就没有看到夏珍,这让她很是着急。

对他们这种跟人的摄影师来说,紧紧跟着任务人就是他们的首要任务。如果人被跟丢了,导致漏掉了什么重要的镜头,将来回去后很可能就会被调到二线。

因此看到夏珍手里的东西,她虽然很吃惊,但还是快快的跑了上去,围着夏珍以及她手里明显死透了的蛇拍了好几组镜头。甚至忍着恶心,给血肉模糊的蛇头已经特写。

“嗨,看我带回来了什么?”夏珍冲大家举了举两只手上的东西,不过右手的蛇实在有些沉,到了营地夏珍直接丢在地上。

“这是你杀得?!”黎佳夸张地叫起来,捂着嘴不敢相信。

王雯连忙跑上去,仔细地检查夏珍裸|露在外的手臂和腿,满脸担忧。

“没事啊雯雯,我才没被咬呢。小时候我爷爷教过我怎么打蛇,刚才意外碰到,轻轻松松就解决了。”夏珍擦了一下脸上的汗珠,扬起脸冲王雯笑。

那笑容在阳光下,显得金闪闪的,特别耀眼。

王雯一下子看愣了。

营地中众人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跑过来看夏珍的收获。

在靠近蛇的时候,还保持着小心翼翼的距离,等到确认彻底死的不能再死了,黄小可才抱起来掂量了一下。

“好重啊,够我们六个人好好吃一顿了哎。”他脸上写满了高兴,转而又特别佩服地看着夏珍,“夏珍姐,你好厉害!”

短短一天,她对夏珍的态度就从毛手毛脚的夏珍,变成了毕恭毕敬的夏珍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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